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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狀面板綜合症——黑斑病,目前已向死者親屬確認其身份為就住於哈爾貝路的一位銀行職員,一週前突感身體不適跟單位請假休息,隨後病情惡化,並在本月二十五號凌晨兩點死亡。”
“還有……”見剃鵺合上了筆記本,顧澤懿接著說,“儘快通知上級加派維持西街秩序的警力,並向西街百姓傳達疫情可控的訊息,以緩解恐慌情緒,避免『騷』『亂』進一步擴大。”
“釉島第一醫院方面,還請院長儘量多增派疫區的醫護人員。如遇困難,我們秞島警署願全力相助。”
“那些和患者生前有過接觸的人都被我們隔離了起來,還需多觀察幾日,否則不能妄下定論。”佞採易握了握顧澤懿伸來的手,“現在整間公寓還未殺菌消毒,此地不宜久留,我們出去再說。”
兩人聽從了佞採易的建議,跟隨他來到了樓下。
“院長先生,恕我多問一句,你打算如何處理染病死去的人?”目送兩三個護士上樓搬運屍體,剃鵺便問。
佞採易想了想道:“當然是交由他們的家屬來決定,院方能做的事情非常有限。”
“但有一個人不認同你的做法,他一直跟蹤我們到此,就是為了和你見上一面,好談談他的看法。”
剃鵺所指之人正是剛才進入西街的沈桐安,此時那人站在崗哨前和執勤的警衛攀談了近三十來分鐘,才聽到不遠處姍姍來遲的腳步聲。
“秞島警署的辦事效率真是差勁,我讓你找個人,居然花了那麼長時間。”沈桐安轉頭伸手拉下口罩,『露』出不耐煩的笑容。
“我們是有公務在身,才沒那麼多的時間搭理你,現在你要找的人已經來了,就別那麼多怨言了。”剃鵺脫下了頭上的警帽,冷哼一聲,“不然,我讓院長現在就走。”
“在沈公子面前,請注意你的態度,剃鵺。”顧澤懿呵斥了一句,轉向佞採易道,“我們還有要事在身,就不陪你們了。”
“不想染上黑斑病的話,就趕緊把口罩給我戴好。”佞採易和沈桐安四目相對。
對方的面容讓佞採易回憶起三十多年前,那時他被譽為秞島神醫,彷彿這天下就沒有他治不了的病,直到舌蹇之症的出現。
患上這種病的人表現為氣虛血瘀、眩暈耳鳴、言語不利甚至逐漸喪失說話的能力。
他翻遍醫書,尋遍天下仍未找到治癒此病的方法,他的名聲受到了質疑,甚至一度被趕出秞島。
關鍵是他放棄了,而不是缺乏把握機會的能力,沒想到真理居然隱藏在最顯而易見的地方,讓他在利亞大陸上花費的時間變得毫無意義。治癒舌蹇之症的草『藥』竟然就產自於秞島,一種水滴會長久凝結在葉片上的草本植物。
女人把這種草命名為雪珠草,治癒了舌蹇之症的同時,還發現了這種草對一些其它疑難雜症的療效。她對族人的貢獻得到了萬民敬仰,大病初癒的族長更是把她嫁給了自己的兒子。
一切都讓他嫉妒得發狂,憑什麼一個醫術遠不及他的普通女人,就因為運氣,會取得如此令人羨慕的成就。
更可氣的是,這女人還把這種成就延續了下去,接下來的幾年把雪珠草種植作為秞島的支柱產業,賺得盆滿缽滿,卻一點分成也不願留給秞島第一醫院。
既然你不仁在先,就休怪我不義。雖然這可惡的女人前些年因黑斑病死了,但是她的兒子還在經營著讓他垂涎三尺的雪珠草貿易。
與沈桐安的母親是相識一事放在一邊暫且不提,他決定先聽聽對方怎麼說,到時再來談條件反而容易得多。
“我來此是為了告訴你,那些感染黑斑病死去的人,必須火化處理,絕不能簡單的埋葬。”沈桐安戴回口罩,神情嚴肅道,“以前就是因為我們家人的於心不忍,才導致了秞島上的悲劇。”
“說得在理,但我憑什麼相信你?”佞採易微微一怔,“就憑你娘幽斐是第一個因黑斑病而死的人,就可以不顧那些失去親人的家屬的感受了嗎?”
沈桐安拱手作揖,懇求道:“絕不因情感耽誤了阻止疫情蔓延的時機,還望院長大人早做決定。”
“決定?”佞採易努力剋制住,不讓自己笑出聲,“我這輩子做過的最錯誤的決定就是誤聽你娘之言,出海尋找治癒舌蹇之症的方法。這回你們沈家人又要我做決定,要怎麼做才能確保不被你們誆騙,你心裡最好有數。”
“想不到那麼多年了,你還在為那事耿耿於懷。”沈桐安鬆開了握在欄杆上的雙手,無奈之下作出退讓,“算了,你的要求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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