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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花生認識畢深翔,畢大律師可不知道趙瑛叫來的“小簡”是何人物。趙瑛只說小簡是李鐵軍的同事,他還以為簡花生也是個醫生。
見對方一口叫出自己名字,語氣中透著熟悉的感覺。畢深翔深思片刻,確認自己沒見過簡花生,眼中不由得閃過一絲疑『惑』之『色』:“你是……?”
“我是海城警局特搜科的……”簡花生向他介紹了自己與夏洛爾的身份,連帶著把江文理也介紹一番,把他說成是能證明李鐵軍無罪的關鍵證人。簡花生沒有介紹瑪利亞,畢竟這位女僕的存在太過超出常理,讓他不知道該如何說明。
夏洛爾的女僕?夏大小姐的保鏢頭子?
這種槽點滿滿的身份只要一說出口就會惹來懷疑,簡花生索『性』把她自動略過了。
按照常理來說,有警方人員站在嫌疑人一邊幫助調查,嫌疑人的律師應該感激涕零才對。但畢深翔一聽到兩人的身份,立刻用譏諷的語氣說道:“兩位警官大人能在百忙之餘來這裡與被害者家屬見面,真是讓我感動不已。只是希望兩位不要把我這個與司法對抗的小律師也一起抓起來。”
在法律上李鐵軍屬於加害人,畢深翔身為金牌律師當然不會搞錯,把加害人叫成被害人。這樣稱呼的原因就是在他心裡,李鐵軍就是被害人,一個被冤枉無端坐牢的被害人!
“你!”簡花生漲紅了臉,自己好心來幫忙,對方不感謝就算了,竟然還出言嘲諷,讓他異常憤怒。剛想用話語回以顏『色』,花生醬突然想起一個關於畢深翔的傳聞。
畢深翔的父親在他年幼時因殺人入獄,並病死在監獄裡。不管外人怎麼說,畢深翔堅信父親是冤枉的,就此恨上了把父親抓起來的警察。因此他選擇律師這個職業,專門與檢察官和警察做對,成了許多警官又恨又愛的人物。
恨他當然是因為他讓很多犯下累累惡行的嫌犯無罪釋放,愛他也是因為他讓嫌犯無罪釋放。這裡的嫌犯當然不是真的嫌犯,而是某些無能警察錯抓的好人。畢深翔如同小說中的正義使者一般,免費為那些明顯有冤屈的犯人辯護,在海城某些圈子裡也算是小有名氣。
簡花生想起畢深翔身上的傳聞,知道他針對的是全體警官,與自己沒有私人恩怨,於是解釋道:“你沒必要敵視我,我們給你帶來了讓鐵軍無罪釋放的有力證人。”
他把剛才的調查結果如實講給畢深翔聽,並在最後附上一句:“江文理能證明楚崑崙有『自殺』的動機,床上的洞能證明『自殺』的手段。只要把這些證人證物提交上去,肯定能證明楚崑崙是『自殺』,鐵軍就可以無罪釋放了。”
畢深翔耐心的聽完他的長篇大論,陰沉的臉『色』沒有絲毫好轉。他搖著頭嘆息道:“簡警官,你太天真了。法庭是一個講究證據的地方,你們提出的證人和物證都存在很大的漏洞,在法律上沒有任何價值。光靠這些是沒有辦法為我的當事人脫罪的。”
他見簡花生不信,解釋道:“證人方面,江文理先生過去是檢方證人,現在突然變成辯方證人,證詞的可信度要大打折扣。而且就算他的話是真的,也只是說明被害人有同『性』戀傾向,與他是否死於『自殺』沒有直接關係。至於證物麼……”
他喝了口咖啡,繼續說道:“案發現場被空關了十多年,造假的機會要多少有多少,在那裡發現的東西根本不能稱之為證物,提交到法庭上只會惹人發笑而已。”
畢深翔最後做出總結:“你們的調查沒有任何價值,完全是浪費時間。”
簡花生驚愕道:“怎麼會……?”
他還以為有了證人和證據,李鐵軍就算不能脫罪也能爭取在再次調查的機會,想不到一切都成了無用功。
夏洛爾就像沒見到對方的惡劣態度一樣,笑盈盈的問道:“那能說一下你為李鐵軍脫罪的策略嗎?你敢接下這個案子,肯定有萬全的準備吧?”
畢深翔警惕的看了她一眼,冷笑道:“怎麼,想套我話好讓檢察官早做準備?我可不是剛出道的菜鳥,你就別白日做夢了。”
“嘛……你不說我也猜的到。”夏洛爾掃了一眼桌子上的各種案卷材料,自顧自的做出推理:“你完全無視花生醬提出的被害人『自殺』的可能『性』,也就是說你並不想從找到真兇這個角度為嫌疑人辯護。剩下的可能『性』只有找出警方辦案流程中的疏漏,集中攻擊漏洞讓警方逮捕李鐵軍這個行為本身成為違法行為,我說的對不對?”
畢深翔似乎被她說中了心事,面『色』微變:“你!!”
“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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