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食色 性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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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伊始，這是大年初一的早晨，許是因為時候還早，天色還有些偏暗，卻也能看出今個兒是個難得的大晴天。

十七一早就回了鳳音樓，從正門大搖大擺的進去，便看到大廳裡還橫七豎八的躺著不少個喝醉的人，十七心情大好，這大年初一就來鳳音樓消遣，想來必定是預示著今年是個招財進寶的好兆頭，還別說，這十二個時辰全天候開門的法子當真是個賺錢的好方法。

她看那些人實在是醉的厲害，繞又不好繞，索性踩著走了過去，立刻就有姑娘喜笑顏開的迎了上來：“這位小公子，這大清早的就來我們鳳音樓，真真是賞臉兒了。”

另一個綠衣姑娘嬌羞的看著十七，也道：“小公子生的好生俊俏，奴家在這多年可是第一次看到公子般俊俏的人呢。”

十七笑眯眯的一手攬著一個，往裡面走：“兩位小娘子才是生的國色天香呢，瞧瞧，這面板水嫩的，真是讓公子我心生憐惜。”

十七到底是逛青樓逛的多了，這調戲人的話說起來也是毫不嘴軟，她輕輕捏了一把綠衣姑娘的臉，語氣曖昧的道：“小娘子真是冰肌玉骨，讓我忍不住好生疼愛。”

直惹得姑娘紅了臉，她才慢悠悠的鬆了手。

等聽音從樓上下來的時候，便看到的是這麼一副情形：自家主子笑眯眯的坐在貴賓椅上左擁右抱，不時的還伸手調戲一把，直惹得姑娘們捂嘴嬌笑，身邊還圍了好些個獻寶的姑娘，倒是其他客人那裡顯得頗為冷清。

聽音無力的撫了撫額，上前揮散了姑娘，道：“主...公子，怎麼一大早便來了？”

十七順勢站起來，輕輕攬住聽音的腰，貼近她的臉，在她耳邊吐氣如蘭的道：“嗯~聽音美人呀~”

饒是聽音這番久在青樓與各色男子打交道的人也是微微紅了臉。

十七看她羞澀的眼睛不知道該往哪看的模樣，心情大好的放過了她，調戲的道：“小美人兒，你這道行還是尚淺啊。”

“公子！”聽音忍不住跺跺腳，有點哀怨的瞪了十七一眼。

十七笑眯眯的晃了晃腦袋：“關關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她的聲音本就偏向於清冷，如今沾了三分曖昧喑啞，更是極為好聽，微微帶了幾分勾魂的意味。

“公子，你再這樣，咱們鳳音樓的生意可都不用做了，這些丫頭們的魂兒可都要被你勾走了。”聽音沒好氣的瞪了一眼圍在十七週圍，久久不願散去的各色美人。

十七到底還是記得正事的，便起身要與聽音上樓去。

有大膽一點的姑娘悄悄看了一眼聽音後，飛快的塞給了十七一方錦帕，嬌聲道：“奴家煙柳，公子可一定要翻奴家的牌子。”

十七趁勢摸了一把姑娘的小手，略略壓低了聲音應道：“食色，性也，小娘子且要等我。”

聽音忍不住又瞪了一眼那個名為煙柳的女子，沒好氣的道：“都散了散了，招呼客人去，圍在這裡，像什麼樣子。”

十七這才輕笑兩聲，慢悠悠的走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