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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教授連連搖頭,示意學生再沏一杯茶: “什麼不好好說話,不存在的!” “我就喜歡小姑娘這麼直白的說話方式!她想怎麼講就怎麼講,一點毛病都沒有!” “哪怕是現在要踩在我頭頂講,我都嫌棄我頭不夠大,不夠踩!” 四太保斜眼看了黃教授一眼,輕輕搖頭嘆了口氣。 這黃教授,當真是個有趣的小老頭。 我原先因小薇生平而壓抑的情緒,稍稍被沖淡了一些,想了想,整合現在所有的線索,原原本本將這個故事重新過了一遍,末了才重複道: “所以,這個藏寶圖是假非真,所有人都被騙了。” “三夫人包藏禍心,小薇從小在內宅中吃盡苦頭,草草私奔嫁給王生之後仍然沒有獲得幸福,王生對岳父的敬畏更甚於對小薇的喜歡。 王生髮現小薇身上的秘密後,根據三夫人的誤導,認定陶朱公在兒子死後,便提前藏起了秘寶,藏寶圖就在小薇身上。 最開始的幾年,王生尚且能保持住樣子,但陶朱公死後—— 也就是夜宴不再舉辦之後,小薇......大機率就被剝皮製皮紙了。” 我聽著耳邊的吸氣聲,解釋道: “中年的王生已經變賣家產,買地‘耕種’,他必然是對財寶痴迷入骨。 這皮上的文字,你們也看到了,亂七八糟,哪怕是仿也仿不出個十成十的像。 他既然想找寶藏,就不能日日趴在小薇的背後看,而且在外尋寶,又怎麼能帶個女人,隨時脫衣服檢視呢?” 比起脫衣服檢視,不是帶張人皮紙更加省事嗎? 而且陶朱公已死,誰又能管得到他呢? 在場之人聽了我的解釋,或是嘆息,或是暗暗點頭。 我終還是發出了一聲嘆息: “這是千年前就捏造的謊言,所有人都被騙了。” “我們只是剛好是後來者,能碰巧知道所有人的生平,所以才有緣得見這個故事。” “每個拿到人皮紙的人,估計只在意財寶的本身,甚至沒有人去核對源頭,這才讓這個謊言代代流傳下來。” 場面一時之間有些靜默,許久都沒有人說話,良久,六太保率先輕咳一聲: “那既然沒有錢,四哥,我就先走了?” “您和您親家再好好說會話?” 親家? 我抬眼看了一眼黃教授,沒從臉色泛白的黃教授臉上看出些什麼,倒是見到四太保點了點頭: “去吧。” “還有誰要走,也都走了吧。” 阿撿躊躇幾秒,我看出他的猶豫,衝著他點了點頭。 阿撿起身抱拳一氣呵成: “四叔,那我也先走了?” “我弟弟昨天晚上睡覺搶被感冒了,我去照顧他。” 四太保亦是點點頭,兩堂口的人一走,屋內頓時就只剩下四太保,我,以及黃教授師生三人。 四太保放下茶盞,難得溫聲道: “留白還有事情?” “難道是還有什麼想說?” 邊上就是黃教授那求知若渴的眼神,我不敢與他對視,只能朝著四太保表達自己的不可置信: “他們,怎麼這麼容易就相信我說的話?” 四太保張了張口,愣是沒出聲,黃教授也是一臉難以置信: “小姑娘.....你是不是對你自己有什麼誤解?” “你真的很厲害!這麼說吧,你厲害到只要你跟我走,我讓你當我教授!晚兩年我死了,你就繼承我的遺產......” “死不死的,也不避讖!” 四太保呵斥一聲,柺杖重重點地: “你也好好說話,你又不是七八歲,你都要七八十了!” 黃教授被呵斥一聲,也不氣惱,立馬笑呵呵的說道: “行了行了,別嚇壞孩子。” “總之就是這樣,小姑娘你不用妄自菲薄,不是他們輕易相信了你的話,而是你的邏輯無懈可擊。” “既然覺得你說的是對的,那他們見沒有財寶,肯定就走了,對不對?” 我思考幾秒: “還是得驗證一下,這世間最忌諱的就是空口無憑。” “陶朱公跟在歷史上算是頂頂的名人,黃教授能夠找到一些關於他的考古物件嗎?” “我不太關注考古,您若是能找來一些陶朱公生前隨身親近佩戴之物嗎?我想驗證一下答案。” 許久沒用紙人尋親之法,我都險些忘記了有這招。 現在這種情況,剛好可以用來驗證陶朱公和人皮紙的血緣關係。 但我此言一出,黃教授立馬抬頭震驚的看了我一眼,顯然對於這種要求,他這輩子都沒見過。 他好半晌才掏出隨身的紙巾擦了擦臉上的汗水: “陶朱公的墓葬早在幾年前就因修地鐵而被發現,生前親近之物倒是很多,以我的許可權,應該也好調取......但,那些都是登記在冊的。” “你得先告訴我你要用到什麼程度,我再決定調取何種東西。” 已經找到墓葬了?! 那不是更好解決了嗎! 我當即便道: “抱歉,我不太關注考古界的動向。” “我原先想著能利用物品和人皮紙的碎屑,來驗證陶朱公和人皮紙的血緣關係,但現在既然墓葬已經出土,直接做鑑定就可以。” 黃教授又是大吃一驚: “哪怕這裡有人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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