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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關鍵是,我根本沒有得罪過四太保的長輩。 那個開罪四太保的人,是我...... 我笑容有些苦澀,隨手給阿撿發了個紅包,熄滅了手機螢幕,越發覺得不妙。 四太保只有一個孫女,必定是含在嘴裡怕化掉的至寶。 聽四太保今日的描述,他顯然對我的敵意還不小。 委實有些苦手,只希望我的那些話,能被四太保聽進去。 四太保所規劃的一切,也能如願進行,能給魯娜一個全新的人生..... 我拋開腦中的想法,接著上次沒完成的部分,繼續製作竹條。 到了常州還沒多久,就四面樹敵,這危機感簡直令我有些喘不過氣,上次從李氏廢樓保險箱中的皮紙,我也不準備留著,打算能做多少替身紙人,就做多少替身紙人。 雖然伴隨著陶阿四姑娘的死亡,皮紙技藝有極大機率斷傳,那兩張皮紙應當是極有價值的兩張傑出皮紙,不該輕易被使用。 但,此時不用更待何時呢? 藏著皮紙,給我燒紙錢嗎? 不管損耗如何,必須得用了! 我下了決心,耗了半天時間做了兩三個模樣大小相似的竹骨,再耗了半天時間,用紙張代替皮紙大小,做了簡單的模擬規劃,嘗試了一遍流程。 又花了半天用極易容易擦去的木炭塊,在一張皮紙之上做了裁剪分割槽,小心意義裁剪而下。 只差最後一步糊紙的時候,原本我想著沐浴焚香,試試能不能加大成功機率,就見紙馬香鋪的門口,又有了動靜。 不出意外,又是大麻子。 大麻子這些天跑紙馬香鋪可謂是跑得比回家都勤快,這回過來,也不再是急急忙忙,而是一邊搬了些瓜果放下,一邊諂媚道: “小東家——” 我手腳麻利的將桌面上的皮紙都放進櫃子中放好: “四太保又叫我去大堂口?” 大麻子搓著手,點頭哈腰: “對對對,小東家料事如神!” “六太保這回沒打電話,是一個年輕人打的電話,估摸著是夥計,請您去大堂口一趟。” 年輕人,而是黃教授的學生吧。 今天應該是已經調取到了陶朱公的屍體,想要讓我表演一下紙人尋親吧。 我心中有了猜測,也有幾分疑惑: “為什麼他們不直接給我打電話?” 大麻子一愣,隨即苦笑連連: “咱們堂口的電話是每個堂口都互通的內線電話。” “不是所有人都知道您的電話,而且—— 您電話欠話費了。 我出門前也打過您電話,根本打不通,剛剛才給您衝了一千塊錢話費。” 電話欠費? 可是我前兩天看簡訊餘額還有兩位數...... 等等,簡訊。 該不會是上次和阿撿互發資訊,扣的錢吧。 很合理,沒記錯的話,運營商的簡訊收費似乎不便宜..... 我嘬了嘬牙花,背上必須的小揹包,輕車熟路的來到了大堂口,幾步進堂屋,屋中只有兩人,分別是老頑童一樣的黃教授,以及不動如山的四太保。 至於那兩個一直跟著黃教授的學生不知何時已經被支走,顯然是黃教授不想讓從小生長在東風紅日下的學生顛覆三觀。 有了昨天四太保的警告,我下意識觀察黃教授對我的態度。 只是沒想到,黃教授卻沒什麼特別的反應,見我過來,只是樂呵呵的將手邊封好的物件袋遞給我,熱絡的和我打招呼: “來啦?” 難道是黃教授在外奔波還沒有去雲夢看孫女? 我腦中下意識閃過這個想法,面上不動聲色的打著招呼,接過物品袋仔細觀察。 袋子中是兩個被封好口的透明塑膠袋,一個塑膠袋中是半個拇指指甲蓋大小的皮質組織,另一個塑膠袋中,是幾縷的灰白的髮絲。 黃教授見我開啟,在旁邊給我解釋道: “第一個袋子是我們從人皮紙上裁下來的組織。第二個袋子是我調取的陶朱公頭髮組織。” “其實原先是想著給你帶一小塊骨骼,但我調取的那塊骨骼組織,被我的學生拿去專業機構檢驗,骨骼這東西沒有專業東西很難切削分割,我又想起你說頭髮也行,於是又拿了些頭髮。” 其實我原本已經說明頭髮骨骼都可以,黃教授可以不用解釋,直接安排我開始,但他還是如此做了。 黃教授此人確實寬以待人,實誠可靠。 我露出一個微笑,而後當場當著兩位長輩的面,掏出自己帶來的工具包,開始扎縮小版的紙人,紮好兩個差不多相同的紙人,我按照慣例,將兩個透明袋中的東西取出,隨後塞進兩個紙人的內部。 隨著我的一聲口訣落地,兩個醜陋的小紙人在黃教授震驚的眼神中,歪歪扭扭的站起了身。 黃教授是全程看著我忙活,目光片刻都沒有離開我手上動作的人,但此刻看到紙人站起身,仍然是嚇得目眥欲裂,癱軟在椅子之上,指著那兩個緩慢開始行動的紙人,手上抖個不停: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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