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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九聽到這裡，已經明白，自己遇到的摩多，就應該是先天高手，便是超過先天，也不會相差太多。
他望向公羊真，眼中詢問的意味兒明顯。
公羊真山羊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說道：“我們兩個護法，也都是先天。不過東方日已經在先天之中停留了很久很久，真正的戰力應該在鳳王之上。至於我，如今勉強能窺視先天之上的境界。”
公羊真說到這裡，眼中『露』出了一絲渴望，一絲嚮往。
燕九沒有打斷他。
他頓了一下，繼續說道：“先天之後，就是化境。出神入化。據說化境後期，可以御氣而行。如果說先天和武師之間，是凡人和修煉者的溝壑。那麼化境和先天之間，則是仿若仙凡之間的溝壑。”
公羊真說道這裡，眼神有些暗淡。
他年輕的時候驚才絕豔，老早就步入先天。
幾十年的『摸』索，他幾乎是先天裡面的第一人。但就是這樣『摸』索了幾十年，也不過是剛剛觸碰到化境的邊緣。
何年何月破境進步，還未可知。
“化境就已經是萬人敵，可為一個宗門道統的主人。至於化境之上，則是稱為宗師，據說可以影響一國一朝的存在。”公羊真說道。
“你可見過宗師？”燕九問道。
“不曾見過。就是化境，公羊也沒見過。”公羊真實事求是的說道。
燕九嘿嘿一笑說道：“那老公羊你豈不是天下第一。”
“宗主莫要取笑。若說天下第一，將來畢定是宗主的。”公羊真說道。
“天下第一？我不稀罕。”燕九笑道。
公羊真絲毫沒有覺得燕九狂妄，在他心中，覺得燕九就應該是這種態度。這才是他血門宗主的氣度。
眨了眨眼，公羊真忽然說道：“宗主可知道，為何禪教密宗和薩滿教都選擇了建州女真來扶持麼？”
燕九看著公羊真的眼神，想到這天下朝局背後，都有隱門存在，不由得說道：“難道是建州女真出了天才？”
“宗主，說您不是神人，我都不信。簡直就和你說的一樣。建州女真真的出了一個天才……”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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