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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遠山滿懷著沮喪躺在沙發上一動不動,幾個小時過去了。他彷彿進入了一個沒有色彩的灰色世界。直到下午四點多鐘的時候,一條來信驚醒了他的白日夢。
“遠山,記得晚上體育館的比賽。”
徐遠山這才想起,他已經好些天沒有去運動了。而且今天晚上是俱樂部的羽毛球比賽。他是約定了要參加的。
徐遠山將身子挪動了一下,實在是不遠出門,準備回覆朋友的簡訊取消比賽,想了想,決定還是去參加一下。這樣至少可以擺脫一下當下的煩惱。
他給王樂山打了個電話,電話裡王樂山告訴他,這段時間他都要在顧春菡那邊住,陪陪她,而且還問徐遠山好些了沒。徐遠山本想在電話裡多說些什麼,可是不知道為什麼,要開口說話都覺得胃裡反酸。
他只好強忍著反胃的感覺,對王樂山說了句,“挺好的,我這會去體育館打球。”然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到了樓下,依然是塞不進去一點東西,於是就徑直的到了體育館。
人進了體育館,感覺好了顧多。在邊上跑了幾圈,做做準備活動。他感覺似乎肚子有些餓意了。可他有知道,大運動量之前,不能進食。心想著,反正有了餓意,待會打完球再去吃飯吧,或顧就會好了。
可是,整場的比賽他的身體根本不聽腦子的使喚。完全和平常判若兩人。比賽自然是輸了。他看得出同伴眼裡的惋惜。於是簡單的和朋友們告辭了,滿懷歉意的離開了體育館。
此刻,強壯的徐遠山已經餓得快要虛脫了。可是,將附近的小吃街走完了,依然沒有食慾,最後,他狠下心,買了一碗炒飯,就著店老闆放在桌子上的辣椒醬,一口一口的,忍著反胃的感覺強迫著自己吃了下去。
回到家裡以後,立刻衝進了淋浴房,一邊淋浴著,從來都是堅強如磐石的他,終於失控的痛苦起來。
他無力的用左手支撐著牆面,右手用力敲打著牆面上的彩色馬賽克。屈辱和失落,從身體的每個角落湧上了心頭。他突然覺得,他在這個世界上是一個多餘的人。
洗完澡,徐遠山穿好了睡衣,窗外的夜色被大上海的霓虹燈映的火紅,彷彿是北極光一般。
他走到了開著的窗邊,看著樓下過往的穿梭的車輛,串成燈海。他突然有了躍入到這燈海里的感覺。
就在這個時候,他的手機鈴聲響起了。這鈴聲將他從躍下的衝動中拉了回來,他心裡一驚。隱隱感到後怕。於是關緊了窗,接通了電話,“是徐遠山吧?”
是個男性的聲音,聽聲音是個中年人。
“我是,請問您是?”
“有沒有空下樓來談談?我就在你公寓附近。”陌生的男人說。
“可以。”徐遠山既沒有問他要談些什麼,也沒有問他是什麼人,這個電話就好像是一個沉入水底的人抓到了一根水草。徐遠山不由分說的抓緊了它。
“那麼就在公寓大門邊的咖啡館吧,我在這裡等你,你不用太急。”對方的聲音很沉穩。
“好的,我一會就來,您稍等。”徐遠山放下電話,身上弱弱的有了一些氣力。他換上了一件格子的長袖襯衣,穿上一條薄的牛仔褲。就出了公寓,來到咖啡館裡。
與他見面的,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
“我叫辜慎行,無辜的辜,謹慎的慎,行走的行。”待到徐遠山在坐下,中年人自我介紹道。
徐遠山欠起身與他握手道,“徐遠山,您知道我的名字。”
“我們開門見山吧,你是不是最近有些抑鬱的情緒?”辜慎行問。
“是的。”徐遠山沒有掩飾。
“這種是從脊柱山回來之後開始漸漸的產生的?”辜慎行又問。
“是的。”徐遠山又答。
“你們一起去了三個人,另外兩個人的狀態現在如何?”辜慎行問道。
“您是怎麼知道我們去了三個人的?”徐遠山沒有馬上回答,而是反問道。
“我也在自然地理那個社群裡。”辜慎行回答。
徐遠山,“哦”了一聲,這才開始仔細的打量著辜慎行。
瘦削的臉,個子不高,精瘦但看上去很有精神,梳著一邊倒的髮型,一雙深陷的大眼正有神的看著自己。
“您是心理醫生?”徐遠山問。
辜慎行笑著搖了搖頭,“不是,只是這麼多年以來,我一直在關注去過脊柱山而且接近了那個山洞的人。”
“他們都出現了抑鬱症?”徐遠山有了一些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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