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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抬眸一瞧,正是腿傷未愈的姚老漢,拄著柺杖走了出來。
“你咋起來了,快回去歇著。”姚母趕忙起身扶住了姚父的身子,姚老漢揮開她的手,指著那一桌的東西問道;“這些,都是芸丫頭送來的?”
姚母點了點頭,道;“家裡啥都沒有,芸丫頭送了這些菜回來,也好讓咱們把這個年熬過去。”
姚老漢顫著手,指著姚母道;“姑爺為了給咱修房子,也不知是花了多少銀子,這些東西,你咋還有臉收?”
姚母老臉一熱,卻依舊是梗著脖子道;“芸丫頭說了,這些也都是女婿要她送來的,你這老頭子又叫嚷個什麼勁兒。”
姚老漢氣急,只道;“你自個說說,自從芸兒成親後,姑爺幫了咱家多少忙,若這次不是姑爺,我這把老骨頭怕也是早沒了,你咋還有臉拿孩子們的東西?”
姚母被姚老漢說的抹不開臉,只將身子一轉,一語不發起來。
姚老漢看著那一桌的菜,隔了好一會,方才一嘆道;“說到底,芸丫頭終究不是咱親生的閨女,咱們吃她的,住她的,如今又拿她的,我這心裡頭,總是有點不安穩。”
姚母聽了這話,才回過身子,道;“你這說的叫什麼話,想當年若不是你從雲堯鎮把她抱了回來,我每日裡熬了米湯,一口口的,費了多少心才把她養大,若沒咱們,哪還有她今天?她又上哪嫁這麼好的男人去?”
姚老漢憶起往事,只覺得百感交集,拄著柺杖默默走到一旁坐下,蒼老的容顏上則是一片淡淡的晦暗,是行將就木般的神色。
“一晃眼,都過了十七年了。。。。”姚老漢說著,嗓音低啞難言。
“可不是,我還記得那年,也是下著大雪,東頭喬大的老孃,就是那一年凍死的。”姚母也是挨著丈夫坐下,一道陷入了回憶。
夫婦兩均是沉默了下去,也不知過去了多久,姚母終是開口道;“老頭子,你說這芸丫頭,到底是誰家的閨女?這麼多年來,我瞅著她長得那樣標緻,身子骨也是嬌嬌小小的,一點兒也不像咱北面人,倒好像那戲文子裡唱的南面兒大小姐。”
姚老漢眼眸微眯,似是在回憶往事,隔了好一會,才慢慢道;“這孩子來歷的確有些不太尋常,咱們將她養大,也算是做了件善事,如今又得她嫁了個好夫婿,也算是這孩子命好。”
說完,姚老漢似是想起什麼一般,又是開口道;“對了,那東西你可一定要收好咯,這些日子家裡亂糟糟的,工匠們進進出出,可千萬別被歹人摸去。”
“你放心,我省的的,那東西一瞧就貴重,我哪敢亂割,這些天一直都貼身藏著。”
姚老漢聞言,遂是放下心來,還沒坐一會,便是氣喘吁吁的,只得讓姚母又是將他扶上床歇著。
姚芸兒剛回到家,便是忙了起來,先是將肉圓子一個個的放在案板上,想吃的時候蒸吃著或者紅燒了,都是無上的美味。臘肉也是一塊塊的切好了,煮飯的時候割那麼一塊扔在飯頭上,那油汁便會慢慢的滲進米飯裡,米香配著肉香,連帶著那股兒鹹味,不說肉片,就說那米飯,也都是說不出的好吃。
趕在清河村結冰前,男人便想著再去捕一次魚,姚芸兒擔心他著涼,說什麼也不許他下河。袁武無奈,便是去山上尋了一枝粗根,梢細,節密,挺直的“鼠尾竹”,扛回來用刀將節疤處銼得光滑,不至於有什麼刺到手。而後又是拿了姚芸兒的一根繡花針,先是用火把細鐵針燒紅,繼而彎曲著做成了一個魚鉤,竟是自己做了一支魚竿,留著釣魚用了。
姚芸兒當日見到男人做了這支魚竿,只欣喜不已,一張小臉樂開了花,只將袁武看的天上有地上無的,開口便是;“相公,你怎麼什麼都會!”
而男人則是淡淡一笑,道了句;“不是和你說過,這世上,還沒你相公不會的事。”
小娘子臉上的笑靨,便是越發甜蜜。
用著這支魚竿,袁武依舊是吊了一簍子魚來,姚芸兒將那些魚皆是剖開洗淨,刮鱗去腮去內臟,而後則是用酒和一些花椒,桂皮融合的水略微將魚打溼,在魚腹裡塞滿了蔥段與生薑,最後才用鹽巴塗抹在魚身,掛在陰涼通風的地方,風乾後,若是趕上晴天,拿出去曬個幾天,只曬得硬硬的,魚肉吃進嘴裡就會十分有嚼頭,甚至可以撕著吃,一絲絲的,香到了極點。
姚芸兒將晾好的魚肉收進了屋子,生怕被一些貪吃的小貓叼去,家裡的醃菜也是早已備下了,滿滿的一大罈子,足夠夫妻兩吃好一陣子了。
姚芸兒忙得不亦樂乎,無意間抬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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