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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錢錢,好多好多的錢,路費外加買通關係的錢,好大一筆! 阿撿眼下深黑的黑圓圈,以及泛紅的眼瞳為他的言語增添了信服力。 我望著那大箱子中的屍骨,以及已然陷入石化的美女蛇,幽幽的嘆了一口氣,將早已收拾好的包裹背上,然後給大夥兒使了個眼色,一夥人算是順利撤出了李氏廢樓。 順利回到殯儀館,大夥兒還有一種不太真實的感覺。 除了阿撿仍在渾渾噩噩的喊:“錢錢錢.....” 其他人具是鬆了一口氣。 十一太保聽著阿撿宛如死魚掙扎般的動靜,忍無可忍敲了一下乾兒子的頭: “不就是錢嘛?比起你的命是什麼更重要?” 阿撿斬釘截鐵: “錢!” 阿撿又捱了一下: “...命。” 這一對父子的互動著實好玩,在場的人笑了幾聲,杜叔這才用一種如夢似幻的語氣說道: “我還以為得有一場惡戰,還把這些年積攢的蟲子都帶上了......” “聽到阿撿阿拾說你進去換了他們出來,我差點以為今後難以面對你二叔...” 我倒是沒想太多: “都過去了,算是虛驚一場...” “這回花了多少錢,我給大家貼上......” 此話一出,哪怕是在場最貪財的阿撿也變了臉色: “不用,這錢我們不能收。” “說到底你進去,是救了我們,不然當時我們兩個就得折在地下室裡。” 殯儀館眾人短暫打了場眼神官司,最後竟是阿拾站出來拍板做了決定: “...其實阿撿說的沒錯,其實說句實話,不但我們不能收你錢,還得謝你。” “你既然能拿出錢,那肯定不太缺錢......以後你若是在常州遇見事情,只管來找我們,我們只要能辦,都給你辦了。” 這算是,將殯儀館的好感度刷到尊敬了? 瞧著面前幾人認真的模樣,我心中一暖,點了點頭: “好!” 一群人一起吃了頓飯,我這才久違的回到紙馬香鋪。 小一週沒有回來,店鋪哪怕是關著門,上面都隱隱敷了一層灰塵,按照我往常的潔癖,肯定會第一時間打掃,但現在我卻有些無心做這些小事。 按照慣例給小四十上了香,我這才坐下繼續研究皮紙。 不可否認,蛇小姐的蛇蛻確實是好東西,雖然大部分都有些年頭,但還蘊含著些許的靈氣。 但經過我這幾日的研究,蛇蛻卻無法用來制皮。 蛇皮是皮,有彈性,蛇蛻卻是一層的皮膜,我嘗試了幾次將蛇蛻繃緊在竹骨之外,試圖渾水摸個替身紙人出來,但都以失敗告終。 我倒是想直接用在保險箱中發現的那兩張皮,但陶先生制了一輩子的皮,被他視為畢生傑出作品,放入保險箱中的皮,都尚且只有兩張。 我又對製作替身紙人的事情沒有什麼頭緒,尚在研製階段,不敢胡亂浪費,於是頗有些焦頭爛額。 思來想去,我終於還是取出了此行的最大收穫——人皮紙。 現下看來,自己研究制皮才是最好的選擇。 於是我花費很多的時間,將人皮紙上的字拍下來,隨後藉助手邊的工具,開始研究上面晦澀難懂的文字。 我自然沒有敢直接將整張人皮紙暴露出去,而是分別裁剪成一個字一張圖的照片,挨個透過大資料搜尋類似的文字。 實在搜尋不到的文字,才統計下來,在各大歷史研究的官網找聯絡郵箱,少量多次的詢問不同的博學之士。 許是因為我太過謹慎,所以我的進展十分緩慢。 整整差不多一週的廢寢忘食過去,我才這才艱難的分析出了些許文字,經過潤色整合之後,得到了這麼一句話—— 【少困於延陵之上,用計然之策,修之十年而國富; 既雪延陵之恥,用計然之策於家而富至鉅萬。 後無後人振興家業,遂隱家財,以期來日......】 延陵,常州的古稱。 我自然不是故意只翻譯這麼多,而是後面的文字著實不是人類能辨認出來的內容。 後面的文字,又像是某種圖案,又像是某種象形文字,某些甚至像是好幾個字的疊加體,完全找不到任何的出處。 但哪怕只能看出這麼多,也著實讓我吃了一驚—— 這壓根就不是什麼制皮秘法,而像是......有人用這張常人難以破解的皮藏起了什麼東西?! 第一句話表露落筆者的身份和生平功績,第二句話便是以第一句為基礎,讓落筆者家財萬貫的事實做實,第三句則夾雜空妄感慨。 ‘隱家財,以期來日’,這句最是要命。 這句話換成翻譯成現代大白話文,其實就是—— ‘我把錢都藏起來了,就等著一個合適的機會取出來!’ 既然都這麼寫,那後面數十個字,肯定就是藏錢的關鍵! 我不是求制皮之法嗎?! 為什麼,變成搞到一張需要破解的藏寶圖?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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