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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伯虎的演技還是值得肯定的。
也許是他放浪形骸促進了演技的加成,反正唐伯虎被寧王好好安撫著,準備養好腦袋上的傷後就送回江南。
現在就差婁妃另一個正主了!
“這師徒兩人沒有一個安生的。”
培風坐在南湖橋頭,抬頭眺望不遠處的杏花樓,心內卻不由自主地吐槽起兩人來。
他在欣賞杏花樓的風景,白牆黛瓦,花梁朱柱,挑簷翹角,漏窗花牆,於湖光水色懷抱中顯得格外輕巧恬靜。
而唐伯虎這個“瘋子”正在杏花樓上“痴痴傻傻”地望著培風垂釣。
這個失心瘋的傻子一直要演到寧王派人送他回江南。
“你站在橋上看風景,看風景的人在樓上看你。”
培風突然想起了一首耳熟能詳的現代詩,突然興趣來了,找到丫鬟要了個釣竿打發時間,不少奴婢都在看忙碌的仙師大人在杏花樓出出進進。
畢竟這還剛開春,天還有陰冷,魚兒都不咬鉤的,培風垂釣的舉動引來不少樓中丫鬟嬌笑。
但等她們看到一條有一條窄長銀魚劃過一道弧線,都笑不出來了,恨不得頂禮膜拜:仙師大人,威武!
當然衝著培風的帥氣容貌,丫鬟們恨不得以身相許。
其實,培風根本不是特意來裝逼的,他只是百無聊賴。
他在等婁妃的貼身丫鬟給他送來一道動手的訊息。
一個自己上臺……表演的機會!
而現在婁妃正在寧王府裡拼命搭建……演戲的舞臺。
寧王府內院,金碧輝煌。
江西周邊的民脂民膏都被寧王每年搜刮一下,就像犁地一樣,他就是這裡的土皇帝。
但現在寧王最想當的就是做發號施令的正牌皇帝!
婁妃正在規勸自己的丈夫寧王朱宸濠,這已經是這些天夫妻兩人的家常便飯,其實,準確地應該說是逼迫,已經撕開了臉面。
“王爺,現在唐伯虎已然瘋了,你又指使衛隊襲殺朝廷官員,一步步步步錯,王爺是把咱們寧王府綁上戰車,這是死亡的深淵,王爺你不可能造反成功的,收手吧!”
婁妃開門見山,故作歇斯底里,原先的王妃威儀都不要了,兩人已經把造反這層窗戶紙捅破了。
但是面前的寧王卻淡定地喝著茶,眸子很平靜。
“哼,婦道人家,頭髮長見識短!”
寧王耳朵都聽出繭子了,他掏了掏耳朵,心中自然是不肯收手的。
他不甘心!
因為他已經為他的造反大業延募了一批戰略家和謀士,王府衛隊已經恢復一衛五千多人。
還有他的心腹是左手仙師大人,一個通宵陰陽的奇人異事;
右有書生謀士,一個通曉軍事策略的舉人。
幫他招募匪首、遊俠等組成軍隊,江西地界的匪首們依舊尋求他這個寧王的保護,他則利用他們去威嚇他的敵人。
所有公開反對他的官員要冒生命危險。去年,大學士費宏在到江西的回家路上,就差點被他設法殺害。
當今年開春,江西的提刑按察使上奏摺上報寧王謀反時,幾乎被寧王折磨的丟了性命,因為寧王試圖毒死他,最後指使人把他抓進了王府牢獄,幾乎被拷打致死,現在還在牢獄中……
在江西地界,寧王就是這裡的皇,無法無天,因此,江西地界的官員要麼和寧王合作,要麼默不作聲,膽敢有異心,死無葬身之地。
婁妃越來越失望,在唐伯虎裝瘋之前,其實她有一絲念想,她想用愛感化自家丈夫。
本來她對培風的計劃她還抱著姑且試試的想法,不過隨著計劃的深入,現在她已經越來越絕望了。
她就是在試探寧王的底線,但卻發現寧王鐵了心了,他已經被造反蒙了心智!
要知道婁妃十多歲初嫁,前幾年生活還是很幸福的。她曾賦《春遊》詩云:“春時並轡出芳郊,帶得詩來馬上敲。著意尋芳春不見,東風吹上海棠梢。”
那時候婁妃新婚燕爾,她和寧王一對伉儷並馬春遊,擁有著賞花論詩的閒適情致。
但現在這個這才十來年的光景,當初鮮衣怒馬的翩翩少年卻成了如今的大明野心家。
“王爺,既然你聽不見去良言,那我寫一幅字就走,不惹王爺心煩。”
婁妃也不看寧王的臉色了,自行撐起案臺上的筆墨紙硯,她的字寫的很好,她不但能書孹窠大字,也能寫工整小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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