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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妻? 聽到這個有些遠離現代社會的詞彙,我一時間有些沒有反應過來。 直到阿撿吐出最後一句話,我這才明白到底是什麼意思。 這是某些特定地域的特定宗族觀念。 據傳,他們認為一個家中若是有很多個兄弟,分別娶了不同的老婆,便會吵鬧著要分家單過。 如此一代代傳承下來,宗族觀念便會鬆散淡薄,可能不出三代,便會徹底不知道自家兄弟的模樣與姓名,不利於財富的聚集與家中男丁的團結。 於是某天便有一位先祖想出了一個方法,那就是無論這一輩有多少個兄弟,他們都只娶一個妻子。 通常是由年齡最大的大哥,來擔任這位妻子名義上的‘丈夫’,以及之後所有孩子的‘父親’。 至於其他的兄弟,都只被妻子稱作小叔子,被自己的親生孩子們稱為叔叔。 這也算是這奇怪關係的最後一層遮羞布。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我看過的雜書裡面,不但有關於這個老風俗的介紹,還有關於‘妻子’在哪個‘丈夫’的房前放鞋子,那麼晚上就會歇在那個人房中的‘小常識’...... 當然,書中也說,也有一些情況是家中大兒子娶妻的時候,小兒子還小,那麼就會和‘妻子’有年齡差,發生一種最小的小叔名義上雖然是自家嫂嫂的丈夫之一,但完全無法行使作為丈夫權利的情況。 在這種情況下,若是小叔子不願意接受,也可以放棄繼承權,離開宗族。 依照慈青女六十歲來算,六太保七十多歲來算。 合理推測這八九兩位太保的年紀,應該在六十多到七十多之間,這個年紀正是西南地區最後一批這種風俗的受害者,想來應該是沒錯了。 但是—— 這不算是八卦嗎?! 為什麼還神秘兮兮的樣子,收了我一千塊錢? 阿撿完全不知道我心中所想,砸吧砸吧嘴,繼續八卦道: “八,九兩位太保有做生意的天賦,最早在太保中洗白,成了有名的商人,他們也有兩個兒子,聽說是八九太保的媳婦上了年紀才懷上的,今年好像都已經三十了。” “最近有風聲說八九太保正在滿常州的找媒婆相看兒媳婦,只說為自家孩子相看,但卻沒說為哪一個相看......” “你這麼好看,去了常州,得小心一些。” 找媒婆尋兒媳婦,卻沒說為哪一個兒子相看? 這怕不是,想讓自己的孩子繼續他們兄弟共妻的路子! 阿撿這麼結尾,倒顯得前面說的那一大通八卦,都好似為了最後這句似的。 我一時間心中有些猶疑,他到底是真傻還是裝傻。 但感念著他能提醒我這件事,還是道了聲謝,將這件事記在了心裡。 阿撿聽了些,總是陰沉著的麵皮抖了抖,似乎想撐出一個笑容,但是沒能成功。 沉吟片刻,他才鼓起胸膛,繼續說道: “至於後面的十一太保,就是我的乾爹!” “吃死人飯,乾死人活計,堂口是常州的殯儀館。” “我乾爹沒有孩子,還在幹這一行,吃這碗飯。至於我們堂口的規矩,就是如果有人帶著現金,去殯儀館的二號停屍間,將錢袋子連同寫著自己想辦的事兒的紙條一起放在從下往上數第二排,第九個的冷櫃裡面。” “然後再隔一天去看,如果錢沒了,就算是咱們接活。” “若是錢沒有被拿走,就代表點子扎手,這事兒咱們不幹。” 殯儀館? 死人行當? 我心念直轉,幾乎是瞬間,就明白了阿撿是靠著什麼,在綠皮火車上殺死的那個中年男人。 應該是細線。 殯儀館的喪葬行當裡面有一種人,舊時候被稱作仵作,或者殮屍官。 放在現代又被稱作入殮師,葬儀師,也有旁的名字,但無數個名字中,二叔似乎更願意稱呼他們為殮屍人。 我記得二叔的筆記裡面,記了這麼一個小故事—— 說是他年輕的時候,有一次坐大巴車與人同行。 那大巴車過盤山路,真可謂是母豬穿十八層絲襪,一套又一套,又顛又暈,差點沒把他的膽汁都吐出來。 就這麼暈暈乎乎的時候,二叔坐到了最前面,藉著風口吹風,但巧的就是這時候,他透過後視鏡看到了大巴車的最後一排,有一個揹著一個大籮筐,壓低著草帽的中年漢子。 中年漢子當然不是重點,他懷裡那個在山路顛簸中露出一個小口子的大籮筐才是重點。 二叔確定自己壓根沒有看錯,那大籮筐的最上面,赫然正是一隻慘無血色的斷手! 二叔以為自己暈車太過難受,所以看走了眼,於是又盯著看了好幾眼,最終確定了自己的判斷—— 就是屍體。 而且還是屍塊不過巴掌大的一籮筐散碎屍體。 二叔頓時精神起來,到中年漢子下車的時候,他便也提溜著懷中的蔑刀,跟著那個中年漢子下了車。 本以為對方是什麼十惡不赦的殺人兇手,但最後才發現是自己搞了個烏龍。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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