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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像宋闢公那樣的昏君,反而是一位極有雄心壯志的君主,他攻伐滕國也不是為了滿足個人的私慾即指搶奪滕國的寶物或者女子,而是為了使宋國變得更強盛,無需再向齊、楚等兩國搖尾乞憐。
“阿仲。”
惠盎在旁的提醒,打斷了蒙仲的思緒:“天『色』已晚,你我也先回府上吧。”
“嗯。”
蒙仲點點頭,在離開前忍不住又瞧了一眼宋王偃離去的方向,若有所思地跟上了惠盎。
當晚在惠盎府上的客房內,蒙仲躺在臥榻上輾轉反側。
殺害了他兄長蒙伯的滕虎,是為了保護滕國的子民;而引發了這場戰爭的宋王偃,則是為了使宋國變強,這兩者,究竟錯在哪方?
還是說,他兩者其實都沒有錯,錯在這個“道虧”的世道?
不知不覺間,他竟是想了一宿。
待等天亮後,蒙仲在知會過蒙虎幾人後,便向惠盎提出了告辭,準備返回城外的族軍。
見蒙仲今日氣『色』有些不佳,惠盎亦猜到可能昨晚沒有睡好,畢竟他覺得,以宋王偃那番**『裸』的言辭,對於一名年僅十四歲的少年來說,衝擊不可謂不大。
更別說蒙仲還是道家弟子。
道家弟子外出磨礪心『性』,一般都會對世道充滿好感,認為世俗充斥美好的事物,結果當他們看到世俗的醜惡時,就難免會氣憤填膺,甚至與憤世嫉俗,以至於最終像莊周那般隱居。
於是,他叮囑蒙仲道:“昨晚大王說的那些話,你莫要太放在心上,但……但多少也要放些在心上。”
以蒙仲的聰慧,當然能聽懂惠盎這隱晦的提醒。
在惠盎府山用過早飯後,蒙仲、蒙虎與他們五名族人,便向惠盎告辭離開。
然而惠盎卻親自將其送到城門口,隨後才前往王宮。
在經過宮人的通報後,惠盎見到了宋王偃。
“今早,我那位賢弟便已離開,回到城外其家族的軍隊去了。”拱了拱手,惠盎對宋王偃說道。
“是麼。”宋王偃隨意應道。
也不曉得是不是宿醉的關係,他看上去感覺有些頭疼,是故一直用手託著額頭。
見惠盎用好奇的目光看著他,宋王偃便解釋道:“昨晚寡人獨自又喝了些酒。”說到這裡,他感慨道:“易地,這真是一個不錯的計策啊。”
惠盎聞言點點頭,誠懇地說道:“昨晚臣返回家中後,亦在反覆思考這個計策,越想越覺得此計策頗為可行,只可惜……”
“只可惜太晚了。”
宋王偃『揉』著額頭淡淡說道。
的確,若是在兩年之前,在宋國討伐滕國之前施行此計,哪怕宋國不能不費一兵一卒交換到滕國,亦能因此得到“名分”即聲討滕國的藉口。
而眼下,宋滕兩國已相互視為仇寇一般,這招計策就沒有什麼用了。
宋國眼下唯一能做的,即是動用大量兵力,強行攻陷滕城,為日後聯合趙國、燕國討伐齊國掃除障礙。
無論有多少滕人或宋人因此而死,這場仗必將持續下去。
“大王。”
在稍微思忖了下後,惠盎拱手對宋王偃說道:“我弟兼道名兩家之學,又通熟兵書,臣以為,若僅用於一卒子,未免太過屈才……”
聽聞此言,宋王偃『揉』著額頭的動作一頓,微皺著眉頭看著惠盎說道:“你是希望寡人賜其官爵?”
“臣惶恐。”惠盎拱手拜道。
宋王偃沉思了片刻,沉聲說道:“誠然,寡人亦對此子頗有好感,且此子亦有才華,但他年紀太小,你說他通熟兵書,但世上通熟兵書卻亡於戰役者,不知幾凡。攻伐滕國,乃我宋國當務之急,寡人不容許出現任何閃失。”
說到這裡,他看了一眼惠盎,語氣一緩說道:“寡人知道你擔憂此子……這樣吧,寡人允許你借勢予他,回頭你給景寫一封信,叫他照顧照顧那小子即可。你惠盎的面子,景還會拒絕麼?但是不允許提及寡人,寡人不會賜予其權柄。”
“多謝大王。”
雖然沒有得到最好的承諾,但惠盎已經心滿意足,連忙拱手感謝。
見此,宋王偃擺了擺手,輕笑著說道:“不必了,那小子確實是可造之材,理當予以區別。……若是日後他能擒殺滕虎為其兄報仇,寡人再賞賜於他。”
“臣,代我弟先謝過大王。”
惠盎拱手拜道。
當日返回府邸後,惠盎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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