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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娘姓鄭名婉,膚色很白,身姿窈窕,面容沉靜,是典型的江南女子,一副小家碧玉的楚楚之色。她的確如李成軒所言,至多二十出頭,正是最吸引人的年紀,既有少女的嬌俏,又有成熟婦人的風韻。
此刻鄭婉娘正垂著頭,邁步跨入書房之內,抬起頭時,鬢邊碎髮輕輕掃過蛾眉,有一種說不出的媚態。西嶺月身為一個女人,看到她這種秀美的神色幾乎都要動心了,而李成軒竟然能做到不動聲色,這讓西嶺月很是不解,不禁暗道他眼界忒高。
再看鄭婉娘,她已經走到了李成軒面前,輕輕朝他斂衽行禮,又轉而朝西嶺月行禮,什麼都沒說。
李成軒仍舊沉穩地坐著:“你都聽到了?”
鄭婉娘緊抿下唇仍不言語。
李成軒輕嘆一聲:“婉娘,那夜你幫本王解圍,本王很感激。但……”
他話還沒說完,鄭婉孃的眼圈已是紅了,喉頭哽咽:“婉兒從不期許王爺做什麼回應。”
哎喲,這是對李成軒一見鍾情了!西嶺月從旁觀察,下了定論。
李成軒自然感到很無奈,想說什麼卻無從說出口,只得看向西嶺月,用眼神暗示她。
西嶺月心領神會,雖然想憐香惜玉,又不敢得罪當朝福王,只得輕輕咳嗽一聲,溫柔相勸:“婉娘啊,你的高義王爺是感激不盡的,但你也知道王爺他身份尊崇,莫說婚事了,就連娶幾房側妃、納幾名媵妾都不是他自己能做主的,王爺這是怕耽誤你啊!”
鄭婉娘點了點頭:“婉兒心裡明白,也不敢高攀,但求王爺能恩准婉兒留在您身邊為奴為婢。”
這麼痴情!西嶺月瞟了李成軒一眼,接收到他的指示,只得繼續勸道:“這不是委屈你嗎?再者你還年輕,有大好的年華,只在王爺身邊做個奴婢,豈不是可惜?”
西嶺月一邊說一邊唾棄自己,只覺得自己像是個惡人。
誰料鄭婉娘竟然“撲通”一聲跪了下來,剎那間淚如雨下:“王爺,求您帶婉兒走吧!婉兒實在是……不想留在鎮海了啊。”
李成軒見她流淚,終是露出一絲不忍之色,問道:“你有何苦衷?”
鄭婉娘遂梨花帶雨地哭訴:“王爺有所不知,婉兒本是潤州一名浣紗女,弟弟也曾考過鄉貢。只因李僕射的幕僚偶然碰見我,說我有天子之母的氣度,李僕射便強行把我納入府中為妾。初始他還對我……頗為寵幸,可時日久了,我一直無所出,再加上高夫人挑唆,李僕射便將我關在了湖西的院子裡。若不是您……您將我帶出來,我已經三年不曾出過湖西了啊!”
“這麼慘!”西嶺月忍不住喟嘆。
與此同時,李成軒卻低聲自語:“天子之母……”
“是啊王爺,我一介浣紗女,哪裡能做什麼天子之母,只怪那幕僚的一句話,我這一生都毀在他手裡了啊!”鄭婉娘越說越是傷心。
李成軒沒再說話,轉頭看向西嶺月,目露擔憂。後者立即明白過來,倘若真如鄭婉娘所言,李錡只因為那一句話而娶她,這是否可
以證明李錡有謀反之心?
那麼後來他將鄭婉娘“打入冷宮”,是不相信這個預言了,還是別的緣故?他如今又把鄭婉娘送給李成軒是什麼意思?難道他不怕……西嶺月越想越覺得李錡心機深沉。
只見鄭婉娘又將袖子捋起,示意兩人看去:“王爺您看,我這手臂上的疤痕,都是高夫人凌虐所致。我是真的怕了,真的不想留在鎮海了!”
西嶺月的視線落在鄭婉娘光滑的手臂上,只見那嫩白的肌膚上盡是疤痕,縱橫交錯,觸目驚心,看情形都是陳年舊傷,可以想見當時定然傷得極重。她只感到難以置信:“你說這傷都是高夫人所為?”
鄭婉娘點頭預設,抽噎著說不出話來。
西嶺月沒有想到,高夫人如此貴女,平日又是一副慈藹面孔,竟然會下手虐待妾室!
鄭婉娘擦了擦眼淚,轉而看向西嶺月:“娘子您有所不知,高夫人心胸極為狹隘。她是正妻,僕射對她極為敬重,幾乎事事都聽她的,也從沒讓哪名妾室越到她頭上。有一名姐姐私下論起此事,不過是感嘆高夫人命好,她聽說之後竟不分青紅皂白,將那位姐姐做成了人彘……”
人彘,就是把四肢剁掉,挖出眼睛,用銅注入耳朵,用喑藥灌進喉嚨,割去舌頭、鼻子,剃光眉毛、頭髮,任其痛苦死去的酷刑……相傳是漢朝時呂后為了對付戚夫人所發明的。若非鄭婉娘說起,西嶺月
簡直難以想象人彘的模樣,不禁感到駭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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