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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夥子,你這男朋友當的不錯。”
警察局裡,頗為眼熟的警官,用力的拍了拍公輸忌的肩膀,含笑道:
“雖然傷人是不對的,不過以後要還是遇見這事兒,還是要這樣子勇敢出手。”
“傷者那邊可能需要你賠償一些醫療費,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畢竟你傷了人,理解一下。”
警官想說的估計是‘畢竟那是實打實,將臉都揍變形的兩拳’。
我思考幾瞬,總算想起來面前警官的姓氏,正要開口稱呼,就聽公輸忌開口解釋道:
“不是男女朋友,只是路肩不平。”
曾警官‘哦’了一聲,轉向了我:
“不好意思”
我很坦然:
“確實暫時還不是。”
曾警官的‘哦’聲霎時間變成了拖長音的‘哦~’聲。
公輸忌像個小媳婦一樣捂著臉,扯了扯我的衣角,我閉嘴將主場交還給公輸忌,掏出手機將今日的事情,以及戶口本發在了學校論壇之上,編輯了幾次炸裂的標題,最終敲定了一個,順手發出,抬起頭,便看到公輸忌不知何時已經結束了交談,正在一瞬不瞬的盯著我。
我們倆目光撞上的瞬間,我可以清楚的看到他琥珀色的瞳孔在輕微顫動,。
他的第一反應似乎是別開眼,第二反應是停止別開眼這種明顯不對勁的動作,‘坦然’的同我打招呼:
“小白姑娘,好久不見。”
我一直知道公輸忌比我大,但我不知道公輸忌原來還在讀研,而且正好是同我一個學校。
他同並肩而走,同我分享了一些他在學校裡面的見聞,尤其是說道‘被同性追求不成,反被造謠’的時候,他頗為感慨:
“所以我聽到學校裡面有關於造謠的話題會特別關心,沒想到居然是你,我們也算是難兄難妹了。”
我倒也沒想和對方真成什麼難兄難妹,我只是再一次問道:
“公輸忌,你現在可以教我什麼是喜歡了嗎?”
冥冥之中,我總有一種直覺,這種知識,就只有第一次帶給我心跳的人才能教我。
公輸忌聽見我的話,臉上的表情卻更加一言難盡,他似乎想要同我說什麼,但卻在看向我身後的某處時,突然改口道:
“我該回去了,再見。”
我側身順著他的目光看去,發現不遠處一臉猙獰的二叔正在狂奔而來,他大吼的聲音幾乎貫穿整條街道:
“誰?誰!欺負我家留白!”
“公輸忌!又是你小子,怎麼什麼倒黴事兒都是你帶給留白的!我今天非把你抽筋拔骨不可!”
我推了一把公輸忌:
“快跑。”
公輸忌果然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二叔這些年下來,終歸是老了,沒能追上公輸忌,就只能反身回來,將我來回看了三四遍,這才稍稍安定下心來。
我同二叔說了一遍在學校裡面的事情,原本一臉怒容的二叔這才稍稍安定下來。
二叔有些不好意思,但還是裝的鎮定:
“那他跑什麼,他一跑,誰不覺得他心虛?”
我永遠不會反駁二叔的話。
換作平時,無論二叔說什麼離譜的話,我也一定會先附和兩聲,隨後再提出自己的疑惑,可今日,我卻在想些其他東西。
二叔察覺到我的走神,出聲詢問道:
“怎麼了?”
我回神,回答二叔:
“二叔,我想要談戀愛,可以嗎?”
這個話題顯然給二叔的震憾很大,他的表情先是由???(oДo),變為(╥﹏╥),最後再定格在了(?_?|||)。
二叔沉默了好久,說:
“可以。”
“只要你決定好,一切都可以。”
二叔有些小心翼翼的看著我:
“你想要和誰交往?最近也沒有聽你說起過誰?”
“是不是公輸”
我搖搖頭:
“不是公輸忌,可我也暫時還不知道是誰,就看誰先同意我的追求吧。”
二叔:???(oДo)
以二叔的腦子,當然想不到我想要做什麼,但我想要做什麼,從來就沒有掩飾過。
我揣摩著暗戀者的心意,寫就了一封沒有收件人,又沒有落款者的書信,而後又買了花,買了表白的心形蠟燭。
我在某個夜晚點燃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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