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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哪裡還忍得住?紛紛起身拍手叫好,又自告奮勇的去拿碗。

展鴒忙攔住他們,“快別沒數了,這酒你們若能吃一盅下去還面不改『色』,我就服了!回頭愛如何鬧便如何鬧。”

席桐拿來的這壇酒比前幾日藍管家吃的那一回更濃,已經是蒸餾過兩次的,少說也有三十多度,這些吃水酒長大的貨還拿碗呢,這不是作死呢嗎?

鐵柱等人面面相覷,還有些不大信。

江湖好漢吃不都講究大口吃肉大碗喝酒嗎?兩位掌櫃的素日也是個豪爽的『性』子,怎的如今竟然要用酒盅了?想那酒盅不過拇指高矮,便是斟滿也就一口沒了,是不是有些太小家子氣了?

唯獨唯一的受害人藍管家一看席桐拿出來的那個罈子,登時臉都綠了,慌忙起身,忙不迭的往外退,連連擺手,“不成不成,老奴人老體弱的,先回去歇著了,姑娘、姑爺,你們自耍,自耍罷!”

要了命了,前兒那一杯下去,他整個人便如同吃了蒙汗『藥』一般,登時人事不省,如今還有些發虛哩,哪裡還能再吃?

也無人計較他口中“姑娘、姑爺”的稱呼,只是鬨笑出聲,不必展鴒和席桐吩咐,便有唯恐天下不『亂』的紀大夫等人一馬當先的衝過去,七手八腳將他拉了回來。

“當真是掃興,又不是『逼』你上戰場打仗,不過吃杯酒罷了!”紀大夫取笑道,“難不成你這老貨如今連口酒都吃不得了嗎?”

之前紀大夫曾入藍府瞧病,倒也同藍管家見過幾回,勉強算認識,是以兩人說起話來也更加隨意些。

藍管家叫苦不迭,心道我倒寧肯去打仗!好歹還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

他只是叫苦連天,連連告饒,可誰聽他的?到底抵不住人多勢眾,死活被拉回來按下,整個人都快涼了。

你們這些無知的人吶,嘴上說的輕巧,回頭真要是輸了吃酒,有你們好受的!到時可別怪我沒時間提醒。

悔不當初啊,早知他就該連夜上路的,也不必遭此劫難……

一時眾人便將幾張桌子靠在一處,圍成一張大桌,中間擺了酒罈、酒杯並骰子、撲克等物。又有棗泥酥、綠豆酥、椒鹽餅、牛舌餅、滷味,酸棗、山楂幹、蜜餞、李條兒等各『色』乾溼果品,滿滿當當一桌子。

說笑歸說笑,可在座的也頗有幾位上了年紀,更有新買來的紅果、小翠兒幾個十歲出頭的小丫頭,哪裡能成?席桐新做的酒著實烈了些,若是『逼』著硬灌,難保不弄出個好歹來。展鴒便笑道:“如此,且又有女眷在,有的還小的,也不必非吃酒,回頭誰輸了,或是說個笑話,或是說段故事,講個什麼奇聞的,大家覺得有趣便也揭過。”

聽她這麼說,原本還懸著心的幾個人登時放鬆了,臉上笑容越發真摯。

展鴒開牌,眾人嬉笑著玩耍,不多時兩輪下來,輸贏分明。

郭先生真不愧是醜牌手,兩輪下來輸了兩次。

頭一回是試水,倒是不必懲罰,可第二輪若再這樣放過,著實說不過去。

郭先生也是個狠人,略在腦海中過了一回,一發狠,“倒酒!”

眾人大驚,片刻沉默過後都山呼海嘯般的吆喝起來,屋裡一時間鬼哭狼嚎,熱鬧的不得了。

大樹就感慨,“沒想到郭先生恁瞧著文縐縐的,竟是個豪客!”

他們都以為郭先生會要求作詩哩!

鐵柱巴巴兒地跑去為他斟酒,將那甜白瓷的小酒盅倒的滿滿的,瞧著約莫能有一兩上下。

頭幾輪不必吃一盅,可對沒喝過烈酒的人來說,一口也夠受的。

展鴒和席桐不免有些擔心,這老頭兒也別把自己個兒放倒了。

紀大夫就笑著安慰,“不必焦急,那廝瞧著風乾茄子似的弱不禁風,實則也是個深藏不『露』的,許多武將都喝他不過。”

得,又是一個千杯不醉的。

可問題是有藍管家這前車之鑑,不管是展鴒還是席桐,對這個詞兒都產生了相當程度的懷疑……

郭先生不愧是個雅人,都這會兒了還有工夫欣賞:

他先觀『色』,見那酒『液』澄澈透亮,宛如月光皎潔,先就滿意的點點頭。

再嗅其香,他用手在上面輕輕扇了幾下風,直覺一股前所未有的濃香撲鼻而來,竟猶如實質,久久不散,臉上便泛起一點喜『色』。

“果然好酒。”

說完,郭先生便端起酒盅啜了一口。

酒『液』入口,他刷的瞪圓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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