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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府老爺們前說了實話,他如何解釋?區區一介縣令,統共一年才多少俸祿?瞎子都該知道那堆金山銀山有問題!
從縣衙出來之後,席桐再一次變裝,小半個月後再一次將故態萌生的縣令抓了個正著。
有再一再二,沒有再三再四,他直接給那縣令剃了禿瓢,對方硬生生嚇破了膽,連著發了好幾天高燒,之後再也不敢有歹心了。
前前後後待了一個月,基本確定不會有變之後,席桐這才繼續北上。
本以為就這麼著了,誰知席桐又在一次進山剿匪的時候碰見了上回那個人!
“嘿,你這一路上過得夠精彩紛呈的,也沒閒著。”展鴒打趣道,起身去翻出一小簍山楂來,準備等會兒煮山楂飲。
席桐抽出*遮蔽的關鍵字*,跟她一起剔核,聽了這話就笑,“我那會兒渾渾噩噩的,心裡空落落的,也沒個底,若再不找些事分散注意力,只怕就要崩潰了。”
這山楂極好,紅彤彤圓溜溜,皮薄肉厚,掰開一個裡頭亮瑩瑩的透著沙。他忍不住丟了一個進嘴巴,酸甜的味道瞬間蔓延開來,刺激的口水瘋狂分泌,叫人不由得眯了眼睛。
展鴒點頭,“那倒也是。”
或許外人瞧著她總是樂呵呵的,可剛來那會兒也著實不安,只是硬『逼』著自己每天忙得陀螺似的連軸轉,都沒工夫去想七想八的,這才漸漸的好了。
想開也就好了,人嘛,到哪兒不是活著?如今他們雖然失去了很多,但同時也得到了許多,換種活法未嘗不是一條新出路。
“那回我去一戶人家投宿,夜裡來了山匪,搶東西不說還燒房子……”
那一帶的山民十分樸實,熱情又好客,對他這個來歷不明的路人也沒有半點排斥的心,不收住宿銀子不說,還專門給他殺雞,又取了家中好酒……
現代社會壓力大、風險大,尤其是大城市之內的人心冷漠已久,何曾有過這樣的淳樸?席桐花了好幾天才適應,只覺一顆心都給捂熱了、捂化了。人家不要銀錢,他便幫著砍柴、掃院子,做些力氣活,只覺親熱的不行,哪裡能眼睜睜看著村民吃虧?第二天就循著痕跡『摸』過去了。
山匪雖然號稱有幾十號兄弟,可基本上都是附近的地痞流氓,不過烏合之眾罷了。
席桐一個人進山就跟回家似的,搞了幾個陷阱就把土匪窩弄的雞飛狗跳,相互猜忌起來。不過與此同時,他也漸漸確定還有另一個人在暗中做跟他一樣的事。
等到了第三天的時候,那群擔驚受怕的土匪都快崩潰了,結果轉頭就見自家糧倉起了火!
當時席桐也驚著了,他這幾天千方百計的避開糧倉,為的就是搗毀土匪窩之後還能剩些東西還給百姓,可這一出幾乎就使他的努力盡數付諸東流。
等那群土匪捆豬似的丟做一堆兒,只能哼唧的時候,席桐終於見到了那個同樣在暗中動手腳的人,還是熟人。
天下之大,能再次相見也是有緣,兩人先將土匪直接送去見了官,然後便去酒肆吃酒,越聊越投機。
那人名叫肖鑫,是個遊俠,為人豪邁不羈,慣好行俠仗義抱打不平。
兩人又在當地盤桓數日,這才分開了。
都是生『性』灑脫之輩,也沒做什麼執手相看淚眼的依依惜別,只是相互留了話,大約往什麼方向去,若是便宜只管留個訊號云云。
“……我的刺客黑馬也是在那兒無意中找到的,”席桐道,“因人數較多,倒也不好劫富濟貧,我們便只略取了一點銀子,有自用的,也有拿下去還給下頭百姓的。”
展鴒就跟聽故事似的,半邊身子都趴在桌上,一雙眼睛亮閃閃的,追問道:“然後呢?”
席桐最受不了她這種眼神,不自覺錯開視線,“沒了。”
見展鴒面『露』失望之『色』,他只好又補充道:“不過我留了訊號,或許他什麼時候找了來也未可知。”
“那可就有意思了,”展鴒笑道,“我還真想見見這位敢把縣令吊在城門樓子上的牛人!”
席桐剝山楂的動作不易察覺的頓了頓,旋即恢復正常,又若無其事的道:“他啊,一臉大鬍子,又黑黢黢的,身材魁梧,瞧著跟頭熊似的。”
展鴒眨眨眼,仰頭想了會兒,噗嗤一笑,“果然是副好漢的身板。”
席桐垂了眼,不經意間將山楂扎個對穿,“想吃山楂糕,酥皮的。”
展鴒衝他皺了皺鼻子,“大爺您可真會吃!得,好歹聽你講了回故事,哎對了,還有點紅豆泥,你去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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