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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製作加上航運的時間,五個月以後才能到貨,那時候我應該已經把海天幫總堂主的位置讓出來了,再來北平時。。。。。。”下面的話她不好意思說出口,以為他會接下去,卻沒有,他在她身後環住她,看她手裡的單子,什麼話都沒說。她有些意外,微挑了挑眉尖,也並沒多想。
在洋行裡待了半天,晚上去國際飯店吃飯,等餐的時候她看當天的報紙,這才知道發生了大事!日本人前一天晚上在東北發兵!問他什麼情況,他淡淡地笑:“沒什麼,邊境小衝突,報紙誇大渲染罷了。”
她見他有心情陪她看傢俱,想來定是沒什麼要緊,也就放心下來。
他提議晚上帶她去西山看夜景,她累了半天不願意,“下次吧,有的是時間。”
他恍惚地笑,“是啊,有的是。。。。。。”
“時間”兩個字,卡在了嗓子裡,怎樣也說不出。。。。。。
送她回家,她說進屋就睡了,讓他也回去休息,就在她推開車門之際,他在身後輕聲喚她,“黎。”
那聲音沒來由讓她心下一緊,回過頭,他整個人置在黑暗裡,只剩下模糊的影,她心中突然生出一種莫名的心疼,問他,“怎麼了?”
黑暗中,他看見如星子般明亮的雙眸,清澄淨透,這樣溫柔地看著他,這樣愛戀地看著他,他怎麼能說出口?他怎麼能傷害她?他拿生命去愛的女人,他怎麼能,在面對這樣一雙眼時,傷害她?
紮在他心頭的那把刀,又一次凌遲著他的痛苦,他聽得見傷口流血的聲音,可他只想微笑,只能微笑,他說,“還沒親我呢?”
笑容在她臉上綻放,美得讓人心碎,她吻上他的唇,“晚安。”
看著她下車,看著她開門,看著屋子的燈亮了又熄,他坐在車裡,不敢動一下。唇瓣還殘留有她的味道,從此以後,只存在於他記憶裡的味道。
她真是倦了,回到家洗完澡,來不及晾乾頭髮就睡下了,迷迷糊糊似乎睡了很久,腦袋裡暈沉沉的,口中又幹又苦,終於醒了過來,看一眼鍾,不過才十點,腦中脹痛得厲害,她猜想大概是前一晚在沙發上睡覺著了涼。默嬸這時候早睡下了,她並不想去擾她,自己掙扎著起床,腦袋裡像是灌了鉛,沉甸甸的,腳底下像踩著棉花,輕飄飄的。從藥箱裡翻出體溫計,夾進腋下,38度7,藥箱是他親自配備的,什麼藥都齊全,服下一顆阿司匹林,喝下一大杯熱水,跌跌撞撞摸到床上去。
昏昏沉沉不知又睡了多久,腦中滿是模糊又短暫的夢境,或許只是一些零碎的記憶片段,尖銳嘹亮的鈴聲突然將她驚醒!她愣怔了好幾秒種才反應過來,是床頭的電話。
懶懶拿過話筒,即便是在病中,只聽呼吸,她也知道聽筒那頭是誰,正燒得難受,她剛想對他撒嬌,不知為何,話語在脫口而出之際,就是沒能說出。
他一直沒有說話,只聽見呼吸,她懵懵懂懂地等著,突然間清醒過來!頭痛彷彿瞬間去了,腦海中一片清明!夜間原來是這樣的靜,屋子裡只有掛鐘滴滴答答的聲音,屋子外傳來輕微雜亂的蟲鳴,平日裡注意不到,現在卻聽得分外清晰。
聽筒在手裡一滑,原來手心裡全是汗,然後她才發現,滿身都是汗,絲綢面料遇著溼,盡數粘在身上,膩膩滑滑的,說不上是舒服還是難受。
就在她一瞬間的分神之際,他的聲音在聽筒那邊傳來,那樣微弱與陌生,彷彿來自遙遠的天際,不知是不是燒得太厲害了,她辨了許久才辨出來,他說的是,對不起。
第十五章 灰
麻木地放下聽筒,蕭佑城不知道自己說了些什麼,也不知道她說了些什麼,夜已經深了,書房裡沒有開燈,厚厚的窗簾將薄薄的月光擋在了屋外。想點一支菸,卻因為手指的顫抖而久久未著,藉由火焰燃燒帶來的微弱光亮,可以看見書桌上放有一份報紙,是今天的早報,因為剛從印刷機上取下來就被送到了這裡,還飄有淡淡的油墨香。
他本想在昨晚將一切都告訴她,面對面地告訴她,竟是不能,他說不出口,在面對她時,他說不出口。
想當初,愛便愛了,管你是誰。他是那樣的自信,自信到幾乎狂妄,以為只要他願意,只要她願意,什麼都阻擋不了。現在才知道,他的堅持是如此的不堪一擊,可以在轉瞬間,轟然倒塌。
煙在手指間燃盡,續上一根。從前為了她,花了大力氣戒菸,重拾起來卻輕而易舉。什麼事什麼人,一旦成了癮,放棄總是比較難,他得花多大的力氣,才能從心裡,放棄她?
隨即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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