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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準備讓多少人來看喬家的笑話?就這些年你捅的婁子還不夠臭名昭著嗎?”
話說完,喬頌詠端起杯子喝水。可預料中兒子叛逆刻薄的反駁她並沒有聽到。
喬頌詠抬頭看向他。
喬澤宇站在樓梯口,單手放在扶手的圓木球頂端。緩緩轉過身,破碎的目光滿是絕望與心酸。一側的水晶檯燈照在他眼裡,那種光芒不忍直視。
喬頌詠捏緊了垂在身側的手。喬澤宇對於紀禾,恐怕不是單純的玩玩而已那麼簡單。
報應……終於來了麼?喬頌詠深呼吸一口氣,卻堅定了心中的想法。人定勝天,她絕對不會讓生活脫離預先設定的軌道。
“好啊。”喬澤宇蒼白地笑,“沒關係。你讓她走,我可以再把她找回來。”說完,頭也不回地就往門口大步走。
“你找紀禾可以——”喬頌詠忽然出聲,看著喬澤宇的背影,“不過,先聽我講一件事。”
喬澤宇沒動。
“聽完以後,你再做決定。我不干涉你。”喬頌詠繼續說道。
喬澤宇轉身,喉頭上下動了動,卻沒有說什麼。他顯然不相信喬頌詠的承諾。
喬頌詠拎過手提包,從隔層裡拿出一份疊好的資料,忽視了心底的不忍。“本來不想拿給你看的……只是依照當下的形式看,恐怕不行了。”
薄薄三張A4大小的列印紙伸到喬澤宇面前。
紀禾的出生地,家庭住址,家庭成員,從小到大的履歷……上面寫得清清楚楚。
紀禾的生母並不是她現在的母親。她的生母是上海去東北的知青,二十二年前在那裡生下一對龍鳳胎後就離婚回上海了。她帶走兒子。而女兒紀禾則留在東北。
“有什麼問題?”喬澤宇冷冷看著母親,“你嫌她出身不好?”
“你三歲那年,我改了名字——還記得我之前叫什麼嗎?”喬頌詠緩緩地問。
喬澤宇一愣,低頭,唯一看到的便是紀禾母親一欄荒唐的兩個字——
喬文。
那一瞬間,他心裡好像被開了一個洞。如同嚴冬的河面,厚厚的冰層被鑿開一個洞,隨後在陽光毒辣的炙烤下隨著融化越來越大。
第44章 夢境還是現實
紀禾在夜色冷風裡走回學校時,宿舍樓已經關上了大門。宿管阿姨也已經休息。徒留樓外低低的路燈下不知名的小蟲在飛舞。
腳走得又痛又麻,到現在都快沒知覺了。紀禾裹緊身上的衣服,坐在了臺階上,並著膝蓋仰望頭頂的星空。
釋迦牟尼說,不悲過去,非貪未來,心繫當下,由此安詳。可多少人能做到這一點?就算僅僅心繫當下,也會有很多煩惱吧。
紀禾不是一個惹是生非的人,到了如今卻平添那麼多煩惱。她並不太會處理人際關係。上輩子她的生活圈子就夠小,即使見過了人世滄桑,可仍舊在某些領域是白紙一張。而在剛剛來到C城時,她對人生的設定就是好好過日子,然後和宋衡在一起,一輩子。
本來看似理所當然的路,為什麼落到實際中會偏離得這麼遠?
她夠固執,這一固執便錯過了宋衡。可是誰會知道樊旻會在大學畢業時改名字叫宋衡?笑話,天大的笑話。
到如今,她能說什麼能做什麼?
樊旻的夢想是結婚,如今想起來,真真與上輩子的宋衡一模一樣。可是他身邊已經有另外一個女孩了。紀禾算什麼?
她……錯過了。
這無法用語言描述的現實讓紀禾想撕心裂肺地哭,也想撕心裂肺地笑。
而喬澤宇……
紀禾閉上眼睛,心底又是一陣痛苦。
是喬澤宇的母親讓她從別墅出來的。第一眼看上去就知那是一個雍容華貴,眼裡卻透著犀利精明的女人。紀禾到現在還記得她打量自己時複雜的神情。可是這跟紀禾並沒有什麼關係。紀禾唯一有關係的,只是喬澤宇。
她不曾料到喬澤宇會對自己投入得如此深刻。她看得到他眼中深深的痛苦,卻不能解讀。如果不能給與,最好的便是徹底的拒絕。曖昧,只會加劇雙方的痛苦。
很多情緒,她並不太會去表達,從上輩子來的經驗讓她習慣於忍受而將所有的想法壓在心底,而在表面上沉默。因為一旦表露出傷心悲哀,所謂的好心人就會來安慰,似乎總覺得該說點什麼,而本來可以自我修復的傷痛在一通安慰後聽著聽著就愈加難過了。所以紀禾更寧願一個人待著,一天不說話,獨自舔舐傷口。或許在喬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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