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五章 緝捕妖道公孫一清,追贈元春南明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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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月十四日,午後。 三皇子已經餘黨剿殺一片、追捕一片,朝中暫且安穩,京營權柄收攏,令城門開放,再傳告示于都中,使民生照舊。 先皇留存的其餘皇子都來太和殿內叩拜,涕淚自陳其罪責。 新皇寬容,撫慰諸兄弟道:“萬方有罪,豈不是亦當罪在朕躬?蓋因妖道蠱惑先皇,干涉國策,才使得天家骨肉離散至此。朕當遣羽林營護送,諸君安然居於府中,再令傳都中,去真人號,問罪輯捕妖道公孫一清。” 諸皇子感恩戴德,直呼皇恩浩蕩著被羽林軍押回去看管了。 ———— 一清道人本來是受旨意入宮,要在元宵宴上做法祈福,結果夜裡見了一波又一波的亂兵殺入宮廷,紅了眼似的要追著自個殺,不免趕忙是借道跑了。 誰知,縱然不惜腳力出宮來,身上的麻煩也沒掉,一日之間,自個竟然成了人人喊打之人。 “紅塵官府向來臃腫,行事拖沓,怎麼這時卻這般的快?倒叫貧道好生吃驚。” 一直跑路到了寧榮街,一清道人抬頭,只見那牌坊杆子上赫然貼著自個的海捕文書,不禁暗暗搖頭。 寧榮街上也有認得一清道人的人,因他這時停下看通緝令,暗地裡行人間便有了些指指點點。 不及片刻,就有當街的五城兵馬司人手拿著鐐銬循聲過來,身後又是羽林騎卒持刀殺到。 一清道人不打交道,一溜煙的散了去。 殺身之禍席捲而來,榮國公府也不再登門去了,他只管朝城外水月庵裡過來。 入夜時分,一清道人便已經赤腳出了都中,行過村舍,到了水月庵山門前,微微喘氣望著。 “眼下貧道果然被國運反噬,已是死不足惜。但斷不能還留此妖孽在世間!若要成仙需忘我,我心不死道無門,該與她論個本事高低,屍骨俱焚。” 心中計劃得定,一清道人手捧拂塵,念一句聖號,跨進這姑子庵裡來。 水月庵正殿前,入夜時分還慌亂不止,不少尼姑正聽著瑞珠、寶珠兩個大丫鬟哭著呵斥,說自家奶奶好端端不見了,裡裡外外都尋不見,必然是被賊人擄了去,快些去找,去報官! 一清道人聽了,哪裡肯信這個,只飄然尋到後頭秦可卿屋外,推門而入。 內室中,一清道人用拂塵劃開簾櫳進來,一眼便見著那床上羅賬無風時亦是起伏不定,裡頭隱隱現出一位美人酣睡的身影。 羅賬在此時墜下,卻有一隻潔白如玉的修長玉腿,似乎耐不住賬內的春暖,緩緩落在床邊,輕輕搖晃著,曲線柔美而誘人。 美人似是醒轉,小腿曲起,一隻纖掌,輕輕伸出羅賬,輕撫著那纖柔而嬌美的玉足。直到帳中“嚶嚀”嬌笑一聲,要將來者的魂魄盡皆勾去賬內,恨不得上前抱起,另去別室,寬衣解帶,無所不至。 一清道人定住心神,一字字念道:“雷霆都司將!符圓法籙眾官君!歘火律令鄧元帥!銀牙猛吏辛天君!飛捷報應張使者……” 一邊啟稟雷部諸神,一清道人一邊上前來,猛然掀開羅賬,眼前紅粉飄散,口內法音竟是戛然而止。 賬內無人,只留得暖賬溫熱,玉枕亦是尚有餘溫,隱隱有清冷唸誦之聲旋即響起。 “二十年來辯是非,榴花開處照宮闈。三春爭及天春景,孤星逢凰大夢歸。” 一清道人訝然,閉目半響,方才睜眼過來,感悟道:“乘天機相交之際走了,不是妖孽,是神仙?” “虛無似夢,悲歡萬狀,合散如煙。假便是真,真便是假。” 一清道人再念叨幾句,心頭髮震,已經是悟了俗世,連忙轉身過來,到了窗前,遙望都中方向,掙扎著要招手那寧榮街故人。 “原來如此…” 話不及出口,內室中,再無動靜傳出。 —— 都中皇城,深夜時分,東宮之臣皆已入主宮廷。 乾清宮內。 薛寶釵頭盤飛仙髻,幾朵零碎金花別於髮髻之上,更凸顯氣質之高貴,自頭上垂下的兩條緞帶,隨著入戶之風微微飄揚,到了御座之前。 呈上一份未發的旨意,薛寶釵微微欠身,稟奏道:“陛下,這是朝廷原定叫寧榮二府承襲的旨意,上面定了人選,只是留中未發。” 新皇微微點頭,咳嗽一句,沒有多說。 寶釵再奏道:“種都督和楊指揮使已經盡數率部退出皇城,由長史大人接手防務,擔當禁軍大臣之職。” 新皇這才抬起頭來,笑道:“不沾染宮禁,可知賈璉實非貪權之人。是夜朕左近都為賈璉部眾所控,那幕僚桀驁,是以早有言要大許功臣,以此登基原本禍患不小,全虧了他一句都不來尋我提過封官事。還肯忠心暫離中樞,去安撫京營上下。” 寶釵道:“也是陛下天命所歸,才得此稟節之臣。” 新皇笑意更甚,那留中未發的旨意看也不看,叫薛寶釵拿走。 “賈璉的封賞朕已有了主意,薛氏不需作請。東宮遭圈禁數年,主妃不幸病逝,你往後安心替朕撫育長子即可。” 新皇說罷,見寶釵應承,再嘆道:“只可惜賈璉要替先皇賢德妃賈氏請旨出宮,葬去金陵,叫朕也是為難,唯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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