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士蹶蹶提示您:看後求收藏(貳肆玖:斂財之舉,螻蛄,良士蹶蹶,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徐幢一天茫然的看向竇武,只見竇武一臉的得意之色,輕手輕腳的將四張木片疊好揣在懷中。

“冕兒可有口信啊?”竇武滿面春風的問道。

“少主說朝中混亂,我等當置身事外,如今當務之急以聚糧為首要,糧足則足可一力降十會!”

“嗯!不錯,也多虧我兒的策略,才使我這辭官之人也可在朝中有一席之地,暫且再信他一次。”竇武眯著一眼,一臉紅光的看向外面,過了好久,竇武才緩緩問:“朱公叔乃當世大儒,我兒怎麼不隨著你一起回來?怎能如此失禮?”

徐幢一聽竇武的話中帶著埋怨,於是垂下頭小聲說:“少主入冬之後入山剿匪,正在山中修養,再加上少主不知在哪找了一個小公子,日日催促著小公子讀書練武,不敢有一日懈怠。”

“哦?我兒尋了個小子?有意思,叫什麼名子啊?可知是何出身?”

“小心略知一二,此子名賜,聽篳老說是少主親自改的,而且此子如少主般早慧,有過目不忘之能。”

“既然這樣,那就不怪罪他了,你去準備一下,與我一起親自去祭拜朱公叔。”

徐幢有些激動的回道:“喏!”

竇武等徐幢出了書房後,支著桌案站起來,用手錘了捶有些痠痛的腿,蹣跚的走出屋子。

正在院子裡給竇妙指導女紅的楊氏見竇武出來,急忙放下手中的針線活,悄聲跟著竇武進了臥室。

竇武進了屋正要轉身關門,一見楊氏站在身前,帶著笑意說:“都老夫老妻了,你還這麼貪玩幹甚?”

楊氏輕輕關上房門,專心致志的拉起竇武的兩隻袖子搜攏起來,過了好一會,沒有搜到東西,楊氏有些不悅的說:“我可看見姓徐那小子進了你屋裡,信呢?”

“那都而立了,啥小子不小子的,你要找誰的信?”竇武明知故問道。

“冕兒的,這臭小子,一走就沒見人了,趕緊拿來看看。”楊氏伸出左手,一臉嗔怒的說。

竇武被楊氏糾纏的沒轍,有些不情願的從懷裡抽出木片遞給楊氏,嘴上說:“趕緊給我更衣,我要去去朱公叔家。”

楊氏把木片看了眼,細心的放在袖中,抿嘴帶著笑意給竇武將白色的長袍與外套穿好後,轉身小跑到了院子。

竇妙在楊氏進屋之後,停下手中的動作,眼睛一動不動的盯著臥室,只見沒多久,楊氏手上拿著木片,一臉高興的從屋裡出來。

竇妙站起身,款步走上前,盈盈道:“孃親,什麼事讓您這麼高興?”

“你弟弟來信了。”楊氏自豪的舉著木片說。

竇妙接過木片,細心看了看,咧著嘴笑起來,然後扶著楊氏坐好:“孃親,這是我爹拿出來騙你的,裡面就一首詩。”

“你看下這裡面的字是不是你弟弟的?我都沒見過他寫字。”楊氏奪過木片一臉慈祥的盯著木片上的字看起來,用自己有些發皺的手掌摩挲著粗糙的木片。

竇妙站起身走到自己的閨房裡,翻箱倒櫃了好一會,終於翻出來一份竇冕很久之前寫的一份保溼油的製作方法。

楊氏等竇妙將寫有竇冕字跡的竹簡拿來,一一對照起來,饒是楊氏見慣了太多的文人,也不由得感慨起來:“秒兒,你看看你弟弟這字,寫的多好。”

“切!這算什麼,不就幾個字嘛,你讓我把寫最好的字寫出來,我寫的比這好的多。”竇妙冷哼一聲說。

“你弟弟才多大,你羞也不羞?”楊氏伸出手指點了點竇妙的額頭,不過忽然好像想到了什麼,手上停頓了下問:“你喜姨回山陽有多久了?”

“娘,那可不是我喜姨,那是冕兒的喜姨,雀兒還跟著去了,說什麼要招呼人家坐月子,這還不知道是不是懷了,那就急迫的就走了。”竇妙一臉不高興的說。

“人家也不容易,都那年歲了,多虧華家兄弟,不過我可聽說你弟弟的那個師傅帶人進了雒陽,等到正月你去拜訪一下。”

“不去!他那師傅神神道道的,帶著倆徒孫,滿城的騙吃騙喝,我可聽袁家妹子說了,陛下讓他去看為什麼會導致這天久雨不晴,他可倒好,說什麼宮中陰氣勝過陽氣,這句話不說還好,一說竟然讓陛下理解成劉寵叔父陰氣勝過陽氣,直接給罷官了,你說他這不是沒事找事,給我們家得罪人嘛!”

楊氏狠狠瞪了眼竇妙:“這話以後切不可再說,襄公矩可是與郞雅光有南北道士之稱,你怎能如此無禮?何況人家是冕兒的師傅,也算你半師之人。”

“是,女兒知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仙俠小說相關閱讀More+

從火影開始的萬界輪迴

洛陽有雨

呂布的人生模擬器

會說話的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