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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的話,就讓那個男孩子跟著一起去吧!好歹還算有個照應。”
許媽媽一聽到許清弦主動提起顧沛然,便不由自主地多說了兩句,“聽說那個男孩子也是洋海市的,據說跟糯糯在洋海市就認識。這兩人在你的眼皮子底下談起了戀愛,你這個當小舅的難道一點風聲都不曉得?”
這個話題一出,許糯突然就覺得有點熱,臉也漸漸帶上了紅暈。許清弦看著許糯明亮奪目的眼睛和含羞帶怯的神情,突然生出了一絲感慨。當年那個像條小尾巴一樣跟在他身後的小姑娘,如今居然已經開始戀愛了,時間過得可真快啊!
在許清弦的極力勸說之下,許媽媽終於答應了許糯的納木錯之行。趁著許媽媽被外婆叫到廚房去幫忙之後,許糯真誠的跟許清弦道謝,“小舅,大恩不言謝啊!”
許清弦笑著拍了拍她的腦袋,“我是你親舅舅,你不需要跟我這麼客氣。”說完便將之前擱在沙發上的西裝外套搭在手臂上,然後信步往樓上的房間走去。
顧沛然來接許糯的這天是正月初四,彼時許糯正在客廳陪著許媽媽看電視,聽到喇叭聲趴在窗邊一看,便發現神醫、飯桶、菜桶和路裳齊齊站在大太陽底下齜牙咧嘴地衝她笑,而顧沛然則雙手插兜站得離這群人極遠,整個人都散發出一種我不認識這群神經病的氣場。
因為顧沛然之前說的是跟他的幾個同事一起去,所以許糯一直以為同行的肯定是她不認識的人,此時看到是跟這群人一起,只覺得各種親切。於是她立刻跟許媽媽打了招呼,然後拎著一早就收拾好的行李往樓下走去,走著走著甚至忍不住跑了起來,就像去赴一場心儀已久的約。
剛跑下最後一節樓梯,顧沛然便微笑著接過她手裡的箱子,隨即……淡定地拋給了一旁的神醫。神醫幾乎是下意識地伸出手來接住了他拋過來的箱子,下一秒便哭喪了臉,“擦,習慣成自然了。”
許糯聽得滿臉黑線,隨即便開始佩服起了神醫。這孩子都被顧沛然欺負成這樣了,居然還能忍辱負重的跟顧沛然做朋友,實在是值得欽佩。
一群人嘻嘻哈哈的擠上了顧沛然的車,不過卻識相的將副駕駛座讓給了許糯。許糯見他們三四個人彆彆扭扭地擠在後座上,忍不住衝路裳伸出了手,“路路,你過來跟我坐前面,讓他們三個男人在後座自相殘殺吧!”
路裳眼前一亮,不過卻明智地先看了一眼顧沛然,見他正面無表情的盯著自己,立刻衝許糯擺了擺手,“不用不用,我跟他們在後座擠擠就行了,反正從這裡到機場也不遠。”
許糯還想說什麼,顧沛然已經直接發動了車子。事已至此,許糯索性將話全部嚥了回去。一路上不是飯桶壓住了才桶的衣服,就是神醫踩了飯桶的腳,當然啦,全程都能聽到路裳這個女流氓在後座嘻嘻哈哈地笑,邊笑邊說出類似,“哎呀,神醫你的身材還是挺好的嘛!”“呀,神醫,你的面板好好哦!”之類的流氓語錄。
一路雞飛狗跳地到了機場,神醫幾乎是連滾帶爬地下了車。而且一下車便雄赳赳氣昂昂地數落路裳,“路小姐,你知不知道什麼叫矜持啊?你知不知道什麼叫含蓄啊?你一個女孩子在車上對我動手動腳,你好意思嗎?”
路裳嚴肅臉,“你知道我為什麼要對你動手動腳嗎?因為現在是冬天啊,冬天的時候人們總是凍手凍腳的。”
一群人都被路裳的冷幽默凍住了,路裳嘆口氣,“書上都說男人喜歡有幽默感的女人,可是我都已經這麼有幽默感了,居然還是沒人喜歡我,果然,書上的東西不能信啊!”說完立刻朝神醫撲了過去,“神醫哥哥,快讓我調戲一下。”
顧沛然認真問許糯,“……她是一直如此,還是暫時如此?”
許糯幽幽道:“一直如此。”
聽完許糯的話,大家都對神醫充滿了同情。連素來以欺負神醫為樂的顧沛然都沒有再欺負他,而是老老實實地自己提行李。
好在上了飛機之後路裳倒是安靜下來,甚至沒多久就睡熟過去。神醫擦了擦被路裳追出來的汗,心有餘悸道:“這個瘋女人終於睡著了。”
顧沛然笑笑,“如果我是你的話,我寧願讓她在飛機上調戲一場,都不會讓她睡覺。畢竟她精力補充得越好,你下了飛機之後的前途就會越黑暗。”
神醫可憐兮兮地湊上來,小聲求饒,“老大,麻煩你想個辦法讓她不要再繼續糾纏我。只要能讓我清淨一會,我答應再給你多當一個月的小弟,絕對隨叫隨到,任勞任怨。”
顧沛然慵懶地靠在椅背上,手自然而然地搭上許糯身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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