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凡事皆有ab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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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論經歷怎樣的事，那都會有結束的一刻，即便是由秦鋒所搭建的舞臺也終有落幕的一刻。

秦鋒搭建的舞臺也不大，就是擊退了佔據絕對優勢的建奴，以堂堂正正之勢擊敗了！

不過說實話秦鋒也真是夠狠的。

以身犯險炮製了這等大戲，率不足千員將士且多數都是新收的，雖說那些多部分為久經沙場的老兵，但畢竟不是多年跟隨秦鋒的軍隊，能以這樣一支隊伍表演這樣一場完美好戲，那當真是實屬不易的表現！

膽識、魄力、魅力、巧合……

當然這和明軍所處環境也分不開，被數倍於己的建奴包圍，生死不斷在徘徊，身邊袍澤兄弟被殺，面對這種種壓力這人心中壓力怎會不大，別說看淡了生死，你他孃的經歷過生死嗎？

說看淡生死的那都他孃的是扯淡！

如此壓力壓在人心中，這人不瘋魔才怪，恰好有了秦鋒所誘導的方向，這下好了，有了宣洩口了！

先是杜松率防禦在前寨的明軍出擊，追殺已發瘋的鑲藍旗建奴，緊接著防禦其他寨牆的明軍得到訊息，在半真半假的軍情鼓舞下上演了哀兵必勝的一幕，柴國棟、劉遇節、張大紀三人分率麾下將士發起反攻！

有時候這仗還真說不清，真到一定程度就為假，假到一定程度反為真。

這套路的世道哪兒又這麼多能讓你搞清楚的東西存在呢。

起先建奴選擇黃昏進攻，本意是想盡快結束戰鬥，說實話建奴還真看不上被他們所圍的明軍，雖說這其中有讓他們忌憚的大將杜松，但在人數上建奴可佔據著絕對優勢，可誰能想到的是，這黑夜反將他們給狠狠的絆了一跤！

雖說建奴佔據絕對優勢，但他們顯然是小看了明軍想要活下去的求生欲。

這人有自信是好事，但不要太過自信，更不要小看任何人，說不定一個你看不上的人反給你一記響亮的耳光。

這世上，最複雜的就是人。

……

拖著疲憊不堪的身軀，可即便是這樣依舊緊握繡春刀，如炬目光深處帶有一絲疲憊，但更多的卻是興奮！

夜已黑，廣闊戰場上火光不滅，隱約間尚能看出這戰場之慘烈。

“贏了，這一戰老子打贏了！”

“老子能改變一次，那肯定就能改變兩次，老子做到了！”

抬頭看著那星空，秦鋒嘴角揚起了一絲笑意，內心略顯激動，因為他再一次用事實去證明，證明自己能做出改變！

算算時間，這是他來到大明的第二天，但他做出的改變也是巨大的，原本應於三月初一就覆滅的杜松部，直至今日初二深夜還存在，而他也從一原本小小的錦衣衛小旗擁有了數百追隨者。

在這殘酷戰場中一切都是虛的，唯有手下將士足夠多，你才會有更大活著的希望。

寨門早已緊閉，寨外一具具被剝去重甲的建奴散落在這滿是溝壑的大地上，各類兵器被歸整一處，這對於缺少輜重供應的明軍來說是很好的補充，被射出的羽箭歸整歸整那就是殺奴利箭，戰死的戰馬那就更不能放過了，多好的能量補充啊！

總之只要是能用的，能吃的，明軍是絕對不會放過的，這時候扯什麼仁義之師那純屬扯淡，腦子進水了這是。

這一戰建奴死多少人秦鋒並不關心，因為他知道這一戰再怎麼殺也不可能將所有建奴給殺死，他更關心的是明軍尚有多少能戰之士。

這要是能戰之士沒剩下多少，即便建奴損失過半那又能怎樣，畢竟人家一個急衝鋒，就全部死絕了，真要是那樣的話這本書也就寫到頭了。

這主角都死了，還寫什麼？

所以必須儘快知道營寨中尚有多少能戰之士，但在瞭解這之前，秦鋒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那就是整編麾下將士。

過於混亂的編制，使得他根本無法做到指揮如一。

被他拿下的新編家丁隊，新編火銃營那肯定是不能再放過的，都一起殺過建奴了，還想跑？

那真是開玩笑！

非但這些人他不會放過，相反他還會招新人加入，藉此次強硬姿態，這口碑也打出來了，那一定不能錯失機會。

“鋒哥，咱小寨都快塞不下人了，快回去看看怎麼解決吧！”遠處範擇拖著受傷的身軀快步走來，走的時候還不忘呼喊秦鋒。

現在範擇終於明白秦鋒歸營時為什麼說他要一個人在營寨中走走了，原來是在這等著呢。

見範擇這般，秦鋒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