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寶的筆記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91章 烹飪師,尖碑漂流記,阿寶的筆記,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文起清了清嗓子。斜著眼,看向一旁變換著形態的毛球。沒有任何動靜,他再一次咳了咳嗓子,有意想要問些什麼似的,但一旁的毛球始終沒有吭聲。
安靜的石屋內,均勻的鼾聲迴盪著。文起重新調整了她頭部的位置,鼾聲總算止住了。不過,摸著她發燙的額頭,不禁擔心的道:“毛球,她這沒事吧?額頭這麼燙,可別一上來就把她給燒傻了。好不容易有個伴,要是瘋瘋傻傻的??????”
毛球依舊自顧自地變換著形態,沒有搭理文起任何的話語。文起摸著溫度稍降下來的雲容額頭,好奇的看著面前一臂遠的毛球。“圓形、菱形、方形?嗯,什麼時候竟然出現方形了。難道就在剛才,我沒有注意?話說,毛球這個形態到底有什麼用處,還總變來變去。”
清涼的海風透過窗子吹了進來,感覺憋悶、無聊的文起緊著深吸了幾口溼潤、清爽的空氣,又長長地吐了出來。看著眼前仍在變換著的毛球,無奈嘆了口氣,回身又摸了摸雲容的額頭,手掌心的溫度已經比她額頭熱的多,鬆了口氣,自語道:“這個睡著,那個變著,安靜的讓人心煩。神經病!”焦躁地拍打著自己的大腿。
毛球的不言語,文起也不敢擅自活動,因為他們倆的距離不能相距太遠,否則毛球的機體會出故障,這也是毛球早前就說過的。為保毛球機體安全,文起只能在二樓來回踱步。
幾次三番,偏頭看向熟睡中的雲容,內心一股邪火,不,準確說是慾火,生理的慾望火苗,無端燃起。時壯時弱,生生不息,為了剋制,他索性不再看她。不知從哪裡找了件被單,將自己的腦袋蒙了起來,嘀嘀咕咕,唸叨起來。
“你個假惺惺,裝什麼大尾巴狼。你以為你是誰,故作清高。聖人嗎?賢者嗎?你他孃的狗屁都不是。想上就上,有什麼可煩惱的,猶猶豫豫,優柔寡斷,真沒個男人樣。管她呢!大不了生米煮成熟飯,想她也沒蹶子尥(liao)。女人嘛!”
石屋內,碎碎念被一陣清風吹散了。沒過多久,風停了。靠在窗邊的文起,頭頂上的被單又瘋狂地甩動起來,嘀嘀咕咕的聲響傳了出來。
“不行,她是我在這尖碑世界內的唯一‘老鄉’,我不能對她怎樣。這裡雖然沒有法律、人倫道德,但是這裡有我,活生生的我,我是人,是人就要有個人樣,有個理性,有個人性。倘若,我和她有了這層關係,即使她沒有想殺我的衝動,我的心,一樣是會叩問我自己。”
雲容哼哼著,翻過了身。左手無意地倚在了文起的背後,心中一凜,被單靜了下來,可聲音還未止住。
“哈哈!真是笑話。這裡沒有規矩,沒有法則。誰有本事誰就是王,你別在這裡裝好人,看著就讓人噁心。你難道是害怕,等回去了,她再把你的種種罪行吐出。拉倒吧!證據,法庭是講證據的,她如何拿出證據來指控你。哼!我看你就是膽小。你以為你上了她,她就會叛變你,殺了你?那說明你沒能力,沒手腕,連個女的都搞不定,算什麼男人!”
被單再一次抖動起來,“不!我不是搞不定。搞定了,她想‘叛變’,我有的是辦法殺了她。但我不想這麼做。我拿她當朋友,是希望她能在我最需要幫助時挺出身來,而不是落井下石,在我冰涼的背脊上,再刺一把更冰冷的匕首。就這麼簡單!”
緩緩將被單扯了下來,吐了口渾濁的氣,看著鬆軟的下半身,胡拉著腦袋,伸了個懶腰。
“辯論完了?還是‘你’贏了。哈哈!有心沒膽,還是理性強於本性。我都在外面看了老半天了。你那下面一會兒直,一會兒彎;一會兒又直,接著又彎。我深怕‘他’下次再也直不起來,本想喊醒你,但又一深思,還是算了。畢竟,這是你的內部矛盾,擅自打擾你,怕是不妥。不過,這下來看,以後應該還能照常直起。”毛球調皮的話語,使文起緊繃的內心鬆快了許多。
數月之後,文起今天的剋制,或者說理性,為他換來了一位難得的摯友。不!不單單只是一位。
胡拉著腦袋,傻樂一聲,站起身來,走向二樓水龍頭旁洗了把臉,又坐了回來道:“毛球,方形你都能變了?還有,你這機體跟煤球一樣黑,就是比它再亮那麼一點。哈哈!”
“少拿我打趣,你知道我是不怎麼愛開玩笑的。咱們說正事。這是第三個原始封禁被開啟了。我從第一個鐮刀龍利爪開啟的封禁中獲得了菱形形態;第三個脊背龍背的封禁中獲得了方形形態。接下來可能還會獲得其它形態上的變化,因為它們都是為了開啟試煉之地,要用到的形態。”
文起雙眼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