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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蕭佑晴對於愛情的追求,勇敢,也莽撞。
最後,代黎只拍拍她的肩,給她一抹溫暖的笑,語氣也放輕鬆,“你現在要做的,是洗個熱水澡,舒舒服服睡上一覺,其他的事,留給明天。”
蕭佑晴呆愣半晌,似懂非懂,大概也是真累了,乖乖洗完澡,很快進入夢鄉。代黎幫她拉好被子,輕輕關上門,一回頭,即跌入溫暖懷抱。
“怎麼樣?”
“睡下了。”
他親吻她的臉頰,“老婆真能幹!”
她沒心思陪他肉麻,“佑晴的事情,我有些擔心。”她將情況告訴了他,只是隱去了朱淳在上海那一段,潛意識裡,不知為何不想讓他知道。
蕭佑城皺眉,“不管那小子是不是喜歡她,既然他現在給薛家做事,他們之間就不可能。”
代黎挑眉看他,“原來你也是個封建家長。”
他笑的諂媚,牢牢圈住她,俯身,額頭抵上她的額,柔聲低語,“如果他愛佑晴,及得上我愛你的十分之一,就能把不可能的事情,變成可能。”
蕭佑晴離家一事,就此不了了之,幾日後,蕭佑晴上學也未受限,一切如往常,只是身邊安插了許多暗哨,蕭佑晴大概也知道,再未出逃。
婚期眼見逼近,代黎反倒是閒下來,她本就貪睡,蕭佑城每日出門時,通常未起,蕭佑城用完早餐,一定會回房,喂她喝一杯熱牛奶,代黎睡功了得,懵懂間任他擺佈,眼都不睜。有次他玩笑般說起,說餵了毒藥她都不知,她懶懶斜睨他一眼,“捨得麼?”回應她的是一記熱吻。
捨得麼?
婚禮前幾日,蕭夫人為了討吉利,堅持讓蕭佑城搬回大帥府,婚後才許同房,蕭佑城雖不贊同,卻也不想因這樣的小事再與母親爭執,搬了回去。
代黎是真的清閒起來,她長這麼大,大約這段日子裡最是無所事事的,除了偶爾出門陪陪蕭佑晴,便是呆在家裡。
這日她整理衣帽間,在他的各式腕錶中看見一隻Vacheron Constantin,覺得十分眼熟,拿起來仔細看,果然是自己丟失的那隻,她當時就猜到被他拿了,後來在一起,也就忘了問。
錶鏈上壞了一節扣,她一時心血來潮,拿了表,換了衣服出門,衣服是隨手拿的,一件黑色杭綢旗袍,如今她的衣櫃裡,大半是旗袍,都是蕭夫人命人給她定做的。代黎其實並不排斥裙裝,只是從前覺得不方便,也穿不慣,因著對母親的尊重,穿過幾次,她是個愛俏的姑娘,旗袍穿上身好看,自然也喜歡。
北平她還不熟,自己開了車,問了人才找到一家鐘錶店。修表師傅知道是高階貨,雖然只是小問題,仍拿了放大鏡端看半天,讓她明天來拿,明天她當然沒時間,表示可以等一等,修表師傅叫了小夥計,請她到二樓去坐。
二樓是間閣樓,有桌有椅,屋頂是斜面的,開一扇小天窗,窗稜是十字,初夏黃昏的陽光,透過開敞的視窗,斜斜射進來,因窗子太小,屋內並不十分亮,流淌一種朦朧的安靜。
閣樓不算小,卻很擁擠,到處都是鐘錶,伴隨著滴滴答答的細微聲響,地板是木質的,大約年代有些久遠,踏上去吱吱呀呀的響,小夥計送上一杯茶,下樓幹活去了,閣樓裡便是剩下代黎一人,雙手捧著茶杯,好奇張望。
鐘錶的盤面都很乾淨,應該每天都有人清拭,牆面上有個月曆牌,風姿綽約的旗袍美人,隱約是哪個電影明星,月曆紙上黑色的大字:五月二十一日,正是今天。
她長久專注於一只西洋掛鐘,覺得很像小時候家裡被她打壞的那一隻,伸出食指小心翼翼在鐘擺上戳了戳,果然就動了,童年趣事浮上心頭,不覺笑了出來。
身後傳來地板響動的聲音,她以為腕錶修好了,小夥計叫她下去,回頭,臉上還帶著童稚般的笑,看見了他,一身的戎裝,氣息未平。
蕭佑城下午去了趟軍營,回城時在路邊瞧見她的車,立即下車跑了上來,眼前的她,卻讓他眯起眸。。。。。。
黑絲綢旗袍,柔軟的面料,合體的剪裁,勾勒出玲瓏的身形,旗袍無袖過膝,露出雪白的手臂與小腿,在黑絲綢的映襯下,像是最極品的羊脂玉,衣襟上錯落幾顆珊瑚珠紐扣,宛如紅豆。
未瞧清,人已撲至他懷裡,雙臂環了他的脖頸,笑得像只貓,溫柔美麗又可愛,歪了頭,將他左瞧瞧右瞧瞧,調皮道:“幾日不見,少帥又帥了些。”
他的表情卻未變,從見到她時起,一直未變,只定定看她,他不笑的時候,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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