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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嶺月反應片刻,才想起這是《滕王閣序》中的名句,只不過李錡將兩句的順序反了過來,做成一副對子,倒也工整應景。她的視線順勢下移,見對子下方擱著一張三聯屏風圍子羅漢榻,其上放著一張小案,將羅漢榻分為兩人位。
以這張羅漢榻為中軸,可將書房格局一分為二,西半部從北至南依次擺放著帶屜板高腳平頭小案、紫檀木鏤空多寶槅、品字欄杆書架,書架旁掛著一幅顏魯公的書法真跡,架前放著紫檀木畫案,案前案後各有一張笙蹄。
再看東半部,羅漢榻左手邊是一張梨木鳳紋搭衣架,東北角擺放著面盆架,往南依次是梨花木螭紋聯二櫥、兩卷角牙琴案、束腰矮足方凳,東南角擺著一個三足香幾。
與西面牆上位置正對,東面牆上也有一幅書法之作,卻不知是誰人手筆,寫的是“初唐四傑”之一王子安的名篇《滕王閣序》,可見李錡是真心喜歡這篇駢賦。西嶺月見其上沒有落款,便也沒多留意,又將注意力轉回書房的格局。
如她所見,這裡並不算大,上了年紀的人也不喜歡太大的書房,燭火照耀不及,室內昏暗,容易損傷目力。這麼小的地方,憑空冒出一個人來也確實不容易,畢竟這裡一覽無餘,並無可供藏身之處,也沒有用來休憩的偏廳。所有侍婢都在屋後的小隔間裡休息輪值,而通往小隔間的路是在門外。
西嶺月圍著書房走了一圈,最後站定在李錡所坐的羅漢榻前,問道:“敢問僕射,昨夜您與貴客是坐在何處議事?”
李錡指了指自己所坐之處:“便在這羅漢榻上,本官與貴客各居一側,他坐於本官左首。”
唐朝一直以左為尊,李錡又是宗室之後,能坐於他左側的,可當真是“貴客”了。西嶺月本想見一見那位貴客,可眼下得知他如此尊貴,倒也不好出面質詢了。她只好放棄這個念頭,再問:“您昨晚頭次看到那陣青煙,是在何處?”
“就在門內,正對本官。”李錡指了指門口的位置。
西嶺月走了過去:“昨夜您與貴客議事,一直是關著門的?”
“不錯,”李錡有問必答,“而且本官可以肯定,那刺客絕沒有破門而入。”
書房關著門,刺客沒有破門而入,卻隨一陣青煙遁地而出?西嶺月尋思片刻,又問:“您與刺客過招,一直是在羅漢榻前嗎?”
“不是,”李錡伸手指著屋內東南角,“本官與他拆了幾招,從榻前打到東南角,還碰倒了香爐。最終他便是化作青煙,消失在這香爐之中。”
哈!一個大活人變成一陣青煙進了香爐?打死西嶺月也不相信。但她知道李錡沒道理說謊,定是那刺客使了什麼障眼法,讓李錡與貴客親眼目睹了他的消失,如此他才能夠輕鬆脫身。
西嶺月站在香几旁,伸手觸控那隻香爐,又拿起它端詳起來,片刻後才道:“僕射、世子,我想圍著這座書樓走一圈。”
李衡疑惑地看著她:“走一圈?”
“不不,”她又瞬間改變主意,“還是走兩圈吧!”
李衡見她如此,越發不相信她能查到蛛絲馬跡,反而是李錡頗為寬容,笑道:“正巧大夫要來為本官換藥,蔣家娘子可暫時迴避。”
西嶺月便笑著回禮,然後退出了書房。李衡望著她離開的背影,目露幾分好奇之色,李錡遂道:“你跟去看看。”
“是。”李衡尾隨西嶺月走出書房。
他本以為西嶺月說“圍著書樓走兩圈”是要出去尋找什麼線索,卻沒想到她竟真的只是走了兩圈。唯一不同之處,便是她走的圈子很小,幾乎是貼著書樓外圍的花叢。
李衡突然有些後悔將她帶到父親面前,不禁勸道:“你若沒有頭緒也不要勉強,我自會與父親大人說明白。”
“誰說我沒有頭緒?”西嶺月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轉身返回一樓書房。
此時李錡也已經換好了藥,屋內還能聞到些許藥味。天色漸晚,日已西斜,黃昏的餘光透過幾扇窗戶灑進來,氤氳出溫柔的金黃色,西嶺月望著窗外的夕陽,淡淡笑了。
李錡見狀問道:“看來蔣娘子已經成竹在胸了?”
“的確有些頭緒,”西嶺月又謙虛地問,“敢問僕射,昨夜您遇刺時,第一個進來護主的侍衛可是破窗而入?”
李錡回憶片刻:“正是。”
“隨後趕來的幾名侍衛之中,是否有人未穿鎧甲?”
“不錯。”李錡感到好奇,“蔣娘子如何得知?”
西嶺月不答,只道:“還請僕射命這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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