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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嶺月聞言微訝:“您相信我不是兇手了?”
“你兩次斷案條理清晰,以你的計謀,斷不會將事情做得漏洞百出,被人逮著把柄。”李錡已想得透徹。
“僕射英明!”西嶺月如蒙大赦,簡直想跪下給李錡磕頭。
李錡只盯著她:“本官問你,近日我府裡發生的一切,是否都與你無關?”
西嶺月不敢再看李成軒,急切表態:“是是是,民女是冤枉的!民女初來鎮海,是有人假扮蔣公……”
李錡擺手阻止她:“你與蔣府的恩怨,本官沒心思過問。本官只想找到這幕後真兇,為我兒報仇。”他話到此處,悲憤之色終於流露,“你可有把握?”
西嶺月有些不自信:“您有期限嗎?”李錡沉吟片刻:“以兩個月為期……”
“二十日!”李成軒忽地開口打斷。
西嶺月很是惱他:“二十日?王爺,這也太短了吧!這畢竟是個連環計……”
李成軒故作一嘆:“是有些短,可再晚就要耽誤皇太后的生辰了。”
李錡好像才想起這檔子事,忙道:“王爺說得極是,不然您先行護送生辰綱進京如何?畢竟太后的生辰是頭等大事,下官不敢為了家事而耽誤。”
李成軒似是覺得為難,俊眉微蹙,朗目微眯:“僕射一片忠心,想必太后也會感動。您放心,為了令郎在天之靈,本王寧可誤了送生辰綱的吉日,也要留下與您共進退!”
李錡的臉色有些變了,嘴角微抽似要發火,但他終究忍住了,以一副又感動又哀痛的神色朝李成軒拱手致謝:“王爺如此高義,下官銘感五內!”
李成軒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又做出一副沉冷之色:“僕射不必客氣,本王也想看看到底是何方妖孽如此狂放,竟敢在本王面前裝神弄鬼!”
李成軒這副模樣,真像是一個“得意慣了卻突然被人忤逆進而傷了自尊惱羞成怒”的跋扈王爺;李錡也像是“為了皇太后生辰連殺害兒子的兇手都顧不上查處”的忠君愛國之士。
作為一個旁觀者,西嶺月此刻只能想到八個字:人生如戲,全靠演技!
再看李成軒和李錡,兩人就這般你來我往說了半晌,前者才顧得上訓誡西嶺月:“你也看到了,僕射的忠心天地可鑑,為了不讓聖上擔憂,不讓太后的生辰綱延誤,你務必在二十日內捉住兇手!”
西嶺月感到很為難,腹誹李成軒不僅不幫自己延長期限,反而把時間定得如此緊張。
李錡演戲歸演戲,喪子之痛卻不似偽裝,此刻便冷著神色補充道:“本官知道這是個連環計,要你在二十日內破案太過倉促,你只要能找到殺害我兒的兇手,剩下的可以慢慢再查。”
慢慢再查?西嶺月不大明白:“您的意思是……”
“意思是,本官可以恕你無罪。”
“全都無罪?”西嶺月大喜,“那蔣府的事……”
“區區一個蔣府怎能和我兒相提並論?”李錡鄭重地一字一頓地承諾道,“只要你查清這一件事,其他的本官替你做主。”
這個條件實在太誘人,西嶺月根本無法拒絕,低頭想了片刻,終是一咬牙:“好,民女盡力一試!僕射您有什麼線索能提供嗎?”
“沒有。”李錡不假思索地回道。
從節度使府出來已是亥時末,西嶺月坐上李錡特派的馬車,悄悄前往他的別院落腳。這是她與李錡商量的計策,假裝自己已經被定罪,讓府中眾人認為她又被關進了地牢之中,不日即將問斬。唯有如此,幕後之人才會放鬆警惕,她才有可能查到蛛絲馬跡。
雖然目前什麼頭緒都沒有,但她和李錡至少達成了一個共識——幕後主使就在節度使府裡,或者說,此人有權干預節度使府的事務。若是個外人,絕不可能安排如此周密的計劃,更無法對假阿蘿和李衡下手。
因此,遠離節度使府,才是西嶺月的保命之法。
李錡的這座別院名叫“慕仙雅筑”,名字看似清雅,實則是個紅粉之地。據說李錡曾有三個外室在此居住過,但這都是陳年舊事了,如今李錡年事已高,於男女之事上漸漸不如從前上心,此處才空置下來。
至少夠隱蔽,西嶺月心想。
她住進慕仙雅筑的頭一件事,便是痛痛快快地沐浴一番,將連續三晚的奔波勞累盡數洗掉,然後倒頭便睡,一直睡到第二天日上三竿。她起來用過午飯,決定先去蔣府探探訊息,順便問李錡要些人手,最好是能把裴行立要過來。
既打定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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