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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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重重摔在地上,半響無法動彈。
這一聲痛呼傳到杜遠耳中,也引得他拋下圍著自己的眾人不顧,高呼一聲,“擲杯!”便視眾人招數於無物,只想往擲杯處來,反倒也被那三五個軍士瞅到空子,擊倒在地。
宇文化及志得意滿,於馬上俯身一探,早將杜遠逮在手上,“好個女子,好個本領!爾父我先帶走了,若是三日後不至,你自己掂量一下吧!”
說罷竟帶人揚長而走。
擲杯摔在地上,全身上下無處不疼,彷彿全身的骨頭都被摔散了似的,連連掙扎數下也無法站起,只得眼睜睜瞧著這一切在眼前發生,急怒攻心,眼前一黑,早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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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過了多久,極短抑或極長,一滴春雨自天空而落,恰巧滴落在擲杯額頭。
剛一甦醒,擲杯直覺渾身酸楚,她想要站起身來,卻嘗試了三四次也無法成功,尤其腰側之間被長戟擊中的地方,更是疼痛難忍。她探手一摸,發覺早腫得足有三指厚,剛一觸及便不由痛得渾身一顫。
“阿耶……”雨滴紛紛揚揚,不停落下。擲杯放眼四望,只見殘垣斷壁,四野裡突然空蕩蕩的,半分生氣也無。擲杯喘息了半響,方慢慢地掙扎著站起來,
擲杯在殘垣斷壁間茫然而走。
她不知道她昏迷了多久,是一刻,一個時辰,還是半日?只是周圍卻早已一片狼藉。天上雨絲連綿不絕,廂房的火早已熄了,間或發出“噼啪”一兩聲輕響。
滿院的婢奴、虎狼般的軍士一時全沒了蹤影。彷彿天地間只剩下擲杯一人。
擲杯望著平日裡熙熙攘攘的院子如今這副將死的獸般模樣,只連身上的傷痛也似感覺不到了似的。
她只覺得心痛。
不,如今不是黯然神傷的時候,她在心底為自己打著氣。阿耶被帶走,生死難料。如何能救得了阿耶,這個才是她如今該想的。
尉遲。
杜尉遲。
雖然只聽到一星半點兒,但那宇文化及話裡的意思清楚的很。他是要杜尉遲的人。杜尉遲他若是能上門,那麼一切好說,阿耶的性命也可保。只是……這一上門等於自投羅網,擲杯心底有些心存僥倖的想法,然而若是真無妨礙,阿耶又怎麼會寧願捨棄一切,也不要洩露了杜尉遲的行蹤?
杜尉遲,你現在究竟在哪?
能不能告訴我,這究竟是為了什麼?
擲杯眼眶一軟,險些落下淚來。正在此時,突然聽得右側半塌的廂房中有什麼動靜,擲杯忙拭了淚,低聲喝問,“什麼人?!”
然而屋中慌忙竄出兩個衣衫不整的浪蕩兒,如鬼魂兒似的抬著張供桌便跑。黃木供桌太重,二人驚魂不定,其中一人身上胡亂披著件撿來的錦衣,用女子的半截披帛纏在腰間,拖拖拉拉墜在地上,不防踩了一腳,腿下一絆,“哎呦”一聲便摔倒在地,引得同伴也骨碌骨碌滾做一團。
居然是趁火打劫偷東西的。擲杯瞧著這人這狼狽樣,有心要扯出一個倍感荒誕的笑容來,卻只張了張嘴,便再也無法多加動作。
她無心理會這些浪蕩子,轉頭欲走的功夫,突然背後有人高喝:“你們在幹什麼!還不放下——哪裡跑!”
擲杯聞言扭頭看去,正瞧見石頭與禹劍二人遙遙正快步趕過來。
石頭嘴裡一邊嚷嚷著,一邊拔腿追了上去。那兩個毛賊一聽人言,也不顧疼,爬起來一顛顛跑得更快了。
然而禹劍卻沒有動,只衝著擲杯露出副比哭還難看的苦笑,“大娘……”
擲杯見了熟人,眼眶中醞釀已久的淚禁不住便要滴下,但是她終究是忍住了,只把頭昂得高高的,“你可知這究竟是為了什麼——杜尉遲究竟上哪去了?”
禹劍只是搖頭,“我真不知他上哪去了,據我所知——也沒有人知道。自從他那日被逐出家門,隔日便偷偷走了。大郎下了令,不許任何人去找,也不許任何人提起他的名字。眾人畏懼大郎的命令,也無人知道他的行蹤。”
“他可真捨得,就這樣走了。一點信也沒有。”擲杯咬牙道。
禹劍突然道,“大娘稍等一下。”說罷鑽入一間未起火的偏屋,半響捧著幾張蓋了紅印的薄紙出來。
“這是善堂的地契,還有郎主名下的幾處屋宅生意——郎主被逐出門去,便升了我為部曲,並留了這些給我打理,娘子拿去吧。”
擲杯不接,“既然是他託付給你的,必有他的緣由,我要這個幹嘛呢?”她舉目四望,哭笑一聲,笑聲中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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