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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閒雲。 當時在後壁村山洞中之時,媽媽同我說起過的我生身父親名字。 我當時幾乎是將這個姓名刻在了心頭,本想著到了鎮上就開始著手查探有關於他的訊息,但卻被後山地動的事情耽誤了。 先前我也仔細想了想,雖然能用紙人尋親這一法門,透過我的血找到對方的蹤跡。 但,世界是很大的。 萬一是遠離安興千里之外的地方,先不說紙人能不能走到,光是我跟著紙人後頭走,就得走上個把月,自己估計就得先耗上半條命。 這顯然是行不通的。 今日恰巧魯父問起,我也才想到一件事情,魯父現在雖然調來了安興,但他可是官方的人。 在全國聯通的系統之中,幫我查詢一個人,想來問題是不大的。 魯父鄭重接過了紙條,沉吟數秒,問道: “就只有這個名字嗎?” “沒有其他的體貌特徵,或是年紀嗎?” “全國同名同姓的人可是很多的。” 我知道的有些少,但還是儘可能的將自己瞭解到的資訊同魯父說了: “他今年大概是42到44歲左右,身高中等,模樣偏斯文,有帶著眼睛。” “還有一個線索是他有專業師範學校畢業的文憑,二十年前曾經來安興碗窯村支教的記錄,他還有個同學,叫做白婉瑩,也和他一起來此地支教過。” 這些線索著實太過零碎,查詢的難度不小。 魯父聽到這些體貌特徵,有些為難。 車上一直安靜聽著我們聊天的魯娜,輕聲為自己的老爹解圍: “只有兩個名字,還有這樣模糊的特徵似乎比較難找,二十年前電腦還沒普及,文憑和支教記錄大多是記在檔案上的,遺失和壓根沒有記的情況也很多的。” “或許,留白知道他的籍貫地嗎?” “有籍貫地也比較好找......沒有嗎?沒事,我們會盡力的。他是留白的什麼人?怎麼看你一直皺眉......” 看起來,倒是不太像是找親戚或是熟人的模樣。 “仇人。” 我搖了搖頭,將紙筆重新收回口袋之中: “...也是我的生身父親。” “二十年前,他從學校畢業後不久,便接著支教的名義,將我媽媽帶到碗窯村中賣了。” “根據我媽媽的說法,她曾經看到過這男人和村裡的村民打牌喝酒的熟絡樣子,所以應當也不是第一次拐人。” “所以這人應當是有幾分樣貌的...哦對,再加一條資訊,此人喜歡賭博,他既然是個賭鬼,那麼肯定會輸光一切。這個人的徵信可能也是有些問題的,可能會揹負大額欠款,這個應當也能排查掉一些人。” 我淡定的將我自己分析的情況透露給魯家父女,說了一通,卻沒聽到回話,抬起頭一看,魯父手上青筋暴起,那張總是沉穩的臉上也罕見的夾雜著怒火。 至於魯娜,眼中已經都是淚水。 我輕輕勾了勾嘴角: “沒事的,都已經是過去的事情。” “最近碗窯村拐賣婦女的事件被爆了出來,我才知道了他的訊息,也有些好奇我他後來是否還有拐賣婦女,是否還活著......” 其實我是期待他活著的,但並不是處於對親情的期待,而是希望他承受母親的怒火。 而且我學了扎紙秘法,我還能操控紙人讓他受盡雙重摺磨。 心中念頭一閃而過,我輕聲道: “總是,不論能不能查到,先謝謝魯叔了。” 魯父一揮大手: “哪裡的話!這事兒我管到底!” 看來,魯父應當是會盡心辦我這事兒的。 我揮手和他們告別,重新回了紙馬香鋪,開始疊元寶。 從胡老大哪裡得了一大筆錢,店鋪中日常賣的東西便成了添頭的三瓜兩棗,兩日時間只出了一捆四十五塊錢的香燭。 不過錢畢竟是錢,也不能趕走生意。 我將這錢同之前賺到的錢分了差不多的三份,存進不同銀行,又留了兩萬塊錢的現金在店鋪中留作備用,也給二叔和我添置了一些新衣服和新被褥,就等二叔回來。 幹完這一切,第二天的下午,那輛熟悉的商務車又停到了紙馬香鋪的門口。 這回魯父倒是沒來,而是上次同他一起來過的年輕司機和我打了招呼,給我遞來了一個大檔案袋。 我自然知道魯父不可能有那個時間當快遞員送檔案袋,於是也沒放在心上。 送走了對方,便開始細細檢視魯父為我查詢到的資料。 只不過我萬萬沒有想到,檔案的第一句,便讓我愣住了。 第一句寫的是—— 【李閒雲(已故)】 死了? 怎麼會,死了? 他憑什麼能死,如此輕易的從世間解脫? 我愣了許久這才接著往下看去。 李閒雲的數張證件照片附在名字之後,如我所想,確實是一個斯文敗類模樣的人。 最早的照片相當年輕,約摸只有十七八歲,帶著眼睛,身上具是書生卷氣,唇邊噙笑,頗有種打動女性的資本。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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