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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了這個患者的脖子上,然後雙手合十,正回憶著黑影剛才在唱著什麼的時候,耳邊又傳來了黑影的聲音:“行了,不用唸了,拽出來吧。”聞言何文廣學著黑影的動作,小手指輕輕勾了勾,忽然就感覺一根繩索好像綁在了下手指上,繩索的另外一端似乎拴著什麼東西似的,何文廣輕輕一拉,一個白花花的透明人形被拉出了患者的身體。這個白『色』的透明人形也一樣木訥的跟在身後。黑影隨後帶著何文廣走出了重症病房。三繞兩繞,就來到了後院的太平間的前,指著一輛半新不新的金盃說道:“喏,以後你就像我這樣,把他們都送到這輛車上就可以了,這個以後就是你的了。”說完了,黑影開啟車門,帶著這兩個白『色』的透明人形就上了金盃,然後關上車門,金盃車立即發動起來,瞬間消失不見。何文廣此時終於長出了一口氣,想著自己未完成的實驗,匆匆趕回實驗室。就在他剛剛踏進實驗室的時候,猛然間看到實驗室的長椅上,躺著一個人,那個人,不就正是自己麼?正在狐疑直接,一陣吸力猛地傳來,何文廣站立不穩就像向個自己撞去。
睜開眼睛的時候何文廣仍在躺在實驗室的長椅上,他爬起來看看天『色』,已經微微泛亮,匆匆的洗了把臉,出了實驗室向醫院對面的小攤鋪上走去,點了一碗熱混沌,一籠包子大口的吃了起來。吃完早點,天『色』已經將近大亮,就在何文廣趕回醫院的時候,看見醫護人員正在運送兩具屍體進入太平間,他不經意瞥了一眼,頓時渾身發抖寒『毛』倒豎,那牌子上寫的名字正是趙文秀和馬海濤。
何文廣一身冷汗的回到了自己辦公室,一整夜的工作已經疲憊不堪的他已經明白昨天晚上發生的是怎樣的事情,甚至一度認為自己就是殺人兇手,可是這一切隨著第二天夜晚的到來,以及後來發生的事情變得再也平常不過了。第二天黑影依舊帶著何文廣在醫院裡勾魂,何文廣想反抗,卻因為黑影的一句話放棄了,黑影對他說道:“人自有他們該離去的時候,你不來勾,也會有別人來勾,如果人人都像你這樣,不要說從五千年前,就是從始皇開始計算,這個世界的人還裝得下麼?這也是天道輪迴,你矯情什麼?”黑影自始至終也沒有告訴何文廣自己是什麼來路,何文廣也不在打聽,為了自己的女兒,就這樣一邊做陰差,一邊搞研究。不過熟悉何文廣的人漸漸的發現他變了,不再像以前那樣充滿熱情的對待同事,也不再像以前那樣熱心的對待患者,現在如同一個冰塊一樣的何文廣漸漸的被周圍的人疏遠。不過何文廣卻絲毫不在乎,他只有一個願望,就是儘快治癒女兒的病,不想可憐的女兒再受煎熬。又過了幾年,何文廣已經傾盡所能,可女兒的病依舊沒有好轉,不僅如此,而且漸漸惡化,每日需要不停地換血維持生命,何文廣最後絕望了,絕望的失去理智,將自己奮鬥了無數個日夜的實驗室砸了稀巴爛。何文廣的衝動終於收到了懲罰,院裡不再有人為他說話,不久,何文廣被調離的原崗位,被安排在太平間的邊上的一個小房子裡,就是現在的這個屋子。
說道此處,何文廣已是淚流滿面,而九妹也是掩面而泣。我聽著也不舒服,何文廣抹了抹臉笑了笑,繼續說道:“有一天我去看望女兒,不知道我的事情女兒是怎麼知道的,飽受煎熬的她竟然主動要求我結束她的生命,她的話就像霹靂的一樣擊中了我,我不知道怎麼走回去的,這段日子竟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終於,今天,我下定決心要帶她離去,可誰知你們……”說道此處這個四十大幾,一米好幾的大老爺們,眼淚又是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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