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竇冕摸著自己的下巴,似笑非笑的說:“選鋒者,大軍之前驅是也。”
“少主是要他們去叫進攻嗎?”戌睜大眼睛一臉不敢置信的問。
“既然敵人鬆懈,那我就讓他們緊張一下,爾等速速去準備乘坐的戰馬與裝乾草的雪橇,備好之後報於我知。”
“喏!”眾人拍著胸膛聲音洪亮的回道。
篳老頭等著眾人散後,就著竇冕身邊席地坐下,聲音激動的說:“少主可是有什麼好計策?”
竇冕揚起頭看了眼漆黑的天空,徐徐開口道:“風高殺人夜,夜黑放火天,不知道篳老可感覺這天是不是很適合放火呢?”
“放火?”篳老頭心中一震,忍不住問起來:“這就是少主所以得捂住對方耳朵?”
“哈哈!當然,若我不這麼做,如何才能神不知鬼不覺呢?”
篳老頭皺著眉頭,旁敲側擊的說:“主公,老頭子這膽子小,一向喜歡穩妥,你這種劍走偏鋒之事,太過於冒險。”
“哦?你說說,冒險何在?”
“此行人多了會打草驚蛇,人少了不足以完成此任務,可我們人本來就少,如此糟蹋壯士,是不是有些過了?況且……”
“等等!篳老,您這種想法趕緊收起來,打仗哪裡有次次都是如湯潑雪之戰?若每次都是一打就勝,涼州怎麼能呈現如此局勢?我們這般遭遇戰才是戰爭常態,對峙、拉鋸,乃至於被消滅,所以一切都要看你這個曲督的做法,你若平常心,部眾才不會顯得慌亂。”
“是!老頭受教了。”篳老頭擺出一副虛心的樣子,拱手回道。
“去吧!記住了,人銜枚,馬摘鈴,若有不聽號令者,殺!此戰只此一攻,若有閃失,一切皆前功盡棄矣!”竇冕殺氣騰騰的叮囑起來。
“是!老頭子此戰勝一切好說,若敗,還請少主幫忙照看下我孫子。”篳老頭一臉決然之色,深深地對竇冕拜了拜,轉身大步往正在忙碌的隊伍處走去。
篳老頭沒走多久,塗歇帶著十多個人大步跑過來,站在竇冕不遠處氣喘吁吁的指著身後火堆:“公子他們都不跟來,就只找了這麼幾個人咋辦?”
竇冕滿臉笑意的看了眼塗歇,雙手背在身後,用著平靜而又稚嫩的聲音說道:“季然爾等入了選鋒營,我就說說你們的待遇,你們跟著我為了不都是混口飯吃?何況選鋒營危險叢叢,我也不能虧待你們不是?”
這十多個漢子聽見竇冕這麼說,滿頭霧水的看向竇冕,一臉呆滯之色,好像聽不明白竇冕說的怎麼回事一樣。
竇冕見眾人這樣子,忍不住笑了笑,心道:“這塗歇這張嘴可以啊,哄騙這麼些人來,不錯啊!”
塗歇聽到竇冕談論待遇問題,眼中忽然露出了一副貪婪之色,不過這稍縱即逝的神色怎能逃脫正在觀察著他的竇冕眼中,竇冕默默地在心中笑了笑,並沒有就塗歇說什麼,臉上風輕雲淡的的說:“即日起,選鋒營普通士卒之糧餉閒時領伍長餉錢,戰時雙餉,伍長、什長、都伯依次遞增。”
這群人本來還以為竇冕是開玩笑,沒想到竇冕一下把底全給抖了出來,對著這些人來說,做山賊是為了活活命,當私兵也是為了活命,可遇到竇冕這種有事沒事拿錢砸的主,這群人從心底感覺自己這條命賣對了。
塗歇當先雙膝跪在雪中,感激涕零的說:“承蒙公子不棄收留我等,實未料到我等竟得公子如此看中,真是不勝榮幸,不知公子欲讓我們做何事,還請公子明示!”
塗歇身後的這群有樣學樣的跪下來,齊吼吼的大聲道:“請公子明示。”
竇冕故作沉痛的擦了擦眼睛邊並不存在的眼淚,悠長的嘆息一聲,之中河道拐彎處,聲音中帶著無奈:“如今對面羌人枕戈待旦,我等卻還在商議對策,可悲啊!可嘆啊!”
眾人也都或多或少聽說了白天竇冕聚攏什長以上的原因,一個個安靜的跪在地上,沒有發出一絲聲響。
竇冕停頓了一會,指著黑暗的天空說:“護羌校尉給我分的任務就是牽制羌人,可羌人真有那麼好牽制嗎?我們就是把做飯的伙伕算上,不過也就五百之數,就這還得加上我這六歲孩童還有路上受了風寒的將士,所以我需要你們,眾位將士也需要你們。”
“請公子吩咐!”眾人在塗歇的帶領下齊聲喊道。
“好!好!好!我大漢男兒若都像爾等這樣,豈懼這些鄉間野人?”竇冕拍手徐徐稱讚起來,稍後,竇冕調整了一下情緒,閉上眼艱難的說:“爾等此去,是為燒營,以燒為主,切忌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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