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奪路而逃? 直接幹進ICU? 這兩個詞居然能和陳大春這個慫貨扯上關係? 我微微一皺眉,便見曾警官那邊又發來訊息: “是為了掩護楊金花。” “我們緊急排查了一圈,發現除了陳大春,沒有任何人能證明楊金花和白小婉有聯絡。” “甚至這兩人壓根就沒有接觸過。” “所有的一切,都是從陳大春的口中說出來的,白小婉付出的錢款也都是在以陳大春為開卡人的卡號上......” “雖然我們都知道,這卡肯定不是陳大春自己在用,可沒有指向性的證據—— 我們沒有辦法抓捕楊金花。” 這就是曾豪仁這些年來最最痛苦的事情。 在他很小的時候,還是黑白電視,電視裡總有好人戰勝壞人的畫面。 這些畫面給了他很強的觸動,也是他為何立誓當一位警察的原因。 他也在很長一段時間裡,不說自己叫曾豪仁,而是很驕傲的和別人說,他叫真好人。 因為好人終將戰勝壞人...... 但,現實似乎比想象的要更加殘酷。 現實也和書上寫的不太一樣。 沒有人告訴他,原來要固守本心是一件這麼困難的事情。 也沒有人告訴他,原來好人哪怕付出諸多努力,要抓住壞人,也是很難很難的事情。 我看著那些黑字,沒來由的眉心一跳,刪刪減減開始打字: “您做的已經足夠多了。” “天始終沒亮的話,黑夜有多漫長,黑夜過去的白日,也會有多長久。” 曾警官那邊的輸入跳動了幾秒,突然放棄了繼續輸入,開始直接發來了大段的語音: “沒想到我這一把年紀了,還會被一個小姑娘安慰。” “沒事的,我們年年都有心理疏導,我這個‘豪仁’永遠只需要一個命令,就會勇往直前。” “我剛剛的停頓只是在想,你先前說的話,其實都是對的,那麼我們是否要為了獲得罪證,真的去釣魚執法。” “可我以多年的辦案經驗來看,楊金花這個人是真的不簡單,如果真的決定安排一個女同志蒐集罪證的話,其實對於我們的女同志來說,其實是非常危險的事情,不少失蹤者都是和楊金花單獨相處之後失蹤的......” 我沒有聽完這個語音,並不是不想聽,是曾警官將語音撤回了。 曾警官的訊息很快再來: “說的有點多,你別放在心上,你好好待著就行,並不需要做什麼事情,專業的事情,還是交給專業人士來做。” “記住了嗎?” 記住了嗎? 沒有,後面這句語音說什麼,我其實已經聽不太清楚了。 因為曾警官剛剛的話,宛如一顆石子,在我的心裡泛起了驚濤駭浪,為什麼專門強調是女同志去釣魚執法? 為什麼,是不是因為—— “曾警官,您之前說那些失蹤人口橫跨十數年,但是有共同點......” “難道從前失蹤的那上百號人,全部都是女性?” 女性和男性的差別,可是很大的! 那邊沒有回話,我只感覺自己的血液在寸寸結冰,連著輸了好幾個錯字,這才成功打字: “請務必告訴我一些案件的事情,還有這個問題的答案,這對我來說非常,非常重要,除了我,我發誓我不會告訴任何一個人.......” 起誓的力度,可能還不夠。 我咬咬牙,開始根據這位中年警官的脾氣,開始賣慘: “我自己都在楊金花的手上,你知道的,如果在她手上失蹤的人都是女性,我的存在其實非常尷尬。” “我可能隨時都會成為楊金花的手下亡魂,我需要多知道一些資訊,好保證自身的安危,我先前也給您透露過不少的線索,如果您是擔心洩密,您完全可以放心,這些話我不會和任何一個人說。” 沉默,無窮無盡的沉默。 我死死的捏著手機,等著分針足足轉了半個點,都沒有等到任何的迴音。 這時間,足夠我心中的石塊從最開始的高懸於頂,到轟然墜地。 果然,還是不行嗎...... 就在我心死之際,對面的資訊框,最終還是彈出了恍如明光的訊息: “小姑娘,你的洞察力和腦力,有時候也讓人挺為難的......” “我老曾看人準,就再信自己一回,和你說說這件事兒吧。” “沒錯,在這場殯儀館丟失臟器的案件發生之前,楊金花從未表露過對男人有任何的興趣,和她或多或少有過接觸的失蹤人口,都有一個共同的特性,那就是—— 全部都是女性。” “這也是我們這次為什麼無法追捕楊金花的原因之一。” “警察沒有那麼傻,但是辦案講究邏輯以及流程,因為現在已知在楊金花手上失蹤的人口性別著實太過統一,甚至連年紀浮動都不超過二十歲,所以殯儀館這次的事情,我們思前想去,最多最多,也只能給陳大春定義成‘模仿犯’。”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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