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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中變得很安靜。
就連話最多的婁東都只是瞪著眼,就是不說話。
似乎誰都在考慮兩起殺人案時間之間的聯絡,當然婁東不知道那張滿是數字的信紙存在,所以,他的頭比房間中的任何人都大。
童不恭拿起那份被害人的資料,開始翻閱。
和上一次不同,這一次他們是先看的監控錄影。
劉文樂,男,二十八歲。
曲樂健身連鎖店的教練,信陽市本地人。
因為職業的關係,和許多女『性』保持聯絡,甚至曾引起兩名女『性』在劉樂文工作的健身館裡大打出手,也曾有多名男『性』因為被劉樂文搶了女友,揚言要殺了他。
假如沒有樊欣兒這起案件存在,而且相差也就是一天,那麼警方根據這些資料一定會展開細緻的排『摸』、調查。
現在卻只會做一件事。
找到那個黑衣人。
這也是方熠決定先看監控錄影,後看被害人劉文樂資料的原因。
婁東終於在這種沉默中忍耐不住。
“黑衣人是誰?”
沒人回答他。
特別兇案調查組的人都知道只要守住不說出“幽靈殺手”的底線,就是他們最取巧的守約方式,雖然這個約定很無奈。
婁東的眼睛因為眾人的沉默再一次瞪圓。
“你們到底是什麼意思?我怎麼發覺你們明明知道許多秘密,但是就是不肯告訴我們,為什麼?”
還是沒人回答他。
“你們還是刑警嗎?眼看這個城市中多了這麼一個毫無人『性』的殺手,已經接連殺死了兩人,卻偏偏不說出,知不知道這樣做很耽誤事?你們這種行為完全就是縱容罪犯行兇……”
“這種行為和兇手又有什麼區別?”
義正言辭的話讓眾人的神情都微微起了變化。
席韜略更是泛起就算說出“幽靈殺手”那又會怎樣的想法。
方熠抬起頭,平靜地望著婁東說道:“理由還是和昨天說的理由一樣,不過我可以告訴你一點,這個黑衣人是誰我們並不知道,反而你們盯著這條線去調查本來就是最正確的道路。”
“多謝。”婁東忽然嘿嘿一笑,轉身就往外走,“早說不就好了,我也可以早點回去調查。”
看著婁東粗手粗腳開門離開,席韜略忽然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
感情這個婁東剛才的話根本就不是什麼出於一個刑警的斥責,完全就是為了證實查案的方向而已。
“外人走了,博士,接下來該看你的猜謎本事了。”
聽到童不恭略帶調侃的話,席韜略當然明白其中所指,立刻伸出手說道:“把受害人的資料給我。”
資料很簡單,幾秒鐘後席韜略就將資料給了方熠。
“樊欣兒是二十五歲,劉文樂是二十八歲。”
他輕輕地說,那深印在腦海中的數字似乎就像是在跳躍,不過很快就戛然而止,成為一張定格。
二十五和二十八都存在於這些數字中。
加起來一共出現了六次。
席韜略畫了無數種充滿變化的線條,都覺得構不成任何能引起想象的圖案,更遑論推敲出其中隱藏的謎底。
輕輕嘆了口氣後,一句話衝到嘴邊。
然而剛想說出這句話,他又一下子忍住。
現在說線索太少是不是很不合適?
假如每死一個人代表一條線索,說線索太少豈不是意味死的人還太少?
這樣的話說出來必定會讓人嘲諷。
想到這裡,席韜略偷偷看了一眼方熠。
那張滿是數字的信紙早已出現在他手中,此刻的方熠很是專注盯著這張信紙看。
席韜略心中陡然一怔。
為什麼方熠總是喜歡看這信紙?
他可不相信憑藉方熠的記憶力會記不住這些數字,難道看紙上的數字會和在腦海中想象產生不同的感覺?
想到這裡,席韜略湊到方熠身邊也往那張紙上瞧去。
方熠就在此時輕輕放下手。
“樊欣兒的生日是七月十八,劉文樂的生日是十二月二十七號。”
聽到這些數字,房中的眾人都是一怔。
席韜略的眼眸驟然亮了起來。
“七月十八也是成陌的生日,十二月二十七號是老童的,我的生日是三月九號,晴雪的生日是三月十六,方熠的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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