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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良玉聽後,竟然有些感動,望著趙四海的眼睛,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聽聞東夏國在那舟山群島上興建什麼“工廠”,大明上至王公大臣,下至市井商人,大多在那裡投入了海量錢財,準備大賺一筆,良玉對此事也是心嚮往之,又不知那個行道來錢快些,還請先生賜教!”
原來是這樣的事,趙四海聽後好不可笑,對左良玉說道:“將軍乃是為官之人,常年征戰,沒有時間打理生意,不如就派家丁前去那定海證券交易中心,買些上市公司的股票吧,股票一漲,便是白花花的銀子吶!”
左良玉聽後,那是眉開眼笑,又與趙四海嘀咕了幾句,二人這才向那督師行轅而去。
由於東夏士兵與左良玉部都駐紮在城外,而楊嗣昌所在的督師行轅就在襄陽城內,當趙四海與左良玉來到城門之下時,已是夜『色』朦朧,皓月當空的一番景象了。
守城計程車兵見東南方向賓士過了七八騎武士,只見那馬匹高大,馬上之人無不高大魁梧,身形矯健,馬蹄聲噠噠的響著,便加緊了巡視,而當左良玉高聲的說出,有要事要拜見督師大人之時,那厚厚的城門,便半開了過來,趙四海及左良玉一行這才魚貫而入。
由於大戰在即,謹防細作混入城內,楊嗣昌命人加派了宵禁,此刻襄陽城內寬闊的街道上靜的出奇,百姓們早已安歇,出了幾隊巡夜計程車兵,再無一人,就連白天那幾只『亂』竄的野狗也都消失的無影無蹤。
在這夜深人靜之時,文淵閣大學士,內閣首輔,平賊督師楊嗣昌還在書房內想象去年高陽大戰的經過,他以為高陽一戰及濟南大捷,能夠取得全勝之功,原因在於孫承宗將石為經作為了人質,騙著留在了高陽城中,所以才引來了東夏國大軍的出動,幾乎全殲韃子,這才有了大明門的獻俘之事。
如今的情況與去年類似,又略有不同,類似的是東夏此番帶兵之人,乃是與石為經地位不相上下的趙四海,帶來的兵馬也只有區區一千騎;不同之處便是那流寇不同與建奴,建奴跋扈,往往主動攻打官軍,而流寇往往四處流竄,一旦有了逃竄之際,往往不戰而走,害的官軍只能疲於奔命,很難一鼓作氣,將其圍剿。
楊嗣昌想著自己如果按照孫承宗的策略,要將趙四海留在自己身邊,張獻忠來包圍襄陽的話,那是萬萬不可能之事,所以怎麼做,才能讓東夏派來重兵襄助,這是一件極為傷腦筋之事。
就在楊嗣昌苦死決勝良策之時,便有隨從的老僕前來稟報,說是平賊將軍左良玉會同東夏國趙先生前來拜訪,楊嗣昌聽後,親自迎接至轅門之外,將二人迎接在了大堂之內。
當楊嗣昌拉著趙四海寒暄之時,趙四海便頻頻向左良玉努嘴,左良玉明白趙四海的意思,大家剛剛落座之後,左良玉便說道:“督師大人在上,末將與趙先生閒談當中,想到了一個破賊的法子,不知可行還是不可行,還要請督師大人裁決。”
楊嗣昌對這些武夫相當瞭解。為人又很是自負,往往剛愎自用,對左良玉之言在心底是嗤之以鼻,但嘴上卻說道:“趙先生首創警察制度,有經天緯地之才,定會有驚人之見,還請速速說來,讓學生見識見識。”
楊嗣昌聽左良玉之言後,對左良玉沒有理會,而是看著趙四海又恭維了一番,但卻聽趙四海說道:“老大人抬愛了,此計乃是崑山兄之見,非是學生所提,就請崑山兄說說吧。”
左良玉明白,這楊嗣昌要給趙四海面子,而趙四海卻向自己丟擲了橄欖枝,他用感激的目光看了趙四海一眼,最後又用恭敬的眼神看著楊嗣昌說道:“流寇自盜取了兵部火器之後,氣勢大震,與往日不能同日而語,而其所依仗者無非那些火器。
此時那逆賊八大王張獻忠屯兵於瑪瑙山中,按照細作來報,說是並無流竄之意,而揚言要與天兵決一死戰,以末將之見,那五千杆燧石槍及一千門大炮,定是在那瑪瑙山中了。
火器雖然厲害,但那彈『藥』有限,如若能派人將逆賊彈『藥』悉數焚燬,則流寇就會損失掉如此重器,官軍不難將其一網打盡。”
左良玉娓娓道來,而楊嗣昌說道:“崑山吶,此計似是而非。那彈『藥』何其重要,那是張獻忠那廝的『性』命所在吶,肯定會有重兵把守,豈可輕易焚燬。”
左良玉聽後又說道:“督師久任本兵,有鬼谷之機,孫武之才。誠如督師所言,那火器遠比黃貨,白貨重要,肯定是有重兵把守。
但假若副總兵劉國能“叛逃”,去投靠張獻忠那廝,或許能接近那存放彈『藥』之地呢?”
楊嗣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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