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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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組織英雄之一，迭代次數……，已經沒有計數的意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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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天機四部的人來了。”李傑提醒小魚。

小魚剛做好飯炒好菜：“讓她們落座。”

晚餐，六人吃著飯。

“只有一個菜，還是炒白菜，哦，天吶。”食通天連連搖頭。

“專程來諷刺我？”小魚看著手機。

“不，我們就是猜到這種情況。”食通天似乎猜到了：“主人的衣食住行都太……，一般了；我們會讓你過上更好的生活。”

“聽起來不錯。”小魚冷笑：“聽起來。”

“我們是認真的，提高主人的生活質量有助於……，許多事情。”食通天堅持道：“主人你最近變了很多，氣質上更上一層樓了。”

“我不想說太多，但如你所言。”小魚預設了。

“我們四個會暫時留下來，當然，也可能會是永久。”食通天問小魚：“主人你不會拒絕的吧。”

“以前的我會拒絕，我也不知道以前的我為什麼會拒絕。”小魚想著以前的自己的確會拒絕，而且不清楚理由。

“是說現在不會？好訊息，請多關照了，主人。”食通天微微一笑，她看起來很開心。

“追雨的事情我們聽說了。”衣白言看小魚的表情倒是很平靜，就繼續道：“她有些不識好歹呢，主人。”

“無所謂，我已經不在乎了，不那麼在乎了。”小魚已經對追雨失去耐心了，一點點的。

“您，放棄她了？”月見住有點驚訝，因為曾經的主人非常溫柔，完全是爛好人的級別，以前的主人是絕不會放棄任何一個人的。

“可以這麼說，但放棄是個雙向的過程，我允許她說是她放棄的我，反正我也無所謂了。”小魚看著手機：“時間還有點，我去超市買點吃的，這點吃的是太少了。”

看著小魚離開，蒼炎行問同桌的幾人：“你們覺不覺得主人突然變了好多？”

“為別人而活為別人奉獻的主人是那麼溫柔，但很明顯他現在只為他自己而活了。”李傑很懂，因為她和現在的小魚都是那種為自己而活的人。

雖然曾經的小魚一直為部下們操碎了心，但現在不會了，那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誰愛幹誰幹。

不一會兒，小魚買回來一大包零食。

當晚，直到深夜，小魚獨自一人坐在沙發上，身上搭著一張毯子，倒一杯白開水點一支菸抽著。

“叔叔，都凌晨一點了，您還沒睡？”李傑開啟冰箱，拿冰淇淋吃。

“我常年被噩夢困擾，經常失眠。”小魚只是在想事情：“我只是在想，李傑一脈和追雨一脈有個共同點，可怕的事實是這樣的事情在蔓延。”

“嗯？”李傑倒是不太明白的樣子。

“次元病毒，李傑和追雨甚至是水憐她們都本質都沒問題，問題出現在她們感染了次元病毒，而我發現次元病毒的來源，好像就是我……”

“什麼是，次元病毒？”李傑第一次聽說。

“高次元生物來到低次元的話，也會攜帶原本次元的病毒，那樣的感覺；李傑一脈的轉變是我好不容易才清除次元病毒的結果，而這次，情況更嚴重了……，所以我在想對策，可能的話我得籌備一個欺騙命運的大計劃了。”

“大計劃？”

“當務之急是清除水憐和追雨身上的次元病毒……”小魚的聲音裡充滿了自責。

思考，思考……

小魚思考了到了早上十點：“明白了，次元病毒的感染特性類似於共振現象，而要消除共振，我明白了。”

“共振現象？”李傑打著哈欠起床，她原來是在沙發後面打了地鋪，什麼時候？！

“走吧，先去解除追雨的共振，次元病毒不足為慮。”小魚堅信自己一定能治癒感染者。

當天，月神機巧公司的實驗室，小魚等人準備動手術。

“主人，追雨的核心極其微弱，貿然動手術的話，她可能活不了……”衣白言看到追雨的微弱核心後忍不住提醒。

“我都看見了，我這不正在想辦法麼，先縫線，手術延後。”小魚本以為，結果沒想到……

解除共振要將共振核心偏轉，但追雨這情況特殊，她太弱了……，如果她不是被命運眷顧的話，她本就什麼都不是。

“有現成的量產核心嗎？”當天的公司內部會議上，小魚問張詠月。

“幾核的？”張詠月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