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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尼斯，我問你個問題好嗎？”
“問！”玖言問問題的時候，丹尼斯正在埋頭分析資料，是一臉的嚴肅認真。
“你之前和教授幫我……租的房子可以賣嗎？”
丹尼斯抬起頭來，像看怪物一樣地看著她：“當然可以了！打住！打住！那不是租好嗎？當初啊，我們實驗室是覺得你的基因特殊，所以特地買下了那個房子給你，喂，你不會到現在還以為那個房子是租的吧？”
玖言聳聳肩：“不，我是知道的，我就是問問。”
丹尼斯戳著紙面的鋼筆停下了：“對了，袁昭沒把房產證給你嗎？”
玖言從包包裡掏出一張紙來：“是這個嗎？”
丹尼斯拿過來看了一眼：“就是這個啊……對了，你要賣房子嗎？”
玖言伸了伸懶腰站起身來：“對啊，我現在人住在實驗室的宿舍裡，緋色公寓的房子空著也是空著，就想把它賣了。”
丹尼斯嘟噥嘴：“那也好！反正人已經騙到手了，房子嘛，你就隨便處置好了！”
然後看向玖言，露出一個盈盈的笑意。
玖言捏了捏丹尼斯的臉說：“感謝你們！那麼大方！”
丹尼斯搖搖頭：“玖言你真是對自己一無所知啊，你的基因才是現在人類當中最寶貴的好嗎？一套房子就把你美成這樣，要是你知道我們正在研究……”
“研究什麼？”玖言看向丹尼斯。
丹尼斯的眼睛裡閃過了一絲隱瞞。
玖言也沒想著再追問，拿了包包準備出去。
“今天週末你去哪兒啊？”丹尼斯又從一大堆資料中抬起頭來。
“賣房子！”
玖言風塵僕僕地答道。
—
玖言的房子已經掛在網上好幾天了，只等著有買家過來籤協議。
她推開緋色公寓的門，在沙發上眯了一會兒，門鈴聲就被人按響了。
機器人東過去開門，看到來人過後，它的顯示屏刷的一下宕機了。
“見鬼！讓它充電它不充！”玖言嘟噥著。
卻發現站在門口的除了中介，還有愛爾教授。
小可愛事務所的愛爾教授！
愛爾一臉震驚地看著她。
她也一臉震驚地看著她。
反倒是中介被這兩人的氣氛弄的有些尷尬。
就好像是兩個熱戀的情侶突然見面了一樣，特別是現在愛爾教授的眼中還隱隱閃著淚光，真是給這段苦情戲，加分啊！
“咳咳……”中介清了清嗓子對愛爾說，“要不我們進去坐坐吧，坐下來談……”
一臉要小心照顧好客戶的樣子。
玖言迅速地拿出早已準備好的協議，要和愛爾籤協議。
中介也很高興，詳細地說著，她的房子到底有怎麼怎麼的好，而他家的中介費有怎麼怎麼的低。
玖言都快被他的專業給感動哭了。
可是她剛拿出協議，下一刻愛爾就激動地拉住了她的手說：“公主，你真的要跟他回北冥？”
“What？”中介的臉色瞬間就黃了。
“是瑪麗蘇還是中二病？好端端的怎麼還冒出了一個公主？”
玖言笑笑，善意地引導中介說：“哦，我們是一個團隊，在玩cosplay，剛才那段是動漫裡的臺詞。你看老朋友一見面，這就激動了……”
“哦。”中介瞭然道，“原來是老朋友啊。那這今天的房價的確對得起老朋友了。”說著他又把協議往愛爾身邊推了推，狗腿地笑道：“現在我們趕緊把協議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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