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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賤人!”李錡終於按捺不住,重重拍案控訴,“水性楊花!你根本配不上衡兒,連陪葬都不配!”
西嶺月冷哼一聲:“誰又稀罕給他陪葬!我能將兇手找到,也算對他仁至義盡了!”
“你!”李錡氣得險些頭風發作,捂著額頭再也說不出話來。
白居易見狀立刻上前扶住他,苦於右臂受傷,只得用左臂負著他,口中安撫:“主公莫生氣,別與她區區女子一般見識。”
李錡自然氣得夠嗆,一刻也不願在此停留,可想起今晚還沒見到福王李成軒,他始終不能放心,只得極力平復心情坐回原處不再說話。
就在此時,門口忽然傳來一聲:“舅舅。”
幾人循聲望去,見是裴行立擔負著昏迷不醒的李成軒出現在門外。後者一身衣袍有些狼狽,額角還有一塊青紫,像是受了傷。
西嶺月立刻失聲驚呼,跑過去關切地問道:“王爺怎麼了?”她邊說邊在李成軒身上胡亂摸索著,一副情真意切的模樣,“王爺受傷了?嚴重不嚴重?”
裴行立故作詫異地看向她:“蔣……不,西嶺娘子,你怎麼在此?”
西嶺月手上動作一頓,沒有接話。
李錡也蹙眉問道:“怎麼回事?”
裴行立艱難地將李成軒扶進廳,將他安置在坐席之上,難以啟齒地回道:“王爺他……”
“他”字剛出口,撲面而來一股酒氣鑽入李錡鼻中,他旋即反應過來:“王爺去喝花酒了?”
裴行立尷尬地點了點頭:“不只去喝花酒,還沒帶夠纏頭,被扔了出來。他一個人在街上亂晃,又被巡邏隊抓去,還一直嚷嚷自己是福王……侍衛們看著不對勁,這才來稟報。”
李錡聽後只覺得荒唐可笑:“堂堂福王,什麼女人得不到,居然去喝花酒,還不帶纏頭!”
白居易方才一直沒吱聲,在旁看著幾人演戲,此刻才插上句話:“主公您忘了,方才鄭氏曾說……同一個女人,福王從不碰第二次。”
“呵!”李錡氣的實在說不出話來。
此時西嶺月眸中已慢慢蓄滿淚水,望著毫無知覺的李成軒,哀怨地斥道:“我一腔痴情託付給王爺,聽他花言巧語一番哄騙,竟換來如此結果!”
她邊說邊走到李成軒身邊,怔怔地望著他,淚水甚至滴落到他的手背之上。她抬起右手拭淚,正想再演得逼真一些,不防懷中“啪嗒”掉下來兩個物件,竟是她今晚在密室裡順手牽羊拿走的黃金,恰巧滾落在李錡腳邊!
西嶺月悚然一驚,忙偷看李錡,就見他目露幾分疑惑,低頭盯著腳邊的金子。而那金子底部刻著“元和元年潤州造辦”,正對著他的視線!
西嶺月嚇得立刻蹲下身子,裝出一副貪財的神色將兩錠金子揣回懷中,更為哀怨痛哭:“原來我一番深情,只值區區兩錠金子!”
“啪”的一聲,她揚手給了李成軒一巴掌:“男人沒一個好東西!”言罷一把推開擋路的裴行立,哭著奪門而出。
幾人望著西嶺月離去的背影,皆嚇了一跳。畢竟李成軒是當朝福王,除了皇太后和聖上之外,普天之下恐怕再也沒有第三個人敢打他巴掌。而更有意思的是,這一巴掌下去,李成軒還是沒醒,醉醺醺地躺在坐席之上,沒有絲毫反應。
在場三人,裴行立和白居易雖然知道是在演戲,卻也替李成軒感到頰上一痛。尤其是白居易,直看得眼花繚亂,目瞪口呆,暗歎逼真。
李錡則眯起眼睛看向門外,心中飛快尋思著。福王多情不願成家,他其實早有耳聞,卻一直懷疑是個幌子。方才鄭婉孃的痛訴只讓他信了兩分,裴行立的話又讓他多信了三分,而西嶺月來到鎮海後的所作所為——先是假扮蔣韻儀討好他的兒子,又在遇見福王之後使計遠離,福王也替她一個萍水相逢的女子說情……直至今晚,西嶺月這兩錠金子和那重重一巴掌,讓他再信了三分。
想到此處,李錡心中已信了八分,這才轉過頭來看向醉意滿滿的李成軒。此時屋內幾人都算他的心腹,他便也不再顧忌什麼,指著李成軒詢問白居易:“樂天,你可看清楚了,今夜行刺你的是不是他?”
其實白居易根本沒遇上什麼刺客,不過是為了讓李成軒脫身,故意在自己手臂上劃了兩刀。此刻聽李錡這般說,他也裝模作樣地湊上前去端詳李成軒,又將他的兩隻衣袖撩起來,看了看他光裸的手臂,這才搖頭回道:“回主公,那刺客絕不是福王。”
“哦?”李錡挑眉,“你如何確定?”
“因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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