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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徽婧眼見這石為經所謂的餐廳裡面擺著三四十張巨大的圓桌,每張桌子能坐十幾個人,圓桌極為精美,雕刻著花卉圖案栩栩如生,地上鋪著大紅『色』的地毯,紋飾也極為精美。
朱徽婧吩咐大家不必多禮,讓人們回到了座位上,再看牆壁上全掛著極為『逼』真的巨幅大畫,鋪滿了整個牆壁。
那畫面上花木繁茂,幾個只穿了薄薄輕紗的紅夷人在天上飄著。一個光著身子的紅夷女人一絲不掛地站在中間,那些天空中的紅夷人正在為她披那美麗的紗衣,紗衣接近透明,繡著『逼』真的藍『色』小花。旁邊還畫有光著身子,拿著弓箭,長著翅膀的小孩在飛舞。
朱徽婧再看了看天花板,只見那天花板上浮雕著『逼』真的圖案,人物衣袂飄飄,大大小小有數百人之多,但也全是紅夷人。看的朱徽婧目瞪口呆。
朱徽婧正在觀察著這些離經叛道而又極為精美的繪畫與雕刻的時候,有一個與楊菀兮一般年齡的姑娘,穿著緊身的淡藍『色』衣服走了過來,那衣服如刀劈斧剁而成,穿在身上極為平整,將那姑娘的身段都映襯了出來,胸部鼓鼓地,屁股翹翹的,小腰看著細細地,雙腿也顯得修長纖細而又很是筆直。
朱徽婧見那姑娘臉蛋便知其不過中人之姿,但其神情卻是十分優雅而又顯得精明幹練。又見她昂首挺胸的走來過來,笑呵呵地對著石為經說道:“先生,你與公主的雅間已經準備好了,請先生隨我來。”
朱徽婧正在愣神,就聽見石為經說道:“公主這是我的秘書秦可欣!”又對著石為經說道:“可欣,還不見過公主。”
朱徽婧正在思考這“秘書”是什麼的時候,便見秦可欣只是微微側著身子說道:“東夏國外交部尚書之秘書秦可欣見過公主。”
看秦可欣神情不卑不亢地,並沒有些許恭敬,朱徽婧倒沒有放在心上,開始的時候朱徽婧還以為此人是侍奉石為經的貼身丫鬟,便有些不開心。但聽她自己說是外交部的秘書,便知她不過是石為經的屬下而已,反倒開心的說道:“姑娘這衣服不錯啊,本宮到了東夏之後也要置辦一身。”
石為經連忙答應著朱徽婧,一邊又對秦可欣的態度很不滿意,說道:“公主乃先皇血脈,可欣初次見面不要失了禮儀,應叩拜一番才合規矩。”
秦可欣聽後極為委屈地跪了下去,而朱徽婧卻拉著她的雙臂,說道:“本宮入鄉隨俗,秦秘書乃家夫同僚,就不要這般多禮了。”
秦可欣聽寧德公主言道“家夫”二字心裡便愈發地酸楚起來,神『色』慌張地說道:“雅間就在前面,請公主與先生隨我而來。”
秦可欣說著向前走去,朱徽婧邊走便問石為經:“先生這秘書是幾品官職,到了東夏之後,本宮能不能也做這秘書官?”
石為經聽後哭笑不得說道:“這秘書不過書辦而已,公主金枝玉葉豈能做這秘書?”
秦可欣與石為經朝昔相處,不知什麼時候對石為經暗生情愫,就連她自己也無從得知,此刻聽二人說說笑笑,又說秘書如何低賤而公主又如何高貴,心情在酸楚的同時又加上了憤怒,走起路來便風風火火,急速而行。
石為經與朱徽婧連忙追了上去,而楊菀兮還為公主要去當書辦的事啞然失笑,正在此時,坐在桌子傍邊的孫承宗對著她說道:“老夫心中有個問題,很是擔心,請姑娘坐下說話。”
楊菀兮楞了一會兒,便急忙行禮說道:“奴婢見過高陽伯!”
孫承宗說道:“姑娘不必多禮,請這邊坐下。”
楊菀兮不明就裡,恭恭敬敬地坐了下來,便聽到孫承宗小聲地說道:“公主與石先生雖然已有了媒妁之言,又是聖上賜婚,但尚未行拜堂大禮,永寧路途遙遠,若在途中便有了夫妻之實,則大明臉面何在!”
楊菀兮聽這老頭子說道“有了夫妻之實”之時便臉『色』紅了起來,低頭不語,孫承宗這才意識到自己一個老頭子,給人家二八佳人說這些不合適。但又沒有別人代替,便紅著臉說道:“姑娘與公主雖為主僕,但卻親如姐妹,還要留心於此,提點公主,萬萬要以朝廷臉面為重!”
楊菀兮聽孫承宗之言頗有道理,但不好回話,只是頻頻點頭,見孫承宗再無別的事情吩咐,便起身小跑而去。
孫承宗見楊菀兮跑著離開之後,一面苦笑著自己地無禮之處,一面對餐廳內的佈置痛心疾首,深惡痛絕。
陪嫁公主而來的幾千宮女,全是些老處女,在深宮之中連男人都見不到,而這些壁畫這麼張揚,簡直與不堪入目的春宮畫有的一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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