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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情。魏珠請示康熙這次需要哪些阿哥隨行,康熙思索了一翻說道:“胤祉和胤禛隨行,太子留京代朕處理政事,其餘阿哥從旁相輔。”
我心裡咯噔愣了一下,三阿哥和四阿哥!我不禁有些疑惑,康熙南巡、西巡都帶著四阿哥,這對他到底是器重還是不器重呢?如果要說到器重的話,留在京裡代他處理政事豈不是更好的考驗?若是不器重,為什麼最後還會傳位給他?又有誰能猜透康熙的心思!
又要與四阿哥一同出行,心裡冷冷地抽動了一翻。南巡路上發生的一切還歷歷在目,那時尚能與他飲酒說笑,靜靜並肩而坐,是因為當時他在我心裡只是四阿哥,而並不是日後那個殘忍的雍正大帝。如今呢?早已洞悉這一切的我,如何還能以平常的心情去面對他?
回到處所洗漱完之後,坐在桌子前,開啟抽屜裡的錦盒,那個讓我匪夷所思的玉鐲正靜靜地躺在裡面,在燭火的閃耀之下隱隱透著些光怪陸離的斜影。從熱河回來之後,我就摘下了玉鐲把它收了起來,因為每次看到它,心裡面總是太多的不安與害怕。
我拋棄了一切重回古代,我的歷史又會怎樣的演變,我的命運到底是什麼……太多的未知數,總是讓人憂心的。嘆了口氣,把錦盒收好。睡吧!我暗暗地對自己說,還有很長的路要走,也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
到了出巡的日子,大家又是緊張地忙碌了起來。康熙今年連著出去了三次,年初的南巡,夏天時候的圍獵,如今又要西巡,著實把底下人好生累了一翻。一切準備妥當後魏珠請示康熙可以出發了,他才點點頭出來上了御駕馬車。
三阿哥和四阿哥也都到了,我一直躲在行李車那裡,裝著清點行李,沒有上前請安。出發了之後我一直靠著馬車的車窗靜靜地望著外面,同車的巧兒和凝蘭一路興奮地唧唧喳喳說個不停,這次出行我帶了兩個宮女,一來是康熙畢竟也是過了五十的人,需要多些人小心的伺候,二來我七月份的摔傷也是還要顧及下,不能太過勞累。她們有的聊,也可以讓我清淨一下想一想自己的事情。
八阿哥的笑臉始終在腦海中浮現,不知道幾年以後的他,還會不會有這樣溫暖的笑容?車窗外的景色一直在不斷地向後退去,我突然想到周杰倫的一句歌詞:“街景一直在後退,你的崩潰在窗外零碎。”這麼一瞬間,我就覺得自己老了,當一個人的心裡裝著太多太多事情的時候,他就已經開始衰老。那我呢……已經老得快掉牙了吧!笑了笑,還是轉過臉加入了她們倆的談笑之中。
沒有十三同行,這一路實在是少了許多樂趣。四阿哥我自然是能避則避的,我與三阿哥並不熟,除了偶爾的請安,幾乎沒有說過話。他是康熙幾個兒子中,文學修養最高的一個,歷史上,他最大的成就也就是編出了幾本書。他經常張口閉口的就是子曰子曰之乎者也的,聽著也很嫌煩。
從河北,進山西,在風陵渡過了黃河。風陵渡自古以來就是黃河上最大的渡口,相傳這裡是黃帝大敗蚩尤的地方,這裡葬了黃帝的功臣六相之一風后,因此而得名。康熙率領著皇子與眾位官員很隆重地祭奠了風后陵,接著繼續西行。經潼關進入關中一路沿途視察遊覽,一直到了華山腳下的華陰鎮。
幾年前與父母遊西安的時候,也路過華山,只是當時正值五一黃金週,出遊的人實在太多,只得望而卻步了。如今回到三百年前跟著康熙來遊覽,雖然沒有現代的裝置,但也是件比較爽的事情。在住處安頓了之後,伺候康熙用膳、休息下,一個人走了出來呆呆地仰望著陡峭的華山,腦海中慢慢回想著金庸的小說,正在自得其樂,突然覺得身後有人,心一下子提了起來。
這些日子我一直避免獨處的機會,不是跟著康熙,就是與宮女太監們在一起,今天才難得落了一次單,懸著心回頭看了看,果然看見了四阿哥,撇撇嘴,也不知道說什麼好,自顧地回了頭繼續盯著華山看,心臟“咚,咚”地一下下地跳著,像是要從胸腔中跳出來了一般。
他走到我身邊,坐了下來,好像南巡時那樣一般並不說話。過了好一會,他突然開口問道:“你在躲我?”
我心中一愣,但沒有看他,依然望著前方淡淡地說道:“四爺這是說哪裡的話,奴婢每日盡心盡力地伺候皇上,又何來躲您一說?”
他微微笑了笑道:“倒是會用皇阿瑪來堵我了。”“奴婢惶恐,奴婢不敢。”“你哪有一點惶恐和不敢的樣子。”我輕輕笑了笑,沒有回他的話。
“一直看著,不累嗎?這麼喜歡華山?”他眯著眼睛看著不遠處的華山問我道。“我只是想起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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