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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單憑兩個女人,便成了威風赫赫的國舅之家。只可惜這美人生了也是別人家的,豐家一直以來最為煩惱之事就是子嗣艱難,男嗣更是單薄。豐家男子無論納什麼好生養的女子進門,也難以保全一嗣,時至今日,竟成了一脈單傳。
如今這個豐家的寶貝疙瘩名叫豐寶嵐,當這一“寶”字就能看得出他的地位。景朝以“寶”字為貴,老人向來為了家中和睦,即便再歡喜哪個兒孫也極為慎用“寶”字,因此反而名中用此字愈發地少。而這從豐家側室生下來的健壯長孫,老太爺想也不想地就用了寶字,舉家無一反對,甚至為了這個難得的孫子,竟將兒子正室下堂,抬了豐寶嵐的生母為正妻,就是為了給孫子一個名正言順的嫡子地位。
只是這豐寶嵐卻不明家中殷殷期盼,今年二十有四的他長得濃眉大眼人模人樣,卻成日無所事事,只知與狐朋狗友尋歡作樂,胡作非為,是峑州城裡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惡霸頭頭。因為他頂著國舅爺的頭銜,連知州也要讓他三分,更是無人敢管,就在他橫行霸道越發猖狂之際,從長陽調來的昭武副尉孟禮看不慣他的蠻橫,當街將他挑下了馬,兩人從此結了樑子。
這孟禮是小門小戶出來的也好,可偏偏身份是當今皇后的親弟弟,三公之一的孟太傅嫡孫,頭上也有個國舅爺的名號,豐寶嵐還真不能拿他怎麼樣。於是這倆國舅爺在峑州這地頭鬥得風生水氣,好不熱鬧。市井賭坊里長期都有關於他們二人的賭局。
這日賭局又開。原來兩人不知何因,竟又要以築球蹴鞠決一勝負。
一身嶄新光鮮行頭的豐寶嵐難得起了個大早,手裡拿著新制皮球,精神抖擻地來到賽場。他見不遠處前頭一個瘦弱的身影似是正是低頭扎腰帶,咧開嘴大步向前,對準那人單薄的後背就是猛地一拍,“嘿!小李子!”
這豐寶嵐雖含著金湯匙出生,也是被家中好吃好喝好補地供著,長得人高馬大,頗有幾分蠻力。小李子差點被他一掌打到地下去,他向前踉蹌兩步,才免住了臉蛋親吻大地的噩運。他轉過頭來,一面自懷中拿出一柄小豎鏡,一面齜牙咧嘴地抱怨,“寶爺,我頭上的簪子可是昨個兒從玉玲瓏新做的,別打歪嘍。”這熊孩子,不知道她一把老骨頭了麼!
這小李子面白無鬚,身板瘦弱,卻正是女扮男裝的沈寧。
“成天就知道照鏡子,比婆娘還婆娘!”豐寶嵐瞪他一眼。
“唉,寶爺,您瞧我生得這麼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玉樹臨風,不好好收拾收拾怎麼對得起今日來看球賽的小姐們?”沈寧直盯著看不太清楚的小鏡子,故意娘炮自戀道。她扮男人並不專業,怕哪兒出漏洞爽性扮成娘娘腔的男人迷惑視線。
豐寶嵐重重一哼,一把奪過她的鏡子,粗臂勾了她的小脖子,“你要是今個兒立了功,你看上哪家的小姐爺都親自給你作媒去,要是定了親的爺都幫你搶過來!”
沈寧裝作喘不過氣來,“寶爺,輕些、輕些,脖子、脖子!”
豐寶嵐鄙視地瞅著她的小身板,若不是他腳法靈活,他也不會把他也選上。“一會給爺悠著點,別才下場就被人給撞飛嘍!要是丟了爺的臉,爺扒了你的褲子把你丟到小倌館去!”他推開他恐嚇道。
沈寧假意咳嗽,並不回答。
豐寶嵐皺眉盯了她一會,“你的眼睛怎麼又紅又腫,昨個兒夜裡是不是又跟人喝花酒去了?爺不是說了要養精蓄銳麼!”
“沒,我是……緊張的,緊張的。”沈寧乾笑著揉揉眼睛。
“瞧你這點出息!”豐寶嵐冷哼一聲罵道。
尼瑪!被個紈絝子弟罵沒出息,她也真是沒救了。沈寧強烈自鄙。
天知道她的死魚眼是哭腫的。
自從在沈府放火假死至今已經過了一年多了。這一年以來成了她最難熬的歲月。她一開始以為自己能想得開,不過是愛上了一個不愛她的男人,而這個男人恰好又是個嬪妃眾多的皇帝罷了。她以為自己玩過了這場愛情遊戲,被他傷了也就淡了,可是她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竟陷得那麼深,深到……如今的自己一想起他,眼淚就會默默地掉下來。
她從來都是認為自古以來愛情都是被神化了的感情,它不過是荷爾蒙的相互吸引……可是科學解釋不了她似乎被撕成兩半的心!
她有時在夜裡想起他的好來,會笑著做一個甜蜜的夢;有時思及與他的纏綿時光,身子會渾身發熱空虛難耐;而最多的還是想起他的無情,想起他不愛她的事實,眼淚就會伴隨著無眠的她靜待天明。
這四百多天的夜夜都是這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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