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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胡惟庸和許御,連同蜀山劍派的瘋子虛劍,加快了速度,胡惟庸道:“許兄弟,那高嶽小賊巧奪虛空獸皮,速度極快,老朽在姬先生煉器時,提議那虛空獸皮即便煉成,也不能認主,若不小心遺失了,很難找回,所以這虛空獸皮中,暗藏了一根六尾狐狸的毛,若非有這一手,還真不知該如何追蹤那小賊的下落。”
許御道:“姬大師是個有氣運的人,在這唐古拉山一帶,發現了一座上古洞府,布有上古神陣,曾囑咐我,若到了危難時刻,便可去那裡避難。呵呵呵,你也知道我這人向來清心寡慾慣了,從不與人結仇,這‘避難’二字,權當開了個玩笑。”
胡惟庸道:“許兄弟在朝廷做隱修,福分也是不淺。只不過姬先生的這個玩笑,這次倒是救了他自己的命。”
許御道:“不錯,他若被高嶽那小子追得急了,必然去那洞府中避難。可惜,當初我並沒有問明具體所在,正好,那虛空獸皮上有胡道友你留下的隱秘記號,倒是省去一些時間。”
胡惟庸道:“好說好說,屆時,老朽正要好好瞧瞧那上古神陣去殺殺那小賊的威風。”言畢,他在腰間的一個錦袋中掏出一隻小白鼠,這小白鼠賊頭賊腦,眼珠子卻已被剜去,嘴巴比尋常老鼠的要長一倍,一放出來,鼻頭動了動,像是聞到了人間美味,居然是一副享受的樣子,極具靈性。
胡惟庸呵斥道:“你這畜生,若連最後一點價值都沒有了,恐怕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那小白鼠居然能聽懂人話,脖子一縮,顯然很是害怕的樣子,並且後腿直立,前腳朝前方一指,吱吱亂叫一通,看起來忽又變得惶恐失措,與之前大相徑庭。
許御道:“這是一隻白貂?呵呵呵,若悉心培養,雖然不能幫人打架,卻極其通靈,能助人趨吉避凶,可惜了。”
胡惟庸道:“許兄弟有所不知,此物狡猾得很,若不用特殊手段,則不能為我所用,與其如此,嘿嘿……”
許御眉頭不易察覺的皺了皺,卻也閉口不再言它。
胡惟庸注視著小白鼠,片刻後,道:“看來許兄弟所言不虛,這唐古拉山深處有大恐怖,我的這隻白貂居然改了性子,嘿嘿,連小命都不要了,不肯指出那虛空獸皮的方位,反而勸我莫要深入。”
許御道:“恐怕姬先生已開啟了陣法,我等當速速前去,免得彼此再有失手,一發不可收拾。”
胡惟庸表面連連應是,指了個方向,全速前進,其實卻不置可否,心中還暗暗冷笑。不過他對許御這人的為人自認為拿捏得很準,所謂不叫的狗才咬人,這傢伙隱於朝野,看起來清心寡慾,實則是個殺人如麻的老傢伙。別看這老傢伙好像是來勸架的,到了打殺的時候,可不會手軟。
事實上也的確如此,諸子百家各脈,早已名存實亡,絕沒有人們想象的那麼人丁興旺,門庭若市。相反,很多諸子後人,為了生存下去,要麼投奔某一望族,成為客卿,實際上是寄人籬下,給人當打手;要麼乾脆單幹,地下打黑拳,和人搏命,掙點血汗錢;要麼就是退隱深山,做了隱士。時代在更迭,年輕人的圈子,很難真正融入這些自負清高,實際上和時代脫節的所謂高人,更不要說能謀個一官半職了,就算做了官,也絕不會做大官。
當今社會早已是不出聖人的時代。這並不是說世上已沒了聖賢,而是聖賢已不能教化世人,因為大多數世人自認為都活得很好,即便有聖賢出世,也成為了“食古不化”的頑固分子,不信那一套。譬如人們並不吝嗇七寶佈施佛陀雕像,但真正信受的又有多少?真正認可佛家那套傳承的又有多少?
也許像徐達之流,還秉承兵家正統,但他也並不是沒有付出,在他和高嶽鬥法之前,他絕不是人們想象中那樣,在深山老林裡開闢一座洞府,用來修煉,槍法就能練到佛祖“步步生蓮”的境地。
要想修煉,就得有資源,塵世中有沒有資源?絕沒有人們想象中的多,拿著把鋤頭,碰巧在某懸崖峭壁上就能挖到一株千年老藥,千里奔襲,去天山走一圈,九死一生,就能採一簍天山雪蓮,這樣的橋段,並不現實。
這問題就來了,為什麼諸子百家的後人,非要和守護者一脈過不去?
其實本來也沒什麼大仇,先人的屍骨早已經化了,追根究底,還是因為守護者第一代和第二代太狠了。“守護者”這三個字,是創始人黃龍道打出來的旗幟,但為什麼要打這樣的旗幟?即便是他的仇家嫡系後人,很多都忘記了,只記得這是個狠人,將同時期的各門各派的先祖們都殺得不敢出門。而第二代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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