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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昨夜就走了麼?”
他臉上的笑意越發濃了些,面目也柔和,“昨夜確實已經出發了,快到杭州時,又連夜折了回來。”
話音未落,一陣風一樣,她已撲進他懷裡,他則環了她纖細的腰肢。將臉龐,深深埋進彼此的脖頸。
就這樣緊緊擁著,汲取對方的氣息與溫暖,任何言語,已是多餘。
不知過了多久,他放下她,將她抵靠在牆壁,吻上她的唇,不同於以往的溫柔,這次的吻,有些急,有些猛,直接就探入她的口,巡過她的每一處,與她的舌,抵死糾纏。
大約是吻得太忘情,他一手擁著她,一手竟撫上了她的胸口,她一驚,本能就推拒,其實早被他吻得失了力氣,軟綿綿地拒不得什麼,推了幾次,便也隨他去了。已入了秋,她穿一件棉布襯衫,外面還罩一件絲絨短外套,他從外套那寬大的敞口領子伸進去,隔著襯衫,溫柔輕撫。她雙手緊緊攥了他的衣角,那毛料,硌得她手心有些疼,卻顧不得,什麼都顧不得,所有的思緒,都沉浸在他的吻裡,都沉浸在他的掌中,整個人,將要化了一般。
吻得太久,她腦中暈得厲害,勉力從他口中逃離,伏在他肩頭重重喘息,所有的感覺回籠,這才發現,緊緊抵著的他的身,竟是起了變化,雖不十分清楚,她也能猜出個大概,倉皇推開他,原本就紅透了臉,現下紅暈更是燒到了頸間,他知道她發現了什麼,也微微紅了臉,尷尬立於一旁,各自別開了眼,不敢對視。
他其實沒多少時間耽擱,平復下情緒時,也必須要走了。別離分外地艱難,折回了好幾次,擁了又擁,吻了又吻,好容易才上了車,在戀戀不捨的目光中,終於消失在拐角。
代府位於英租界裡的一片豪華住宅區,宅子少,過往的行人也少,到了晚間,更是幾乎見不著人影,好在有路燈,昏黃黃地照著。今日卻有些反常,代黎心中默默記著,一路上,已經壞了四盞燈了。
果然,在一處拐角,隱隱約約地,看見幾個人影,附近的路燈也壞了,根本瞧不清楚。代黎摒了氣,悄無聲息地靠近,危險的氣息這樣明顯,頭皮有些麻,卻還是迎了上去,毫不遲疑。
一聲長長的口哨響起,幾個人同時圍了上來,流氣的調笑:“小妞,這麼晚了,就你自己?”
這一段道路一片漆黑,藉著那一點月光,約莫只能辨出模糊的身形,代黎在心中冷笑,她今日一身男裝打扮,他們倒是看得清楚。
代黎不做聲,右手悄悄移在身後,很快握住一把槍,有一人離她近些,已經伸出手來想要攬她的肩,“陪哥哥們啊!!!!”陡然的慘叫伴隨著一聲槍響,那人立即跪倒在地,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讓餘下幾人連連後退,一人驚呼道:“這妞帶了傢伙!”頓時作鳥獸散,只留中槍那人抱著腿大聲呻吟。
子夜,海天幫總堂一片燈火通明,慘叫聲一次凌厲過一次,幸虧這附近沒有人家,否則定會被驚嚇得夜不能寐。代黎推開一間居室的門,單人床上,半臥著一名瘦小男子,面容枯黃,左腿接近膝蓋有一處槍傷,黑鷹堂副堂主阿雷正在給他取出子彈,那一聲聲慘叫便是出自這名男子。
“給他打一針麻醉。”代黎半倚著牆壁,開口。
阿雷一臉的不可思議,“大小姐!救他就已經是天大的恩惠!還管他疼不疼?”
代黎沒說話,靜靜看著,阿雷知道這位大小姐的性子,只得去藥箱裡取麻醉劑,心裡彆扭著,便在嘴上拿那名瘦小男子撒氣,“要不是我們大小姐心腸好,你他媽早被扔進黃浦江了!”
一針推下去,那男子大概是疼怕了,麻醉針也讓他痛叫出聲,要不是大小姐就在身邊,阿雷真想給他一拳,怒喝:“你他媽是不是男人?這就膽子也敢在道上混?”
不知是被阿雷罵得清醒了一些,還是麻醉針這麼快就起了作用,瘦小男子終於止了痛呼,小聲接話,“我說了,我來上海才三天,什麼情況也不知道,要不然,借我一百個膽子也不敢打代小姐的主意。”
這話,剛被帶進海天幫時他就說過了,他說他叫阿P,打南邊鄉下來,因從小學過兩下子,在鄉間橫行霸道了幾年,聽說上海遍地是黃金,到處是機會,便跑來碰運氣,結果誰都不認識,在這光怪陸離的大都市一籌莫展,想回去又怕被人笑話,正蹲在路邊發愁,有個人找上他,說是事成之後能給他一百塊錢,又拉上幾個與他境遇相似的陌生人,於是就一起幹了。
不一會兒,陳小引走進來,對著代黎悄聲道:“查過了,這小子沒撒謊,只是憑他的描述,找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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