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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湖?
妖怪?
他們竟然,不認為龍湖裡面的東西是仙人?
我心中捲起了一大片的驚濤駭浪,幾乎是瞬間,便明白了那片湖水為何會被碎石填滿。
如果湖中的東西還在蠱惑人......
如果村名們還受湖中之物的掌控......
他們,是不會填上那片湖海,也不會輕易用‘妖怪’的字眼來稱呼那能用肉換金子的‘東西’.......
白尊者來晚了。
我心中只劃過這麼一句話,就見被中年漢子稱為‘陳老師’的眼鏡男捏著筷子如火影結印一樣,瘋狂開始打手勢。
中年漢子這個剛剛因我寫下四個字就暴躁不已的人,居然一板一眼的看著陳老師打完所有的手勢,丟下手裡的石頭,轉頭走了......
等等,走了?
走了!
我看著中年漢子離去的背影,耳邊傳來陳老師斷句清晰,卻明顯有些奇怪的聲音:
“你們好。”
這位陳姓的老師似乎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說話,正在努力重新撿起自己能力。
他對言語的掌控顯然已經不太熟練,所以一直下意識的用手語配合著言語,將他的意思表露給我們:
“我叫陳冬春,是這個村子裡的支教老師。”
“剛剛那個是村裡的守村人,他脾氣不是很好,經常一驚一乍的。”
“如果嚇到了你們,我來替他說聲對不起。”
陳冬春稍稍停頓了一下,而後一直忙碌的手指向了自己的耳朵:
“我的耳朵聽不到聲音,唇語也只會一點,但我會說話,如果你們想要和我對話,請用紙寫下自己想要對我說的話,我會回答你們。”
陳冬春。
一個樸實無華的名字。
一個寬厚斯文的支教老師。
按道理來說,應該是最最平常的鄉村教師形象。
但他身上的情況,顯然有些不太對勁。
總所周知,啞巴不一定是聾子,但聾子一定是啞巴。
因為人一旦耳朵聽不到聲音,那麼就很難正確的發出聲音。
這是個很簡單的道理。
但換算成如今的場景,便是令一種耐人尋味的事情。
陳冬春會說話,並且說的還不錯,斷句清晰,只是發聲不太熟練。
所以,他從前肯定是能正常說話,能正常聽到聲音的正常人。
那麼,是什麼能讓一個能當老師的人,變成一個聾子呢?
是什麼,能讓一村子的人全都變成了聾子呢?
我掏出身上的白紙,公輸忌習以為常的壓下臂膀給我墊紙。
我就著公輸忌結實的臂膀,隨手寫了幾個字,可不知怎的,又覺得如果寫的太直白,難保對面外表斯文的老師不會如從前的謝金花一樣撕開‘人皮’,突然暴怒。
塗塗改改,我還是換了個問題。
一行字很快寫就,陳冬春早已將筷子放進自己的兜裡,雙手接過紙條。
我一直緊緊盯著對面的舉動,自然發現了他在見到紙張上大塊塗抹時候,微不可查的皺眉。
似乎,好像,也許......
我沒看錯的話,是心疼?
我心中正閃過這個念頭,下一秒,陳冬春的眼睛猛然睜大,盯著紙張,開始猛瞧起來。
他瞧著紙,瞧著我,又瞧著公輸忌。
眼神不斷地在三者之間徘徊。
他的神色很激動,但完全不是像剛剛那個守村人一樣的激動。
守村人是暴怒下的激動,而陳冬春,是興奮,欣喜,雀躍...涵蓋所有正向詞彙的激動。
可明明,我那張紙上只寫了寥寥一句話:
‘陳老師,你認識慶竹,慶松嗎?’
就這麼一句。
可就是這麼一句話,卻讓剛剛還十分有禮貌,斯文儒雅的中年男人一下子紅了眼眶。
陳冬春看著我和公輸忌,一時之間有些說不出話來。
他略帶滄桑的眼中,泛起了些許波光與紅絲,不過他很快就背過身去,擦掉了一切。
陳冬春轉回身,重新帶上眼鏡,聲音再沒有了原來刻意修飾過的規矩,而帶了些忽高忽低,卻更顯真實的‘聽障人士之聲’:
“慶竹,慶松......我認識的。”
“他們都是我的學生,是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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