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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十七站在鳳音樓四樓的視窗向遠處望去,萬家燈火通明,茶館林立,酒肆櫛比,人聲喧囂,車水馬龍,絡繹不絕。
十七忽然就想起了永夜城,永夜城的夜比臨安還要熱鬧上三分,因為沒有那麼多的規矩,也沒有宵禁,夜市繁榮,燈火徹夜長明。
果然都說夜深人靜時最是思念家鄉。
她又拎著酒罈子上了樓頂,夜風吹過來帶著刺骨的涼意,十七瑟縮了一下,還是慢悠悠的踱進了熊皮小帳篷裡,這段時間什麼事都湊到了一塊,倒是難得有這樣她獨自一人清靜看景喝酒享受的夜晚。
十七眯了眯眸子,向外探了探頭,今日倒是個星辰滿天的看景的好日子,清冷冷的月光灑落一地的皎潔。
這邊解毒的事一了,她便要回永夜城去,這一回去,身份就不只是簡單的一個永夜城少主人的事了。
十七能預想到自己所面對的諸多困難與質疑,雖說慕家世代管理永夜城,但這麼大一個權利要是落在她一個女子的手上難免不會有人質疑。
而首先提出質疑的便一定是她那一直試圖謀權的大伯,尚且不說她年紀幼小的事,這時代就是個男尊女卑的時代,縱使永夜城江湖兒女居多,對女子束縛也少,但到底也逃不過這一個大概的框架。
來自武林人士的輕蔑,來自自家大伯的威脅,最重要的位置,百姓的懷疑,新楚南越諸國的試探,雙生子的傳聞,薛白捉摸不透的態度,招兵買馬躍躍欲試的燕國,按捺不住爪牙想要侵略的漠北各部。
一幕幕像電影般在她腦海中過濾了一遍,十七忍不住揉揉眉,喃喃的道:“還是在回春谷的日子自在啊。”
又灌了一口酒,十七嘖嘖嘴,真真是抽刀斷水水更流,舉杯消愁愁更愁啊,現在腦子中裝了太多的事,想醉都醉不成了,索性半躺在美人塌上一邊喝酒,一邊細細的梳理著當前所面對的這些事。
解蠱是一定的,必須要解了蠱才能專心的應對其他事,她體內的蠱毒靠慕雲天和無涯子給她的內力壓制著,因此她用內力的功夫大多使不出來。
在這個男尊女卑的時代,特別是在永夜城內,若是女子想讓人看得起,實力便是唯一能說話的東西。
一旦解了蠱,內力不需收斂,她便可以心無旁騖的去應對各方的危險,心狠手辣向來是她的標籤,鐵血手腕才鎮得住那些蠢蠢欲動的老鼠,如今的永夜城內憂外患,真不知慕雲天此次的傳信是給她的考驗,還是真的別有內幕呢。
又喝了半壇,十七覺得自己的身子有些不聽自己使喚了,這酒似乎是放的有些久了,比百花谷裡剛埋下不久的那些桃花釀的勁頭要大的很。
隨手將空酒罈子往外一拋,她晃了晃腦袋便想要站起來,身體卻是一軟,向地上跌去,沒接觸到鋪在地上的柔軟的羊毛毯子,卻跌進一個帶著淡淡冷冽紫檀香的懷抱。
十七藉著他的力量勉強站起來,她眯著眼眸,看向來人,半晌似乎終於認了出來,嘴巴一扁,哼道:“大妖孽,你不去找你的未婚妻來我這作甚?”
薛白眯著眼看她,唇角彎出一個高深莫測的笑來,他低頭看向她的眼,道:“你在吃醋。”
他用的是肯定句。
“我才沒吃醋。”十七不屑的反駁,似是為了讓他相信她,她又重重的點頭再三申明道,“本殿下才不會吃醋。”
“那女子並非我的未婚妻。”薛白看著她忽然輕輕笑開,慢條斯理的開口解釋道。
“哼。”十七撇撇嘴,指著他腰際的玉佩憤憤的道,“騙誰呢,她身上的那玉佩和你的是一模一樣的。”
薛白失笑,她倒是看的仔細。
“這玉佩本就是一對。”薛白漫不經心的解了下來,放在了她的手心,“我幼時曾隨父王去文丞相家做客,他見我喜歡便送予了我一枚,文丞相與我父王開玩笑,若是日後生了女兒便許給我做妻子,那枚玉佩便是留給她的。”
他又瞥她一眼,慢條斯理的解釋道:“不過那都是戲言,做不得數的,只是讓那文婉兒當了真。”
十七似乎在忖度著他話裡的真意,可因醉了酒腦袋不大運轉,索性一甩手耍無賴的道:“左右那不關我的事,我才沒有吃醋。”
她喝了酒,渾身帶著桃花釀的馥郁的酒氣,說話倒是說的還算利索。
薛白居高臨下的睨著她,嗤笑道:“不是早告誡過你,這桃花釀很是醉人,怎麼又醉成這樣了?”
“我才沒醉。”十七嘟囔道,踉踉蹌蹌的扶著美人塌的邊沿,手腳並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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