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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心裡恨得直癢癢,可就是不敢開口說什麼,只是一個勁的如磕頭蟲一般回應著。
公伯勝壓低聲音,嚴肅的說道:“脊樑骨是自己,我們這些外人只能給你們扶起來,至於你們想不想站直腰桿,全靠你們自己了,去吧!”
眾人揚起頭,一臉茫然的看向公伯勝,而後站起來弓身退了下去。
公伯勝待眾人走後,迅速叫來了一名兵士,想著要把訊息報給竇冕。
正在俞老頭書房中湊合休息的竇冕,睡夢中被俞老頭的小孫子推醒過來,竇冕不情不願的爬起來,莫名其妙的出了院子。
當看到大門外站著的兵士,竇冕睡意瞬間消失了,跟著兵士一起還沒走出城池,遠遠的就見到公伯勝滿臉歡喜的從遠方走過來。
“公子,如何?”
“嘿嘿…俞老那老不死的,死活抱著自己的觀點不放,老說我這是在害他們。”竇冕攤開手,露出一副無奈的樣子,聳著肩嘆息道。
“公子,末將其實也感覺是的,若是此地沒有城池,該如何?”
竇冕指著兩邊綠油油的山:“我之前不是與你說過嘛,魯山的山如此之多,若在山中建一些塢堡之類,全民結冰,千人隊伍根本成不了事。”
“那……若吳癸與韋仇相約來攻,我們該怎麼辦?”
竇冕心裡咯噔一下,扭頭一臉驚訝的說:“公伯叔,你可別烏鴉嘴啊,若真是這樣,那咱們就可得造孽了。”
“咱們有辦法?”
“有!”竇冕摸著下巴:“公伯叔,你稍後派人去採購大量的硝和硫磺,我有大用,為了避免你說的這種事情發生,你儘快的在孫澠回來之前,安排好入山的人,吳癸與韋仇的動向,我們必須提前知道。”
“是!那我這就派斥候營走一遭。”
“不能!斥候營不能動,你們這些羽林衛乃是掌控蔡標兵力的人,在席婺到來之前,不得輕動一兵一卒。”
“那入山怎麼辦?”公伯勝大為不解。
“用兵之要,在崇禮而重祿,禮崇,則智士至,祿重,則義士輕死,故祿賢不愛財,賞功不逾時則下力並而敵國削。用人之道,尊以爵,贍以財,則士自來,接以禮,勵以義,則士死之,軍讖曰:香餌之下,必有懸魚;重賞之下,必有死夫。故禮者,士之所歸;賞者,士之所死招其所歸,示其所死,則求者至。故禮而後悔者士不止,賞而後悔者士不使,禮賞不倦,則士爭死。”
“使其祿?還是使其義?”
竇冕聽公伯勝說出如此幼稚的話,忍不住笑了起來:“結其義,重其祿。”
“如何結?”
“將之所以為威者,號令也;戰之所以全勝者,軍政也;士之所以輕戰者,用命也。故將無還令,賞罰必信,如天如地,乃可御,士卒用命,乃可越境。夫統軍持勢者,將也;制勝破敵者,眾也。故亂將不可使保軍,乖眾不可使伐人。攻城則不拔,圖邑則不廢,二者無功,則士力疲弊。士力疲弊,則將孤眾悖,以守則不固,以戰則奔北。是謂老兵。兵老,則將威不行,將無威,則士卒輕刑,士卒輕刑,則軍失伍,軍失伍,則士卒逃亡;士卒逃亡,則敵乘利,敵乘利,則軍必喪。”
“這……不是有些相悖嗎?”公伯勝摸著下巴,臉上滿是疑惑。
“你啊!這種小事,實在不懂了就去問問軍營裡的那個殘廢,他就被人折騰過一次。”
“殘廢?”公伯勝眉頭一皺,隨即歡快的大笑起來:“哈哈……幸娃,我怎麼忘了他是個死士了呢。”
竇冕見簡簡單單的道理,愣是讓自己拐彎抹角說了大半天,於是懶得再搭理公伯勝,自顧自的走開了。
公伯勝越想越得意,低著頭興奮的趕回了軍營。
大營門口站崗的兵士們,見到公伯勝滿面紅光,皆目露驚訝之色,因為在他們記憶中,自家主將許久都沒這種表現了,往日一向都是板著臉,就像別人欠他錢了一般,一般只有別人犯了軍法,慰問之時才會臉露笑容,難道今天又有誰犯事了?
公伯勝可沒注意到這些人的表情,直接走到北面空地處的簡易房中搜尋起來。
幸娃由於腿部被固定住了,所以一夜並沒有感覺有什麼太多不適,頂多就是翻不了身,與前一天那斷腿之時的那種痛苦,有天壤之別,所以好好的睡了一夜。
幸娃其實早都醒來了,看著門口走過的一個個身影,心中既感激,又忐忑。
“哎呀!幸兄弟啊,你可起來了?”
正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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