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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上聽聞鄧宣之言,乃怒不可遏,遂起身如廁,時小黃們唐衡相隨,因顧而問曰:宮中左右,何人與梁氏不和?遊平兄,你可知唐衡如何回答的嗎?”
“不知!”
“唐衡答曰:中常侍單超,小黃門左館,前至河南尹梁不疑家,稍稍失禮,便被不疑拘其兄弟與錐陽獄中,超與館踵門謝罪,才得以釋放。中常侍徐瑛,黃門令具緩,亦與梁氏有隙,不過樑氏強橫,不敢言語。”
“看來這唐衡還是一直臣?”竇武捋著鬍子小聲說。
竇冕心中冷笑道:“這當爹的,真沒話說,政治老師死的早吧。”
竇冕開口說:“爹,那跟直不直臣的沒關係,那唐衡一看就知道是梁氏的人,他只是看到了滅梁的機會,就算梁氏沒滅,死的不過是單超、左館、徐瑛、具緩四人幾其族,與己無干,若成,則分一杯羹,多好的算盤。”
“不錯!看來麒麟兒之稱名不虛傳,你所言正是,那唐衡本來就是順烈太后安排在陛下身邊的人。”
竇武眉頭緊皺,聲音低沉的說:“閹豎真沒一個好東西,若我掌權,必殺盡此輩中人!”
“遊平老弟,別那麼大火氣,閹人也是人,宮中之事犬牙交錯,非你我所能想象,唐衡所做,不外乎生存而已。”尹勳勸解道。
“還有如此說法?”
“當然,天子況且投鼠忌器,何況閹人乎?”
“願聞其詳!”
“帝密召單超、左館議事,低聲語:梁將軍兄弟,專柄多年,脅迫內外,公卿以下,無人敢抗,如可奈何?”
“此事是真是假?天子竟如傀儡?真驚詫世人。”竇武表情豐富的換著臉色說。
“三人誅梁事還未議定,梁冀已聽聞,遊平便可知其權之勝,翻雲覆雨只在隻手之間。”
“那梁冀如何做的?”
尹勳面露微笑道:“梁冀所做,已將不學無術四字解釋的明明白白。”
“哦?一堂堂大將軍,要兵有兵,要將有將,難道梁冀無用至斯?”
“呵呵…梁冀聽聞此時,隨即派遣中黃門張揮掌管宿衛,自己卻在家通宵享樂,直至具緩收揮與獄中,梁冀尚且不知,如何成事?”
竇冕回想了一下前世經歷的事,好像真是有這麼回事,當時全家人都以為沒什麼事,屋裡賓客喝了通宵的酒。
竇武感覺十分不可思議,驚訝道:“梁冀竟如此目中無人?”
“不錯!張揮被收之後,陛下便召諸尚書入內密謀,著我持節而出節制丞、郎以下,使其持械者謹守省閣,盡收符印,沒入省中,真可謂兇險異常,若非梁冀之眾本無異心,今天咱倆還能否相見,實難預料。”尹勳長長的深呼吸道。
“梁冀會束手就擒嗎?”
“黃門令具瑗召集左右廄駒,攜虎賁之士近千人,並四候齊出,是夜,會同司隸校尉張彪,往圍大將軍府邸,著光祿勳袁盯,收繳大將軍印,將冀為都鄉侯。”
竇冕插嘴道:“尹伯父,他們為何要殺梁家全家?”
“獄吏田甲辱安國,安國曰:‘死灰獨不復燃乎?’既然能殺死梁冀,為何要留活人?”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看來我還有點高看天下英豪了。”竇冕輕蔑的笑起來,他的心中已經有了足以掌控這一切的計劃,上輩子老爹的死,給了竇冕上了真實的一課。
“冕兒說的不錯了,伯元兄,天下英豪難道盡皆如此鼠輩?”
尹勳聽後仰頭大笑道:“非也!非也!天下英豪如過江之鯽,然前有竇憲,後有梁冀,僅僅兩人便使朝堂三公九卿盡皆罷免,無人敢賭啊!”
“哦?如此嚴重?”
“爹,梁冀之惡甚矣,當時奮不顧身而言之者,非不多且切矣,往往如觸忌諱,如扞頭目,公卿大臣禍不旋踵,何一太史令之死,而乃由是怒冀邪。嗚呼!非為陳授而怒也,為小黃門而怒也。譬之庸闇無識之徒,黨縱悍僕,陵犯長上,恬弗之戒,未必不反羽翼以佐其風,一旦忽有違言於其所私,則計行而怒突發矣。何者?冀,帝之所黨,而宦官則尤帝之所暱比也。此梁氏所以竟族於五侯之手,而五侯專恣之禍所以踵冀而愈烈歟。”竇冕侃侃而談道。
“我兒何意?難道梁冀作惡不如五候之多?”
“遊平老弟,內侄說的很是在理,梁冀之惡,勸之可也,然五候為惡,我等束手無力啊!”尹勳嘆氣道。
“為何?五候之禍不過腋肘之患,難道不可為之嗎?何況我曾聽聞,陛下將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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