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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來幹什麼?”
衛子譯奪過她手裡的酒瓶,將剩下的酒一口氣喝掉。
“子譯,別喝了。”
“我不需要你來可憐我!”
遇安愣了一秒,沉默地收拾著地上的空酒瓶。
“我讓你走!”
遇安忽然鼻子發酸,手裡的動作僵了一秒。她知道衛子譯現在難受,他不高興吼出來也好過一直在心裡死撐,可遇安不願意他以喝酒來發洩心裡的苦悶。
衛子譯從椅子上站起來,猛地將手裡的酒瓶砸在地上,吼道:“我說了不需要你來可憐我,我爸也沒有坐牢,你立馬給我走。”
遇安只覺臉頰有一絲刺痛,她低著頭說:“子譯,我不是來可憐你,我擔心你,你別這樣。”
“我不需要你擔心我,你走啊。”
遇安將手裡的酒瓶放進垃圾桶,站起身仰頭看著子譯,伸手擁抱著他,輕聲說:“子譯,叔叔的事情還在調查,你別這樣。”
衛子譯一把推開她,他的力氣過大,遇安沒站穩摔到了地上,瞬間膝蓋上已經流了血,地上的碎玻璃已經鑽進了肉裡。
遇安吃痛地撐起身,衛子譯沒想到會這樣,連忙扶她坐到床上。
“我沒事。”遇安搖頭。
“我下樓去找醫藥箱。”
衛子譯轉身離開了房間。
遇安看著膝蓋上的傷口,鮮紅的血讓她心裡發慌,腦海裡不斷出現之前江未伊大出血的情景,還有小時候看到的林卿知自殺時的模糊記憶。
她討厭見到血,這鮮紅的顏色讓她幾乎呼吸不過來。
媽媽是如何狠下心割腕的?是怎樣用鋒利的刀割破手腕的?那是一種什麼樣的痛?
“如果那一刀割在我手上,媽媽會不會痛?”遇安自言自語道。
她盯著扎進肉裡的那塊玻璃,看著看著,竟顫抖著手將它拔了出去。
衛子譯拿來醫藥箱,正好看到遇安神色木然地拔出了腿上的碎玻璃,鮮紅的血順著傷口流向她的小腿,遇安卻沒有一絲皺眉,反而愈發呆滯。
他忙走了過去,柔聲說:“遇安,對不起,剛剛我太沖動了。”
遇安見衛子譯回來,飄遠的思緒漸漸拉了回來。
“嘶~”她這才意識到腿上的傷口有多痛。
“忍著點,我馬上給你包紮傷口。”
“子譯,我不是來可憐你的。”遇安咬著嘴唇,低聲說。
衛子譯沉默不語。
包紮完傷口,衛子譯才說:“我讓邱叔叔送你回去。”
“子譯,我哪都不去,我要陪著你。”
衛子譯愣了一秒,還是說:“先回去吧。”
遇安沉默地低下了頭,心裡卻難受得不行,現在她連陪著子譯的資格都沒有了,可是她怕他難過,她想要陪著他。
遇安站了起來,擁抱著衛子譯,說:“子譯,讓我陪著你。”
衛子譯也伸手將遇安抱在懷裡,分開後長久不見的思念隨著遇安的出現一一融化,如今她人就在面前,他又如何捨得放她走。
“遇安,以後都別離開我了,好不好。”
遇安在他懷裡輕輕點頭,伸手將他抱得更緊。
“別再喝酒了。”
“嗯。”
遇安自那天起,幾乎每天都會去衛子譯家,只是一次都沒有見到子譯的父親衛與國,新聞報道一篇接著一篇,今天又是他父親上庭的日子,衛子譯的心情更差了。
“你先回去吧遇安。”
遇安點了點頭。
她一步三回頭地走出法院門口,還沒說話就被人從身後捂住了嘴,轉眼間就被帶到了一輛車裡。
看清了車裡的人,遇安憤怒地說:“沈風!你又要幹嘛?!”
“我來看看衛子譯難不難受,沒想到遇到了你,就想要問問你,你的子譯這麼痛苦,你感覺如何啊?”沈風笑著勾了勾遇安的下巴。
遇安皺著眉偏開了臉,這才看到了司機。
“舒皓?”遇安沒想到他會和沈風一起。
舒皓沒有說話,放在方向盤上的手指卻明顯一滯,微微抬頭瞥了一眼後視鏡。
“走吧,去別墅。”沈風說。
遇安轉身要拉車門,沈風拉住她的手腕,笑著問:“你又要跑到哪裡?”
“你要帶我去哪裡?我不去!”
“遇安別怕。”
“你這個瘋子,我要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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