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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無奈那時候自己三兄弟太過年幼,被黃臺吉搶走了汗位軍權,又讓母親烏拉那拉氏阿巴泰給父汗殉葬。
多爾袞想著想著,一煙鍋菸絲已經抽完,他將菸斗在鞋底磕了磕,起身對著兩個親兵說道:“你們立即前往嶽託貝勒大營,就說本王要在高陽城下與明軍下一盤大棋,一戰而定乾坤!”
他說著說著又怕親兵們笨嘴笨舌地說不明白,就從行李中拿出筆墨紙硯,給嶽託寫了一份書信,交給兩個親兵,這才放心。
看著兩個親兵打馬而去,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多爾袞這才回過頭來,在篝火旁邊坐了下來,再次裝上滿滿一袋菸絲,抽的是煙霧繚繞,飄飄欲仙
。
這時候他又仔細地思考了一下肅親王豪格全軍覆沒之事,想著想著他猛地抬起頭來,自言自語地說道:“這是裡合外圍,中心開花之計啊,果然歹毒!”
多爾袞想著想著就覺得這根本就不是盧象升的打法。盧象升雖是兩榜進士,但打起仗了就像狼群一樣,一味地猛衝猛殺,很少用計,作戰方式倒與豪格,阿濟格,已經作古的莽古爾泰相似。
明軍在高陽城下出現了這種打法,分明是有高人指點,根本就不是豪格說的那樣,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究竟是什麼人在高陽城下呢,多爾袞在心中把明朝官員細細地想了個遍,自言自語地說道:“能夠想到這中心開花之計的可能是洪承疇,孫傳庭,楊嗣昌,孫承宗。”
對了就這幾個人了,多爾袞想著根據細作來報,洪承疇,孫傳庭還在娘子關一帶,而楊嗣昌正在北京城中。
對了就是孫承宗,一定是孫承宗,也只有孫承宗了,這個老匹夫一手建立了寧錦防線,讓我大清數代人望著一座座關隘無法突破,就連父汗也在寧遠城下升了天了。
這個老匹夫已經告老還鄉,這高陽便是他的桑梓之地,一定是他了。
多爾袞想著孫承宗雖然想出了這“裡合外圍,中心開花”地妙計,但無奈明軍人數不夠。而他多爾袞便以其人之道還致其人之身。
到時候先把高陽城團團圍住,再等待洪承疇,孫傳庭大軍到來,一旦洪承疇,孫傳庭把本王這些人馬包圍之後,嶽託貝勒地十萬大軍便也到了。屆時再把洪承疇,孫傳庭包圍在裡面,這才真的是“裡合外圍,中心開花”地妙計吶!
多爾袞想到這裡,便讓將士紛紛躍馬,向高陽城而去。駿馬狂奔,飛沙漫天,十分地嗆人,後續地輜重部隊及擄掠地百姓被嗆的連連咳嗽不止。
十一月運河已經封凍,從海參崴南下中原,表面上是前來勤王,實則是趁機大量移民而來地楊布威一行只能從距離濟南府最近的萊州灣鐵門關登陸。
這次移民人員陣容豪華強大,不但有楊布威率領的一萬東夏騎兵,還有張小順的一千多艘銀民船隊,婉娜拉的一百艘風帆戰艦,就連民政部尚書柳如是也來到了齊魯大地。
此時黃河還在奪淮入海,萊州灣是大清河,小清河地出海口。萊州灣與海參崴一樣,沿海岸線有幾里路的海面結著厚厚的冰。
楊布威一行在海水與冰面相接的地方拋錨停船,將最前面不太結實的冰塊用鐵棍敲碎。這才乘著從大海船上放下來的小船登上了冰面,沿著大清河河岸,經過利津,蒲臺,青城,濟陽向濟南府而去。
柳如是帶著民政部的人員自登岸以後便沿大清河河谷支上了熬粥的大鍋。每隔十里便設一個賑災點,每個賑災點都有一百口巨大的鐵鍋,熬著『插』上筷子不倒的稠粥。一直向濟南府延伸,長長地補給線一直從萊州灣鐵門關延伸,難民從大清河一路吃著向萊州灣而去,到了鐵門關後,願意移民東夏的便登上移民船隊,坐滿十艘飛剪船後便拋錨起航,穿過濟州島附近的海峽向海參崴而去,大約半個月飛剪船便能打一個來回。
楊布威已經帥軍前行,柳如是在一萬公安人員的掩護下,一邊維持賑災線上的治安,一面將補給線向濟南府拓展。
利津,青城,濟陽一帶雖然還未遭到戰火的焚燒,但如今大明北方大地上哪裡沒有被飢餓折磨地不成樣子的難民呢。
聽說東夏國在大清河河谷擺上了好多熬粥的大鍋。難民們便從四面八方蜂擁而來,移民司的工作人員便立即忙碌了起來。
這一日,柳如是沿大清河河谷在濟陽與濟南之間的路上而行,前來檢視哪裡作為賑災點合適一些。
冬日地陽光灑在大清河兩岸,灰白『色』地大地白茫茫地,只有大清河河道兩側結的冰是那麼的晶瑩剔透,在陽光的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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