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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狐狸適時的閉嘴,確實給我留下了些喘息的餘地。 我將碑文上看到的東西,以及棺槨中的發現一一同胡老大說了。 胡老大是個聰明人,立馬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確實很大機率是自己的親生兒子,若是其他人,有這個可能,但是微乎其微。” “只是那綠毛殭屍和高健能有什麼關係?小姑娘難道是從哪裡看出來他們倆是父子?” 我輕輕撥出一口氣: “他們屍骨的手指,小拇指天生缺上一節。” “在我們現代人的眼裡,這就是不定性的遺傳,看母親的基因糅合遺傳,不一定會傳給下一代,但古代人並不知道這件事。” “碑文上的內容,有父親偏疼小兒子的內容,雖然是個很小的細節,但你們就不好奇為什麼高健會特別疼愛這個小兒子嗎?” “有沒有可能,是他身體構造最像高健,所以備受疼愛呢?” “他有被高健的基因遺傳,除了高健的第三個兒子,還能是誰?” “既然他來盜自己老爹的墓,他自己都沒走,東西又怎麼可能不翼而飛?” “若說有什麼同夥謀財害命的話,高老三難道能把陶甕的妙用和外人講起嗎?講的機率多大,不知道陶甕用處的同夥剛殺了人,奔逃路上還帶一件笨重物件的機率又是多大?” 最後一種情況的機率幾乎是可以忽略不計! 所以,長壽陶甕幾乎是肯定還在下面的! 現在是得想想怎麼把地下的碎石挖掉,然後將東西刨出來! 胡老大等人,越聽眼睛越亮。 胡老大站起身立馬要去調整戰略,我思考了片刻,攔下對方道: “那綠僵雖然被壓住,但還能動,千萬要小心。” “還有就是,你們之前招魂問話的那一手,能問殭屍嗎?” 胡老大無奈的苦笑了兩聲,說道: “感念小姑娘有心,但是不能。殭屍此物,跳脫三界外,不在五行中。” “都是身前有大痛苦之人,才會變化成殭屍,成僵的那一刻,已經是人們口中的灰飛煙滅了。” “雖然先前我還以為小姑娘口誤,所以並沒有回答問題。” ...... 這倒是我不懂事了? 我那能知道這種事情,二叔走前也沒說啊! 我面上有些繃不住,胡老大倒是沒有在意小細節,推了幾個兄弟幫忙,想了想又同我說了不少有關自己的東西: “小姑娘年紀小,不懂得這些事情很正常。” “我家胡大爺爺,其實只能問死後不久,且魂魄還在陰曹地府排隊未投胎之人,問話也不是沒有講究,而是我大爺爺直接下陰司,用自己的面子領上人來......” 原來是這樣...... 沒想到,哪怕到陰曹地府,都得刷個面子啊..... 我若有所思,索性胡老大重新去安排人,我便說自己要去休息一會,讓他們有事情喊我,隨後進了帳篷。 只是我輾轉反側了半天,卻沒能睡著,重新披衣而起,將剛剛下去的紙人包裹裡的東西取出,小心隔著紙張觀察那一片的綠僵指甲。 這是食指的指甲,厚重青黑,遍佈經年累月的泥垢。 乍一看上去像是個經常幹慣粗活之人的指甲,但又有很大的不同。 因為這指甲雖然髒,但甲形修的極好,想來是殭屍死亡之後,指甲不會再生長,又因為高老三經常在地道中爬行,所以便的極為骯髒。 只是這一小塊指甲能幹什麼用呢? 我本以為胡老大可以問魂,知道這具殭屍身前發生了什麼事情,也好快些套出套甕的位置,現在看來竟成了奢望。 如果這些死者的貼身之物,能說話就好了。 最好是將死者生前的情況一一表述下來。 不過怎麼可能會有這種事情...... 等等! 好像是有這門法門! 我思維發散中,想到這件事直接翻身而起,開始回憶扎紙秘法中的一項法門。 當時知道二叔是有仇敵來尋找之時,我便花費了數天時間,將整本書的秘法死記硬背了下來,又將書頁徹底銷燬,以求一個心安。 現在到了實操的時候,倒真讓我想起來一個可以用的! 那便是——紙以承記,匯以溯源! 簡單的說法就是,紙這東西,是載體,它本身就是用來記錄東西的! 你想知道某件歷史的最快途徑是什麼? 不能是聽口口相傳吧? 當然是找載體! 無論是竹,紙,石,都是載體的一種,只要將想記錄下來的東西‘放’在上面,它是能轉述留存承載下來的! 我精神一震,連忙繼續回想二叔在本篇中寫下的實操小故事—— 二十多年前,二叔走南闖北之時,曾經到過滇北的一個小村落。 到的時候為時已晚,恰巧碰見村中有喪事,大擺宴席,所以便去蹭了頓飯。 倒不是二叔厚臉皮,著實是滇北的風俗與別地有很大的不同,並沒有我們這邊只有關係相近的人才需要去送葬吃席的習俗,而是所有人都能去。 所有人。 哪怕是出殯路上碰見的販夫走卒,天南海北的遊客,只要你願意來,你就能來,不來也會盛情邀請,希望你吃上一口白事飯,給主家添點兒香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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