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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錄中……
我們工作小組四人,我業績墊底。
中午的時候組長來點位,和我說了業績的事情。
“你努點力,公司已經點名你了,業績墊底三個月的話……,年後就,所以你努點力。”
這些話,組長可說可不說,但他說了。
我明白他也是真的在為我擔心。
我能感覺到。
組長在小組會議時候告訴過我們業務指標之類的,說公司只看結果看資料,所以他甚至告訴了我們刷業績的方法。
“到時候問起來別說是我說的啊。”
畢竟是點位上的會議,而不是直接在群裡說,因為群裡有公司的人。
我和命運閒聊著,我甚至在想年後被辭退的話該去當保安之類的。
快下班的時候,我後邊點位的同事來了。
我們都抽菸,我自認為我們關係不錯。
如往常一樣,我們基本上是互相遞煙的,就看誰遞煙快。
“你有十幾個車沒打票了。”他說。
“快下班了嘛。”我說。
畢竟公司的資料是如此,打了票,離場資料是十幾個增加,一小時兩元錢,十幾個算二十元的預期收益,但是根據離場資料的話員工反而要倒貼好幾十的業績。
屬於越努力越倒黴。
“那怎麼行,你不打票怎麼有業績?我都打了的。”
“啊……,快下班了。”我說,我還是不想動,畢竟忙了一天了。
而且,今天的他頭一次的很反常,不停的催促我打票,比我還急的樣子。
“你今天很奇怪誒,很反常誒……”我心想:“你平時不這樣吧?還是說,這才是你的本來面目?”
人與人之間建立信任非常麻煩,但毀掉信任卻只要一瞬間,就這一瞬間。
我不想多說話:“先前會議上也說了這個問題,你不可能不明白。”
但他還是催促我打票。
我懶洋洋的打了一張,又不動了。
然後我們閒聊著,我基本上就沉默著聽他說。
我現在不想說話。
不一會兒,我媽來了。
他們聊了幾句,我媽說了他幾句,他走了。
“這種人就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的,他不停的催你打票,然後你業績下降了,他在你後邊,收割你的業績,到頭來公司還說他業績好,那些業績本來是你的!他就是看你這兩天業績起來了,急了,你聽媽的,別聽這種人胡扯。”
“我本以為我們是同事,是朋友……”我只是嘆氣。
“他是不是經常這樣?”
“今天是頭一次,第一次這樣,也是最後一次了。”我也算是一瞬間認清了一個人。
“就剛好被我碰上了?這人真的是。”
一路上,媽都在說那個同事的不是:“一直在我們面前炫耀,他哪來的臉?都說他上班摸魚嚴重,要不是你漏給他的業績,他根本沒有業績,到頭來你吃虧,好處全讓這種人撿了。”
“算啦,算啦……”我其實並不太在乎這些:“我只是很遺憾,建立信任很麻煩,但是,毀掉信任卻是一瞬間,我真的很遺憾。”
“他這種人就是沒安好心!他總是這樣嗎?”
“就今天啦,我只是覺得他今天很反常……,該說是真面目嗎……”
要說情緒不穩定也說不過去。
我不太喜歡情緒不穩定的朋友,總感覺這種朋友都比較厚黑,交不得,必須儘量遠離,並且充滿防備。
厚黑學的關鍵就是情緒不穩定,說翻臉就翻臉,製造情緒波動的試你的底限,各種得寸進尺蹬鼻子上臉。
玩厚黑學的人十有八九絕對有問題,無論有意無意,必須遠離這種人,並且充滿防備。
當晚下班,還有點時間,我和命運在家披著被子喝酒。
“總感覺,許多事情都好巧。”我說。
“是嗎,巧合呢。”命運喝著酒,就笑:“不是我哦,你沒有證據證明是我;寒言,你呀,就是太溫柔了,太善良了;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呢;我們有安排,只有我們欺負你的份,還輪不到別人來欺負你。”
“我章節被遮蔽了又……”我說。
“好事呀,這本就說明是一種認可,你有被遮蔽的本事呢。”命運取笑我。
“什麼情況啦……”我不太明白。
“這麼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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