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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朝絕對不相信顧筱有本事在他們的聯合圍剿中翻出什麼浪花來。 即便是有,那也只會在有這個苗頭之前被扼殺的乾淨。 這下冬至徹底沒了話說,因為她迄今為止所有用的理由皆被全盤否認,她的立場也受到了動搖。 但是他們終究彼此之間還是夥伴,所以花朝最終也只是將冬至當做暫時走錯了路。 見冬至的神情產生了動搖,花朝上前一步,抓住了冬至的手腕,輕聲道:“冬至,你該知道自己究竟站在哪一邊,切莫為了莫須有的個人想法而和大家生了矛盾。” 花朝此刻的聲音溫和了些,顯得有些循循善誘,她的目光也悠悠的落在冬至臉上,觀察著她的神色。 他們之間的聯絡本就比旁人要更加緊密,有很多的事情不用說,只是一個眼神彼此就能領會。 這些默契都是在常年的相處和合作之中修煉出來的,正是因為有著這種經歷,所以冬至才會將花朝稱作阿姐。 這種比一般同僚更加親密的稱呼印證了她們之間更多的默契。 但是現在冬至卻有了別的心思,明顯的與花朝的想法相悖。 花朝自覺並不是一個強人所難的人,所以起初對於冬至的想法她並不十分乾涉,但是現在不同了。 冬至偏的太多,她口口聲聲說尊重墨梓源自己的選擇,但是要知道很多事情,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墨梓源深陷在情愛之局中,很多事情他不能做出理智的判斷,所以他們這些作為擁護墨梓源的人,就要主動的為其掃清障礙。 而這個障礙自然就是顧筱。 她的存在太過突兀和礙眼,若是能夠在更早的時間找到他們,他們下手的會更加的快。 “不過僅僅是想法不同,就會讓大家產生矛盾嗎?阿姐你會因為我給她寫了這封信而對我心生厭惡嗎?” 冬至攏了攏神色,反問道。 花朝目光一凜,她抓住冬至的手微微一僵,身子下意識後退半步。 冬至的話語中帶著一絲質問,這次質問讓花朝感覺到了一絲詫異,也讓她神情微冷。 花朝沒有回答她的話,反而反問道:“那你呢?你做這些事情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我?想過我心悅將軍,我並非是不能接受將軍身邊有女人出現,只是那個人不能是她,我不服。” 花朝說著說著垂下眼眸,嘴角深深抿起,眼眸之中流露出一絲倔強之色。 不只是她,很多人都不服憑什麼是她能夠成為墨王妃。 她的存在只是將軍的一抹恥辱,而且還另有他心,這樣一個心裡裝著其他男人的女人居然得到了將軍的青睞。 不……花朝的眼眸突然深深震動。 那樣一個劣跡斑斑的人怎麼可以得到墨梓源的青睞? 若是事情真的朝著那個方向發展,花朝只會覺得自己所有的信念崩塌。 原本如同神只一般的墨梓源在他眼裡突然變得奇形怪狀起來。 她寧願墨梓源心有色心,喜歡那些面容姣好,身段婀娜的女人,她可以對自己說那是男人本性,他如此英勇,有沉溺於慾望的一面也並非完全不可理解。 但是顧筱好在哪裡? 要論美貌,花朝勝過她好幾分,他的身段更是在自己的刻意維持下變得婀娜多姿,定是能勝過顧筱。 他不懂自己痴心一片,將軍為何看不到,卻去青睞那個女人。 花朝想在這裡暗自咬了咬牙,神情之中的偏執之色越來越重。 冬至見狀微微啞然,沉默了片刻之後她才說道:“阿姐,這世上不止將軍一個男人,同樣出色並且青睞於你的人並非沒有,只要你願意回頭,就能發現你在等待將軍的同時,同樣有個出色的兒郎在等待著你。” 花朝眼眸微眯,直直的看向冬至:“你說的是誰?” “虔歷。”他一直都是將軍的左膀右臂,將軍不在,王既又短暫的失去了記憶,現在主持大局的便是他。 而且他過往跟隨將軍征戰多年,立下的戰功不計其數,怎麼稱不上一句優秀呢。 冬至曾經目睹過虔歷醉酒,雖然以前他經常見到這個人喝酒,但是那天格外不同。 冬至能夠明顯的感覺到空氣中洋溢著一股悲傷的情緒。 虔歷抱著一個酒罈,目光微闔,原本風光霽月的一個人此刻看起來無比的頹然。 “你怎麼一個人在此地喝酒?也不叫上個人作陪?” 冬至環視四周,又瞧了瞧地上的酒罈子,半蹲下身子看著虔歷,出聲道。 聽到有人叫他,虔歷微抬起頭,見到來人是冬至之後,他重新又將頭垂了下去。 冬至將他臉上的表情看了個仔細,摸摸下巴琢磨道:“莫非是我來錯了?還是你希望真正的來人不是我,而是別的什麼人?” 坐在地上的虔歷動了動手腳,他低聲呢喃道:“讓我一個人待一會兒,你回去吧。” 冬至心中閃過諸多猜測,出聲詢問道:“莫不是今天是你家人的忌日,你才一個人在此喝酒?” 虔歷沒有應答,只是又抱著酒罈往嘴裡灌。 他雖是喝酒,可也有大半的酒水順著他的嘴角往下淌,一下就將他的衣服沾溼大半,讓他整個人看起來有些神志不清。 冬至看著他的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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